趙出息本就是山裡孩子出身,別的或許沒有,但一身蠻力還是十足的,加上大學四年多的時間,平時要打三份工,暑假就更狠,直接泡在建築工地上,背水泥背沙子,背一乘一米的大理石地板磚,雙手被瓷磚上帶有強腐蝕性的東西腐蝕的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全是裂開的口子,可他從來沒哭過,沒疼過,當時有個女老師暑假找他幫忙做個課題,當在建築工地上看見皮膚黝黑,全身骯髒,衣服已經發臭,手上滿是裂子的趙出息的時候,女老師當場泣不成聲,趙出息依舊沒心沒肺的笑着,他沒抱怨過生活,沒埋怨過出身,更不仇富,他只是知道,他不努力,山裡那二十多個孩子一輩子都將窩在山裡。//.//有人說窮人家的孩子永遠不懂富人家的孩子的世界,何嘗不知道,富人家的也不會懂窮人家孩子的世界,吃苦吃苦,吃了才知道是苦的。
所以一身蠻力的趙出息牟足了勁掄起這酒瓶,嘭的一聲,酒瓶應聲而裂,直接炸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卻已到下,李三生這桌都有準備,迅速的躲開了,沒有傷到,和青蛙不對路的男人的那一桌就慘了,酒濺的四處都是。
轟的一聲,幾乎是同時,那邊四個男人都站了起來,兩個直接憤怒,準備抄傢伙幹架,其餘最中間的兩個人男人卻眼神玩味,李三生這邊,趙出息和達達青蛙也都站了起來,許思媛惱怒的看着李三生,想要李三生給她一個解釋,讓趙出息當出頭鳥,這是一個朋友該做的?
李三生異常淡定,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香檳,喝了口,淡淡的芬香在口中飄散。
“草泥馬的逼,蘇秦,你特麼想幹什麼?”兩個憤怒的男人吼道,兩個憤怒的男人顯然是和青蛙一個圈子的,知道他們兩不對路,因爲音樂比較勁爆,只有樓上包間的人注視這這場熱鬧,下面依舊是火爆異常。
青蛙笑了笑說道“我沒幹什麼,還有,嘴乾淨點,別讓我替你父母教你什麼叫禮貌”
中間一臉橫肉的光頭男人冷笑道“口氣這麼大”,只是再看向趙出息的時候猶豫了幾下,這男人似乎是中午在機場見到的失戀男人她朋友還借了自己一盒煙。
中間另外一個看起來更加玩世不恭的年輕人玩味的問道兩個憤怒的男人“什麼背景?”
一個紈絝回道“他父親是副省長,只不過最近牽扯到一些案子,估計要被雙規了,和王少一直不對路”
玩世不恭的年輕人冷哼道“原來如此,這杭州還真夠亂的,我今天得開開眼界,不然我這外地人被嚇着了怎麼辦”
年輕人擦了擦濺在手上的香檳,人畜無害的笑道“給我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解釋,不然我保準你們今晚走不出蘇荷,誰來都不行”
李三生聽到這句話淡淡的笑了笑,繼續喝酒,許思媛有點着急,眼看事態就要擴大了,李三生這個始作俑者還依舊渾然不動,難道真要打起來。
趙出息不知道怎麼來的勇氣說了句“我看他不爽”
李三生沒差點笑出聲來,夠無厘頭,但也夠霸氣。
光頭男人輕聲說道“年輕人,我們應該中午在機場見過吧,你朋友還欠我一盒煙,我知道你失戀了,失戀是失戀,可不知死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玩世不恭的男人疑惑的問道光頭男人“老黃,你認識?”
光頭男人笑了笑說道“今天有一面之緣,不過你幹什麼我都不會管,你看,我這身阿瑪尼全都是香檳,唉,今晚怎麼泡妞啊”
玩世不恭的男人明白了意思,冷笑這對着青蛙幾個人說道“本少爺第一天來杭州就遇到這種事,真是晦氣,今天我就陪你們玩玩,一個都別想走,告訴蘇荷,今天關門歇業”
達達和青蛙看着陣勢,顯然這個男人是有大背景的人,不禁覺得麻煩了,同時看向了李三生,只有趙出息顯的很淡定,而許思媛的眼神都快把李三生給吃了。
一杯香檳終於喝完,李三生緩緩起身,冷哼道“我就說誰這麼大的威風,原來是我們葉大少”
光頭男人看見李三生後,明顯的眼神閃了閃,沒想到這個人也在,而且似乎還認識蟑螂,只不過這口氣猜不出是敵是友,但絕對是和蟑螂一個級別的大少,不僅咒罵,怎麼這些四九城的牲口們愈發的喜歡來地方紮根。
這個敢耍威風的人自然是被李三生狠狠教訓過一次的葉家大少葉長軍,剛剛因爲上次的事情刑滿釋放,便直接殺奔杭州,葉家某個男人成了浙江一把手,他來這裡就更加的無所顧忌了。
葉長軍在看見李三生那一刻,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這也太巧了吧。
葉長軍結結巴巴的說道“姐……姐……夫,怎麼……是你啊?”
李三生輕笑道“怎麼,很意外嗎?不是我,怎麼看你葉大少耍威風,廣州耍完了在北京耍,北京耍完了又來杭州,你還真是威風,要不要我給你姐打個電話,讓她一起來看看你耍威風?”
葉長軍震驚道“我姐也在杭州?”
李三生冷笑道“你說呢?”
葉長軍大罵道“我靠,情報失誤,我.操.你個常子恆的姥姥”
李三生和葉長軍唱着雙簧,剩下的所有人幾乎是愣着,事情變化的也太戲劇性了吧?這兩個人還認識,一個還叫一個姐夫?什麼情況?
光頭男人喃喃自語道“姐夫?”
李三生沉聲道“人是我打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我看着不爽,說吧,你想怎麼辦,你不是要玩嗎?沒對手,誰陪你玩,誰玩的過你,你看我怎麼樣”
葉長軍愣了愣嬉皮笑臉的推開兩個憤怒的男人走過來說道“姐夫你這什麼話,我跟誰玩,都不敢和你玩,我這不是找死嗎,除非我還想捱揍”隨即看了眼地上躺着暈乎乎的,頭上還冒着血的陰柔男人,罵道“草,真把自己當貨色了,老黃,你這是什麼朋友,罵了隔壁的,連我姐夫也敢挑釁,找死”
說完就要再抄起一個酒瓶子補上一瓶子,這個動作讓衆人大吃一驚,這尼瑪還真是大紈絝,往死裡整啊。
“夠了”李三生皺眉道。
葉長軍嬉皮笑臉的笑了笑,嘿嘿的說道“姐夫,您消消氣,這些都是你朋友吧,哥幾個消消氣”
達達青蛙趙出息以及許思媛都葉長軍是徹底無語了,剛剛還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現在在李三生面前跟個孫子一樣,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葉長軍又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對着其餘兩個紈絝說道“把這貨弄走吧,真尼瑪晦氣,等他醒了告訴他,醫藥費我出,要是想找事,我接着”
連個紈絝愣了愣,怎麼現在變成了葉大少和王少的事情了,這什麼情況?
被葉長軍叫做老黃的光頭男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不然等着葉大少生氣了,那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等到兩個紈絝帶着和達達不對路的男人走了之後,兩個包廂很快被服務員打掃乾淨,蘇荷的保安看見也沒什麼大事便離開了,葉長軍把他們叫來的女孩也都趕走了,他和老黃給李三生坐到了一起,換了一個大包間,過了會,許思媛的兩個朋友也都到了,是兩個私企高管,都市金領,雖然差許思媛不少,但也絕對是追的人足夠一個加強排的女神。
有達達活躍氣氛,加上青蛙也慢慢的放開了,許思媛的兩個朋友看來也都是夜場高手,氣氛很活躍,趙出息和許思媛坐在邊緣看着大家玩,李三生則和葉長軍以及借煙的男人坐一塊,剛剛起身的時候他便看見了借煙男人,愣了愣,但沒顧得上,現在終於可以談笑風生了。
李三生拿起酒杯笑着碰了個說道“中午黃哥那包煙真解饞,聽口音,黃哥應該不是杭州人,怎麼抽利羣?”
老黃笑了笑說道“來杭州辦點事,抽着這煙不錯就買了條放車上”
葉長軍意外道”臥槽,老黃,你認識我姐夫?“
老黃回道“中午去機場接你,我說的借煙的人就是他”
葉長軍哭喪着臉說道“姐夫,你怎麼這麼慘,我姐連個煙錢都不給你,我回家給姑姑說去”
李三生笑罵道“滾蛋”
另一邊,許思媛看着李三生和葉長軍他們談笑風生,旁邊是自己朋友和達達青蛙玩的不亦樂乎,只有趙出息很淡定,真的很安靜,這個可以從眼神中看出來,許思媛給兩人倒上紅酒,笑着說道“白馬堡最大的優點是年輕與年長期都很迷人,年輕時會有一股甜甜吸引人接受的韻味,酒力很弱。但經過十年後,白馬堡又可以散發出很強、多層次、既柔又密的個性。一九四七年份的白馬堡曾獲得波爾多地區“本世紀最完美作品”的讚譽,你嚐嚐”
趙出息輕輕的喝了口,感受了下,回道“好像是”
許思媛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他們應該都不是普通人吧,只有那個叫李三生的身上和你有股同樣的味道”
趙出息疑惑道“什麼味道?”
許思媛若有所思的說道“泥土的芬芳,質樸的感覺”喝了口紅酒繼續說道“不過他和你不一樣,他還有種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梟雄氣質,這個可以匆匆剛剛他掌控整個大局看出來,他應該早就知道那個男人在這裡,從讓你們打賭邀請我,一切都被他掌控着”
趙出息愣了愣,仔細的想了想,似乎還真是如此,又看了眼許思媛,這個女人觀察力太強大了,因爲夜店的音樂太過爆棚,兩個說話都必須往前傾身,許思媛穿着深v的衣服,香豔十足。
趙出息沉聲說道“你幹什麼的?”
許思媛皺眉道“問剛認識的美女這種話題是不禮貌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個法籍華人,是個設計師,藉着休假回國旅行,昨天剛到杭州,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要好好逛逛杭州”
“哦,你剛到杭州啊”趙出息意外到。
許思媛輕聲道“是啊,說說杭州都有什麼有趣的地方?”
趙出息想了想說道“靈隱,西湖,西溪,也就那些地方?”
許思媛嘆了口氣說道“我這些朋友都工作忙,也沒人帶我去,你明天有空不,要不你帶我去?”
趙出息皺眉道“我?”
許思媛冰冷道“怎麼?不願意,陪個美女逛,不願意?還是你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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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出息想了想說道“我沒什麼事,除過明天早上三生帶我去見個老教授,別的沒了”
許思媛笑了笑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中午你來凱悅酒店找我”隨即起身對着兩個朋友說道“麗娜,晴晴,我們走了,換場”
達達不捨的說道“這就走了?”
許思媛冷哼道“想泡我,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許思媛帶着朋友走了之後,包廂裡便只剩下六個大老爺們了,達達聳了聳肩說道“怎麼辦?”
李三生笑道“說了今晚帶你們玩夠,我們也換場”
葉長軍興奮道“姐夫,我們去哪,有美女沒”
李三生笑道“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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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組簽約作品】作爲有史以來第一個高考滿分的考生,葉一哲做了一個天怒人怨的決定,拒絕了華清和燕京兩所高校校長的親自邀請,選擇了復大,但是卻因爲沒有注意院系情況,他選擇了只招收女生的哲學系,復大領導在權衡利弊之後還是通過了他的請求,葉一哲成爲了復大哲學系的唯一一個男子。這一年,葉一哲孤身入江州,開啓的卻是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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