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信誓旦旦地站在你的面前,毫無羞恥之心的大叫一聲我要你!面對此情此景,裴罪只想說他最近是紅鸞星暴動了嗎?
“我對小哥的精元可是勢在必得,你是眼睜睜看着這集裝箱裡的女人死,還是從了我?”那女人冷笑一聲,臉上似乎有一塊粉裂開了。
果然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如果是琳娜的話,裴罪搞不好會猶豫下,但是面前這鬼一樣的女人,裴罪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
女人眼神一厲,雙拳緩緩攥了起來,“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的朋友嗎?”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這可是徹底惹惱了裴罪,這娘們長得醜也就算了,還在臉上畫了個調色盤。你看看那如同黑眼圈的煙燻妝,再瞅瞅那刺鼻的粉餅味兒,嘴脣還塗着黑色的口紅,難怪裴罪對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響尾蛇。
被激怒的女人,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她的嘴裡似乎咬着哨子般的東西,所以發出的聲音很有穿透性。而那哨子般的聲音顯然就是這些怪物發號施令的信號,哨音一落那怪物就揮動着粗壯的尾巴直接朝着汪有國那個集裝箱掃了過去。
這尾巴的力道着實大的驚人,直接將那鐵皮給打的凹進去大半,原地滾出了五米遠,撞到另外一排集裝箱的時候方纔停了下來。
裴罪的心一下子揪住了,這女人說出手就出手,果然是心狠毒辣。汪有國那老胳膊老腿兒的,怎麼經得起這個折騰,眼看着自己的小錢錢就要打水漂,裴罪快速朝着那女人衝了過去,雙手掐動五雷訣,先給她嚐嚐什麼叫五雷轟頂!
裴罪這邊五雷訣剛一匯聚而成,那邊哨音再次響起,怪物蹭的一下子擋在了女人的身前,憑藉着皮糙肉厚被擊倒在地還能時不時抽搐幾下。恍惚中,還能聞到一股烤肉的香味兒,今天沒吃早飯,裴罪的肚子開始咕嚕嚕叫了起來。
那女人眼神一眯,看着倒在地上的怪物,憤怒不已:“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罷,也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條兩米來長的九節鞭,剛要纏向裴罪的時候,忽然被一記飛鏢給擋了下來。
真是好熱鬧啊,裴罪看着那濃霧中顯露出來的身影,不由感觸道。
這次來的是琳娜,她只是微微朝着裴罪看了一眼,隨後走到那女人面前,冷冷道:“冷香香,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背主人的命令!”
那被稱作是冷香香的女人臉色一變,眼神漸漸變得陰毒:“琳娜,都說你牀上功夫最好。要不然主人怎麼會任命你爲奉祀的聖女!不過就是個下賤的婊子,老孃開始侍奉主人的時候,你還在教外給別人當孌。寵呢!”
這罵人的功夫,嘖嘖……到底是在揭人家的短,還是在自黑啊,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年紀好吧。
琳娜冷哼一聲,“本聖女身份高貴,不跟到處咬人的狗一般見識!去,把她給我丟到母窟裡!”
琳娜話音剛落,那白霧中忽然出現很多穿着黑色斗篷的黑影,飄渺的身影直逼那女人。此時的冷香香本來是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找到裴罪的,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此時狗急跳牆,很快就和琳娜的手下打的火熱。
結局毫無懸念,當裴罪看着那冷香香就這麼被那些黑影給拖走了,還有她最後那絕望的眼神,估計那個被叫做母窟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四周慘叫聲哭嚎聲絡繹不絕,裴罪果斷上前去程欣的房間救她,然而那門沒等裴罪去撞就自己打開了,集裝箱裡空無一人。
倒是汪有國從集裝箱的殘骸中爬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到裴罪身邊,緊緊抱着這救命的稻草。裴罪看着空蕩蕩的集裝箱,對着琳娜吼道:“人呢!”
這肯定跟琳娜這個女人有關,她知道自己和程欣不同一般的關係,所以算好了把程欣先帶走。琳娜嫣然一笑,由於今天穿了波西米亞類型的長裙,倒還是真的穿出了幾分仙氣,跟那日穿着鬼畜皮衣的女人判若兩人。
看情況,她這是升官了啊,聽那冷香香的話中不難猜出,她是今天才升官的,並且還跟裴罪有些關係。
“你不覺得這裡太危險了嗎?”琳娜十分坦然道:“所以,我把程欣接出去了,她現在很安全。”
這話說的就有些微妙了,這個女人要說沒什麼目的那是假的,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快就把程欣給控制住。
“我覺得你似乎有什麼地方誤會了。”裴罪邪邪一笑,輕描淡寫道:“我跟那程欣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要是覺得用她就可以牽制我,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裴罪跟程欣認識的時間十分短暫,就算是最美好的一夜也被他忘了個一乾二淨。這個女人他說到底就是愧疚,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下,就想用她牽制自己不是太愚蠢了嗎?
但是琳娜卻不這麼認爲,她看了看裴罪,笑容燦爛:“沒關係,就算是牽制不到你,她也是一個出色的祭品!”
總之,就是你願意救的話就聽她的指揮。不願意的話就把程欣拿去當祭品,反正他們也不會虧。就是因爲抱着這種想法,裴罪對琳娜更加厭惡了。
這時,裴罪忽然站起身體,輕笑一聲:“好,說罷,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目的等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你,你只要記得,好好把這個遊戲玩下去就好。”琳娜的話卻讓裴罪有些不明白了,她到底是在故弄玄虛,還是在給他設套。
裴罪剛想問個明白,濃霧中琳娜已經消失了。四周除了狩獵中的怪物,還有四處逃竄的人們……
汪有國站在裴罪的身邊,戰戰兢兢道:“廖先生,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裴罪隻手從集裝箱的殘害裡抽出一個一米來長的鐵棒遞給汪有國,“跟緊我,要是死了我可不管。”
把這個裴罪自認爲是武器的東西交給汪有國之後,也不管他那哭喪的臉,裴罪開始朝着濃霧深處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