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一個人怎麼也不可能打過這麼多的人,不如你答應做我的女人,不僅這件事情可以很容易的就解決了,以後你和你弟弟在這裡也不會遇到什麼事情。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韓佳人厭惡的看着駱振東,狠狠的說:“你在做夢吧,我告訴你這種事情你以後想都不要想了,我韓佳人是不可能做你的女人,我的師傅也沒有告訴過我認輸這個道理!”說着就把自己手中的碎酒瓶舉了起來
韓佳人現在已經是做好受傷的準備了,其實她也是賭一把,她其實已經知道了這是駱振東的計策。
作爲一個職業的保鏢,她從小就被訓練打鬥,不僅有這些還有一些制服對手的技巧,其中有一條就是要時時刻刻保持着腦子的清醒不能只是一味的盲目打鬥,要觀察對手的出手招數。
“駱振東,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這是你設計好的嗎?你們這些人,爲了賺錢來打自己的兄弟們,你們都不覺得可笑嗎?”
韓佳人冷笑着看着駱振東。眼底涌上一絲絲潮意。
心有狠戾,就像是草原中一頭悲憤的狼。韓佳人舉着酒瓶,保護自己的弟弟。
許是氣場太強大,現場倒是沒有人敢動手了。
“你說得對,這些就是我設計好的,我就是想讓你但我的女人,怎麼樣你考慮一下吧。要不然就是決一死戰,你的弟弟也不會活下去。”
駱振東的這句話到讓韓佳人忽然想起了韓澈,愣了一下呆呆的想到自己死了倒是沒有事情,死了也就死了,這個世上也沒有人在意她。曾經她在意的人,也覺得他是在意自己的人卻說自己保護自己的生命的行爲是一種狠心的行爲。
“我不會認輸,我今天晚上就是死我也要把我的弟弟救出去。”
駱振東花錢僱來的打手們沒敢輕舉妄動,都一個個朝一邊自覺地給走過來的韓佳人讓出了一條路。
就在韓佳人快要走進裡面的時候,駱振東冷冷地說:“不要讓她過去,都給我上。”
緊急關頭,這門口突然傳來了響亮的急剎車的聲音。
“都給我住手!”敖徵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
看見韓佳人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衣服上面也全部都是血,溼溼的貼在她的身上,敖徵的狠狠地被揪在一起。
敖徵把搶交給自己身邊的人,朝着她走了過去。一下子就把她摟在了懷裡面,心疼的看着她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叫我?”
韓佳人用自己僅有的力氣推開了他,忽然覺得有一種不受控制的力量把自己拉進了黑暗之中,她不想被拉進去,但是卻沒有一點力氣。只能慢慢的陷入黑暗中。
他看見她的眼睛慢慢的閉上,身子朝後倒去,趕緊上去接住了她,看見她蒼白的小臉上全部都是虛汗,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實在是太混蛋了,竟然把她一個人放到這麼危險的地方。忽然有一種就要失去她的感覺襲遍了全身,他的心就好像被放在了冰窖中。冷的他不斷地顫抖。
他抱着她趕緊往外面走去。他緊緊的抱住她,心裡面非常緊張,手總是想要緊緊的攥在一起來平復自己心裡面的緊張感。可是又害怕把她傷到了。
駱振東本來是想攔住他們兩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腦袋上面還頂着槍就不敢輕舉妄動。他真的是沒有料到敖徵今天晚上也會來,他本來是打算將韓佳人打暈之後帶走的,可是敖徵的到來破壞了他的所有計劃。
最後怕自己有生命危險,駱振東還是乖乖放了韓佳人的弟弟韓澈,韓澈出來的時候腦子已經被嚇得全部清醒了,身上出了一層冷汗。低着頭不敢看人,只知道往前走。
敖徵把車快速的往前開着,路上闖了無數個紅燈終於到達了醫院。在後面跟着他的管家心裡面忐忑的想幸好這時候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要不然不知道要出多少交通事故。下車之後,敖徵抱着韓佳人就往病房裡面衝。
護士們看見韓佳人渾身是血嚇壞了。趕緊準備病牀,醫院裡面認出來了敖徵。還以爲他出了什麼事情,趕緊派來了醫院裡面最好的專家來到了病房。看見敖徵沒有事情這才鬆了一口氣。敖徵卻是一臉焦急的拉着醫生讓醫生趕緊看看韓佳人的狀況。
來到病房中的醫生是一個臨牀經驗非常多的醫生,一看韓佳人的臉雖然蒼白,但是上面有汗,就知道她沒有事情。也就是說她身上的血並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別人的血染在了她的衣服上面。
因爲要是失血過多導致的臉色蒼白,那麼病人第一是不會出汗,而是會手腳冰涼。所以醫生纔想韓佳人應該是太過疲憊了,所以累的虛脫了。
“她沒有事情,放心吧。”醫生看了看,舒了口氣。
“你看看她現在渾身是血的樣子,怎麼會沒事呢?”
爲了讓敖徵放下心來,醫生就上去檢查了一下韓佳人的身體,發現果然是沒有大的傷口。於是醫生簡單的爲韓佳人包紮了胳膊上這個較爲大的傷口。其他的也經過處理後又給韓佳人親自掛了鹽水這纔出去。
許是覺得醫院設施不太方面,鹽水掛到一半兒,在敖徵的堅持下,又將韓佳人帶回了自己在城市的另一間屋子。
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陪她,可是又不願意將她一個人丟在這冰冷的醫院。
韓佳人沒有拒絕,順從地跟着敖徵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俞菲的父親便打電話來約敖徵明天上午十點去高爾夫球場打高爾夫球,敖徵想起今明兩天似乎都是週末,而且他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便答應了下來。
韓佳人每天都是早早地起來爲敖徵準備早餐的,今天自然也是不例外的。敖徵見到韓佳人認真忙碌的準備爲她準備早餐的樣子,突然間竟覺得異常的窩心。
就好像韓佳人是他溫柔賢惠的妻子,而他便是每天早上享受着妻子溫柔照顧的幸福男人了。
韓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敖徵的目光,擡起頭來看了一眼,見敖徵正一臉癡迷地看着她,不覺心中小鹿亂撞,就連手下的動作也亂了。
“哎呦……”韓佳人一聲痛呼,敖徵趕忙衝了過去,拿起韓佳人剛剛切火腿時不小心切破呼呼流着血的手指嗔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對於敖徵突如其來的關心,韓佳人顯然還有些不適應,她忙慌亂地說道:“沒事啦,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呢,遠不如你那次的巴掌重呢。”
韓佳人一邊說着,一邊不以爲然的將手指縮了回來放在嘴裡吮吸了幾下,見已經不流血了,便繼續準備早餐去了。
其實對於那次敖徵打了她一巴掌的事情,韓佳人一直都是耿耿於懷的,她向來都是個記仇的人,所以這次切破個手指敖徵就這樣緊張,韓佳人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件事情,再加上韓佳人心中慌亂,便沒有多想就說出口了。
聽到韓佳人提到那件事情,敖徵的臉上風雲變幻,不過韓佳人卻是渾然不覺,因爲她在忙着煎雞蛋呢,根本就沒空搭理敖徵,自然也是注意不到敖徵的情緒變化了。
敖徵久久沒有動靜,韓佳人便以爲敖徵已經走了,可是煎好雞蛋轉身盛盤兒的時候,卻發現他竟然還站在原地。
“你怎麼還在這兒,廚房這種地方可不是敖少該來的。”韓佳人一邊調侃着敖徵,一邊將麪包火腿雞蛋碼放在盤子裡,然後將鍋中熱好了的牛奶倒進了杯子裡。
敖徵從身後環住了韓佳人,然後在她耳邊喃喃道:“對不起。”
“啊?”韓佳人整個人瞬間定格,手中還舉着奶鍋,連奶鍋中的牛奶已經全倒進了杯子也是沒有放下。
“我的話從不說第二遍。”只是一瞬間,敖徵便又變回了那個霸道冷酷的富家少爺,他放開了韓佳人,頭也不回地疾步走出了廚房。
“莫名其妙。”韓佳人低咒了一聲,突然想起自己剛纔似乎是提到了敖徵打他巴掌的事情。
那個傢伙,不會是在爲了這件事而向她道歉吧。
之後的整個上午,敖徵都是冷着一張臉,沒有再同韓佳人說過一句話。
別看敖徵表面上平淡無波,其實心中卻是糾結無比,他一直在糾結自己早上說的那聲對不起。他怎麼可能會和那個女人道歉,他敖徵怎麼可能會做錯事情?那個女人算什麼人,有什麼本事能讓他道歉,他的詞典裡怎麼可能會有對不起這個詞?
可是爲什麼在那個女人提到他掌摑她的事情來,他的心中就莫名的覺得愧疚,覺得心疼呢,爲什麼就覺得自己做錯了呢,爲什麼就那麼情不由己地跟那個女人道歉了呢。
真是莫名其妙。
敖徵就這樣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也沒有爲難韓佳人,甚至連話都沒同韓佳人說一句,韓佳人倒是也樂得清閒,自然也就不會去自找沒趣了。
至於早晨敖徵的那句對不起,韓佳人直以爲自己幻聽了,敖徵這樣臭屁到死的人怎麼可能會和她道歉,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下午兩點半,顧琛突然來到了闌珊別墅找敖徵,說是想要借韓佳人幾個小時去冒充他的女朋友。
顧琛說他今晚要與一個傾慕他很久的富家小姐相親,不過他聽說那富家小姐刁蠻任性得很,但是家人非要逼他與那小姐在一起,說是可以給家族企業帶來好處,他雖然不願意,但卻也不好拒絕,便只好想出這個辦法了。
但是一時之間又找不到能夠冒充他女朋友的女孩兒,實在沒辦法纔來找敖徵借韓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