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頸鹿……其實我們……”蕭綿綿想要解釋。
納蘭清澤卻止住她,挑了挑眉,冷冷對柳長路道:“不給見?很好,那我們這就告辭。如果你想讓你大哥一命嗚呼,然後你搶奪他繼承者的身份,我們不介意成全你!綿綿,我們走,柳成風這個人,我們不救了!”
他冷冷說完,扯着蕭綿綿的手,就往外走。
蕭綿綿哪裡捨得就這麼放棄救治教官大人的機會,還十分擔憂地咬着脣,想要勸說納蘭清澤。
可納蘭清澤像是鐵了心一般,拉着她徑直往外走去。
蕭綿綿嘆了口氣,心想,柳長路若是不願意,納蘭清澤這麼驕傲的性格肯定也不會低聲下氣和他商量。
唉,算了,大不了她就趁着晚上,找機會再潛入柳家,去偷偷看一下教官大人的情況吧。
只是又要耽擱一整個白天,她覺得有點鬱悶。
納蘭清澤拉着她走到門口,已經拉開了大門,一腳跨出了門檻。
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低沉沙啞的挽留:“別走……你們……真的有辦法救我大哥嗎?”
蕭綿綿微微一愕,輕輕回頭。
納蘭清澤的脣角,卻勾起了一抹腹黑的笑意。
柳長路,小樣兒的,跟爺耍脾氣,爺還不是拿捏得你死死的。
柳長路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來:“綿綿,你們真的有辦法嗎?”
這一次,他聲音裡帶了一抹顫音和急切。
他也不想這麼低聲下氣的。
可是沒辦法。
好像自從遇到了蕭綿綿,他的整個人生都在讓步。
他可以爲了蕭綿綿,放下豪門貴公子的身段;可以爲了蕭綿綿,不和納蘭清澤起衝突;可以爲了蕭綿綿的,不去動用破壞她幸福的手段;如果綿綿想要,他還可以爲了綿綿做更多……
奈何他不是她想到的,他所有的讓步所有的成全,都只有自己默默觀賞、獨自苦澀。
蕭綿綿看到柳長路是真心爲柳成風的病情着急,登時安慰他:“長頸鹿,你別急,先讓我看看他的狀況。我們這次去寒北嶺,找到了……嗯……一種合適的療法……可能不是現在的科學能夠解釋的,但我保證,以我蕭綿綿的名譽保證,我會盡力讓你大哥恢復健康,早日醒來的!”
她沒法和柳長路解釋巫術的事情。
她總不能說,她已經研究透了怎麼接觸封印的辦法,能將柳成風和柳君平之間的生死契約解開,然後再給柳成風服用一些,從黑巫女王的王宮裡奪來的那些價值連城的補養丹藥?
要是這麼說,柳長路一定以爲她瘋了,該去看病的是她。
好在,柳長路對她的信任,還是不容置疑的。
在她這般解釋之後,柳長路點了點頭:“好,綿綿,我相信你。只要能對我大哥有幫助的方式,我都願意嘗試。我們柳家已經請了無數的醫科聖手,卻都沒有人見過大哥這個昏迷症狀,全都束手無策。”
蕭綿綿抿脣輕輕點頭:“是,他受傷的時候我在現場,攻擊他的那人……很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