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一句話,衆人瞬間都陷入了沉默,玉兒笑了笑起身有點忍不住的紅了眼睛說道“裡面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
玉兒剛出去,大丫緊隨其後,等到玉兒和大丫出去之後,王子和欣欣幾乎是瞬間就把達達按倒在沙發上狠狠蹂躪了一番,絲毫不忌諱徐思卿就在樓上看着()
等到蹂躪完了,達達一臉無辜的怒道“我只不過說了個事實而已,你們至於這麼對我嗎?臥槽,當初說好的不管誰特麼結婚,你就算是有再分不開的事也得到場,現在好了,第一個食言的倒是他,本來四個伴郎,尼瑪成了三個,我還得另找一個,草”
黑子無奈道“你心裡有氣我們也知道,但玉兒在,你就憋肚子裡,玉兒和三哥的關係,你也知道,剪不斷理還亂”
達達誓不罷休的說道“行,我錯了,算我的,不過以後他要是結婚我不管你們去不去,總之我不去”
達達這自然是些氣話,就算是他結婚李三生真趕不到,李三生結婚他敢不去嗎?估計李三生到時候沒說什麼,黑子大丫這幫人先把他給完虐了。
二樓的客廳裡,徐思卿和自己的閨蜜們聊着屬於她們女人之間的話題,有個叫許涵的女人一直趴在圍欄上注視着下面一羣人,許涵留着精煉的短髮,稍瘦的臉型很配這個髮型,眼神凌厲,從整個人的氣質來看,屬於絕對的女王,能讓男人跪下來唱征服的類型。
她是徐思卿在哈佛時候認識的閨蜜,兩個人在一次舞會上認識,都是商學院的,性格相投,聊得來,時間長了便成了閨蜜,談不上形影不離,但大多數時間都在一起,直到回國前,其實當初達達去美國追徐思卿的時候受的那些苦,大多數都是這位姐姐出的主意,徐思卿最後能點頭也是因爲這姐姐肯定了達達,不然達達別說三個月行爲藝術,一年估摸着都沒結果。
從達達的死黨進別墅之後,她的眼神幾乎就沒離開過大丫身上,似乎對達達的這幫死黨很感興趣。
徐思卿和閨蜜們坐在二樓偏廳聊天,看到許涵還不過來,疑惑道“涵涵,你在那看什麼呢?”
許涵背靠在圍欄上若有所思的問道“卿卿,你老公這些都是什麼朋友?”
徐思卿皺眉道“涵涵,你問這個幹什麼?”
許涵笑道“好奇而已”
徐思卿回道“都是他的死黨,高中時候在一個貴族學校的同學,一幫人關係很好,七八年的感情了,我要敢說他這幫朋友的話說,他保準敢和我離婚”
許涵輕笑道“感情這麼好,我可是看見他這朋友裡那三個女的可都是美女啊,你不怕你家曹達出軌?”
畢竟是自己的閨蜜,徐思卿也不藏着捏着,笑着說道“他要真能出軌,我覺對對他豎起大拇指,這說明我家老公有魅力,可惜他沒那個道行,跟你們實話說吧”徐思卿看了眼自己的閨蜜笑道“當初我認識他的時候就是他剛好徹底放棄了一段感情的時候,或者說只是一段單相思,那個時候他很墮落,我便是這個時候走進他的心裡,而那個女人便是那個叫大丫的美女,你們猜猜她是幹什麼的?”
一幫人七嘴八舌的各種回答*
“模特?”
“高管?”
“明星?”
徐思卿都一一搖頭否認,最後許涵若有所思的說道“軍人?”
“賓果,還是涵涵最聰明”徐思卿笑道“忘了,你們家是軍人世家”
許涵若有所思的說道“不僅她是軍人,那個叫黑子的估摸着也是軍人,他們身上的軍人味道太濃了,而且屬於典型的老一派軍人作風”
看着大丫和玉兒走出別墅之後,許涵將更多的目光放在了黑子的身上,黑子很少說話,但警覺性很高,下意識的擡頭,便看見了樓上的許涵,許涵毫不畏懼的瞪着黑子,頗有挑釁的意思,侵略性很強,黑子愣了愣,隨即笑了笑轉頭。
許涵玩味道“似乎他們吵架了?”
徐思卿走了過來,剛好看見王子和欣欣蹂躪達達,徐思卿也不生氣,默哀道“可憐的老公”
別墅外面草坪的椅子上,玉兒坐着發呆,大丫緩緩的坐在了她的旁邊,玉兒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大丫姐,你怎麼出來了?”
“你心情不好,我陪陪你”大丫輕聲回道。
玉兒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大丫笑了笑說道“想他了”
玉兒沒否認的回道“想了,很想很想,三年了,他一走了就是三年,連個音訊也沒了”
已經是總參戰略部某辦公室負責人的大丫現在愈發的強勢,在總參很多人都知道這位行事果斷,無所顧忌但總是出奇制勝的女強人,總參的大佬們也都護着這位寶貝,生怕一不小心惹毛了這位祖宗被別的部門給挖走了,加上秦家在軍中的地位,大丫算得上總參的一朵奇葩,沒人敢惹。
大丫苦笑的說道“玉兒,我想問你,你明知道他還有別的女人,特別是她,你知道,她的地位已經無法取代,就算是他現在想改變,已經沒有機會了,你還如此癡心,你覺得值得麼?你這一切換來最終可能沒有結局”
玉兒想了想失神道
“愛一個人並不一定得要一個名分,大丫姐,我想過,我的世界要是沒了他,我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活下去的動力”
“你傻不傻啊”大丫有點不可理喻的問道。
玉兒笑了笑,支着下巴,微微擡頭,看着遠處的金雞湖自言自語道“有時候覺得暗戀一個人多好,大丫姐,你知道爲什麼暗戀那麼好嗎?”
此刻的玉兒沒了以往在辦公室,在顧氏大廈裡面那女強人的形象,完全是她當年在秦嶺學院時候的模樣。 ωwш ⊕Tтkā n ⊕C〇
大丫對這些陽春白雪的事情自然不感冒,皺眉問道“爲什麼?”
玉兒傻傻的笑着說道“因爲暗戀從來不會失戀,你一笑我就高興很多天,你說一句話我便記得好多年。”
可真是如此麼?哪一個暗戀着別人的男人或女人,不日思夜想的希望能和這個暗戀的人真正的在一起。
晚上,本來說好的今天不狂歡,就一幫朋友安安靜靜的聊聊天,向單身的日子說拜拜,可奈何真要狂歡起來也便沒譜了。
吃完晚飯,大家回到別墅之後,略顯無聊的徐思卿的閨蜜們就想着辦法過婚前單身夜,畢竟都是在國外待的,總之就是折磨徐思卿和達達,誰讓他們拋棄了組織,步入了已婚集團。
徐思卿的閨蜜們要玩,那王子青蛙他們自然也不能認慫,一幫人想了不少千奇百怪的法子折騰達達和徐思卿,到後來喝的多了,就有點犯二了,直到達達的媽媽打電話打不通只能凌晨一點開車過來看到那爛醉如泥的場面,這纔算是結束了。
徐思卿和她的閨蜜們,基本都陣亡了,達達這邊還好,畢竟有大丫和黑子鎮場子,至於其餘人也都全部陣亡了。
達達的媽媽一陣無語,明天都要結婚了,今天晚上還要瘋,只能無奈的囑託黑子和大丫一些事情,明天不能誤了事情。
徐思卿的父母派人過來將徐思卿接了過去,徐家在蘇州有房子,在太湖邊上的別墅區有棟豪宅,徐思卿的父母爺爺叔叔等都已經過來,至於徐家的親朋好友,則大部分都在長三角,遠的也都今天到了蘇州,近的估摸着明天早上開車過來,反正整個凱賓斯基大酒店都被曹家包了。
大丫和黑子一人開了輛車拉着爛醉如泥的衆人回凱賓斯基酒店,黑子的車上,許涵坐在副駕駛上,其餘四個女人擠在後面,各種春光乍泄,大丫則帶着王子青蛙玉兒欣欣。
凱賓斯基酒店離的不遠,就在隔壁,也就從達達婚房啓動五分鐘的距離,黑子認真的開車,畢竟喝了酒,不能分神,許涵一身酒氣迷迷糊糊的看着黑子嫵媚的笑了笑說道“妞,給大爺笑一個”
許涵一句話差點沒讓黑子一腳剎車將她甩飛,黑子皺眉道“妞,不想車毀人亡的話就老實點”
許涵嘿嘿的傻笑道“你是軍人”
黑子皺眉道“你怎麼知道?”
許涵不屑道“我就知道”
黑子懶得理會這種喝多耍酒瘋的女人,可是許涵似乎沒打算放過黑子,生氣道“你還沒給我笑呢?”,更是準備起身扳着黑子的頭讓他笑。
黑子這下怒了,他最恨的便是這種無理取鬧的女人,罵道“笑你大爺”
一隻手直接將胡鬧的許涵扳過了身子,絲毫不忌諱許涵反抗怪叫,將許涵按在座位上,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許涵的翹臀上,可謂是用足了勁,許涵直接被一巴掌拍哭了,窩在座位上哭哭啼啼的,黑子也懶得管她,自顧自的開車。
等到了凱賓斯基之後,一下車,大丫看到這個場面,瞬間便皺眉,瞪了一眼黑子,意思你在車上幹什麼了?
黑子是有口難辯,所有人都進去了,許涵就是不進去,坐在地上繼續哭,黑子怒了,直接扛起許涵,任憑許涵打鬧也不放下,直接扛進了房間,扔到牀上,轉身就走。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幫人就被達達家的傭人喊醒了,徐思卿的閨蜜陪着徐思卿去化妝做頭髮換衣服什麼的,黑子這幫人則負責達達這邊。
早上八點半,去太湖邊接媳婦的達達這邊的男人幫們都趕到了,全是達達的朋友,曹家可謂是下了大血本,光是勞斯萊斯就借了四輛,賓利邁巴赫各五輛,剩下的二十多輛則全部都是跑車,蘭博基尼,保時捷,法拉利,瑪莎拉蒂,都是達達的朋友們自己開來的。
達達的婚禮可謂是高調,蘇南曹家也不怕如此高調。
九點,蓄勢待發,準備就緒,達達和自己四個伴郎,以及男人幫們準備去太湖邊搶親,別墅門前,達達轉身看了眼自己的伴郎,除過青蛙,黑子,王子,剩下的一個則是自己的堂弟,本來這個是李三生。
達達無奈的笑了笑,似乎還在等,黑子淡淡的說道“走吧,時間不早了,他要是來的話,早來了”
達達苦笑,自己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時刻,他錯過了,多少有點遺憾。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停在了別墅門前,以爲是曹家的親朋好友,當瑪莎拉蒂上一個穿着筆挺西裝的男人緩緩下車之後。
黑子,王子,青蛙全部鎮住,達達愣了愣,卻很不爺們的紅了眼睛罵道“草,說好的”
男人淡淡的笑着,說好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