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幾秒,才從她的喉頭髮出幾聲痛苦的聲音,低低的,喑啞得不像話。
夏侯冽感覺似乎穿破了什麼,驚愕地放開了禁錮她的手,下意識地低頭去看兩人的貼合之處,一抹鮮豔的血紅蜿蜒在她腿上,如被他扔在旁邊的大紅肚-兜一樣刺目,他修長的指捏住她的下巴看進她的眼底,“你竟然是第一次?!”
如此說來,他被騙了!
慕清婉已經疼得說不出話,全身顫抖着,眼神渙散,眼淚順着眼角往下淌,流入如墨的鬢髮裡,如胭脂般瑰麗的朱脣此刻已經變得慘白如紙。
粗礪的手指緩緩地滑過她光滑的臉頰,他冷冷地笑:
“認識八年,赫連恆之居然讓你保持了完璧之身,是不是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疾?又或者,你這樣骯髒下賤的人他根本不屑碰?”
慕清婉此刻心如刀絞,再也顧不得他的威脅,美眸帶着刻骨的恨意,死死地瞪着他,“夏侯冽,如果我是骯髒下賤的,那你跟我發生了關係,你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精緻絕倫的身子在燭光的照耀下更顯晶瑩剔透,羊脂般的肌膚透出致命的又或,尤其是她一雙怒瞪着他的美眸,在燭光下竟像罌|粟般吸引着他的目光,而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自然馨香在他的鼻端聊撥着,如驚雷一般快速地引發他身爲男人最原始最深沉的漁網。
“很好,懂得激怒朕了!要朕放過你?做夢!”
他說着越發粗暴起來,慕清婉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把斧頭給生生劈開了一樣,疼得頭腦發昏,神智也開始迷離起來。
他喘息在她耳邊說話,如魔音穿耳,字字如刀,“疼嗎?慕清婉,記住這種感覺,這是你們慕家給朕的,朕會加倍還給你們!”
她終於哭出聲來,痛楚和絕望已經讓她說不出完整的字句,此刻,她已經分不清是身體疼還是心更疼。
她的柔軟和脆弱卻讓身上的那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戰友,腰下的動作一刻不停,越來越狠,他的眸光卻不曾稍離她絕美的臉,上面佈滿了潮紅和羞憤,還有漸漸沉入環宇的狂喜。
薄脣輕輕地吻上她瑰麗如畫的紅脣,仿似安撫一般,溫柔地在她臉頰的每一處落下細穩,可是身子卻仍舊如野獸一般兇狠地裝機着,她想要逃開,可是全身的力氣仿似被抽乾了,只能清醒地承受着他殘忍的掠奪。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一切狂風暴雨終於才漸漸落幕,耳中嗡嗡作響,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全身不自覺地顫抖。
心臟像是被一隻手狠狠地揪着,痛得無法呼吸。
她的清白已經毀了,她爲另外一個男人守護了十五年的清白已經毀在了這個殘忍的男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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