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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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新娘?”努力想鎮定自若的天堯還是沒形象的張大了嘴,呆若木雞。

“噓——”修長的手指挑逗似的磨蹭着天堯的脣,做出噤聲的手勢,天魅壓低了身子,湊到他的耳邊,如同夜色般迷人的嗓音帶着勾人的魅惑:“今夜可是洞房花燭,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敏感的耳垂忽然一陣溼熱,天堯渾身一顫,深黑色的瞳仁危險的緊縮,警惕的眯起了眼,倒是鎮定下來。

“你在說什麼?”

“呵—你不是……?”天魅低笑着,舔吻着天堯細膩的脖頸:“良欣…嗎?”

良欣?天堯腦中忽然閃過那個在宴會上惱羞成怒的新娘子,不由一怔,繼而迅速反應過來,登時火冒三丈:“你瞎了眼嗎?”

天魅自顧自輕輕啃咬着那鎖骨的線條,挑逗的指尖順着臉頰,脖頸,一直勾勒到胸前,不由頓住了。

“哎?”停下了動作,天魅眯眼擡頭,仔細端詳着身下的人:“男的?”

“嗤!”惱怒皺着眉,天堯危險的眯起了眼:“別開玩笑了。”

“那麼…你是良然?”天魅舔着下脣,因□而愈顯豔麗的脣鮮豔得彷彿塗上了血。

“你!”腦子一熱,天堯手一甩,使出三成的力道,狠狠的推開了身上的人。但天魅卻已一個優美的弧度,一種可以稱得上是詭異的跳躍,連續的幾個空中後翻,那柔韌得可怕的身影向後彎成極大的弧,在有着淺淡月光的夜色中,宛如一個鬼魅的精靈,啪嗒,輕巧的落地。

天堯第二次呆若木雞,從沒有想過天遙的輕功竟到了這般高深到詭異的地步,以往不喜出風頭的天遙從沒有這般施展過,僅僅在行走間隱隱透出加速的作用,然而今日全力施展,竟連他都一時看花了眼。

那個在被月光在地面拉扯出細長的影子,優雅的佇立着的身形,只讓他想到了一個詞————

妖精!

那一頭及膝的長髮柔亮的直披下來,在銀色的月光中,不羈的隨風輕揚,染成一片雪亮的瀑布。清亮得宛如月光流轉的黑眸盈滿妖異的魅惑,隱隱漏出妖媚的紫光,鮮紅的脣勾起誘惑的弧度,微啓的脣間依稀可以看見柔軟豔紅的舌。

明明是同一張臉,明明是同樣的淺笑,爲何天遙看起來柔雅溫和,清澈得宛如流淌的泉,讓人如沐浴三月和煦的春風;而眼前的天魅,卻是如此的…笑得如此的……□?!

這顯然已經不是酒後的性格轉換,是另一個人,另一個截然不同的靈魂!

天堯陡然冷下臉,凌厲的眸盈滿了殺意:“你到底是誰?”

“真是烈性的貓。”天魅低笑起來,磁性的聲線引起空氣的顫動,在撩人的夜色中,有種讓人怦然心動的性感味道:

“我說過,我是天魅。”

“五……天遙呢?”天堯及時換了個稱呼,現在還是讓他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

“現在是晚上呢,自然是睡下了。”天魅慵懶的勾了勾嘴角。

“你是哪裡的妖孽?快從天遙的身體裡滾出去!”天堯威脅的眯起了眼,叱喝道。

“妖孽?”天魅懶懶的往牆上一靠,眯起眼:“這可太讓我傷心了。”

“我可看不出你哪裡傷心。”天堯怒極反笑。

“現在看起來,這裡似乎不是新房?”天魅修長漂亮的手指勾起雪色的門簾,把玩着上面細密的流蘇,晶瑩的碎玉丁零當啷的相互碰撞着,在寂靜的夜中顯得猶爲突兀:“怎麼回事呢?”

“你的消息可真不靈通。”天堯懶懶的翹起一條腿,露出諷刺的笑:“婚宴早就取消了。”

現在想起來,也許正是由於晚上出來的是魅,所以五哥纔會說王妃並非是他娶,還有他和父皇的對話,這樣看來也能解釋了…不過…這也就是說五哥和父皇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妖孽的存在嗎?

想到這裡,天堯驀的坐起身:“天遙和當今聖上都知道有你的存在嗎?”

“你說呢?”修長的手指一鬆,晶瑩剔透的流蘇一點一點從指縫中滑落,丁零當啷的清脆搖擺着,宛如在簾上掀起細碎的波浪。天魅無聊的打了個呵欠,伸手就要推門。

“你要去哪?”天堯皺起眉。

“既然今夜不是洞房花燭……”天魅又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挑逗似的輕舔下脣:“自然是去找找樂子。”

“你敢?!”天堯狠狠一掌拍上牀柱,堅硬的青松木應聲而裂,啪的碎了一地:“你敢用天遙的身體去那種地方?”

天魅慵懶的掃了他一眼,徑直走出了門。

一陣無名火直竄上腦門,天堯猛的抽出血曜,寒冷的劍氣洶涌而出,在清冷的夜裡更顯陰冷,不過那徹骨的寒氣倒是讓那滾燙的腦子稍稍冷靜下來,不行!縱然想將那人一劍劈成兩半,但那身體是五哥的!

皺起眉,將劍收回鞘,餘光卻瞥到一個淡淡的白色,靜靜的躺在地面上,在月光中泛着漂亮的銀光,這不是…?

將它撿起,平放在掌心,仔細看看,的確,這時五哥從不離身的雪銀色髮帶。

柔軟的觸感,清涼的布料,雖說並不是非常名貴和精緻,甚至還稍稍發白,顯然歷史比較久遠,但卻被保存得很好,細緻的花紋泛着淺淺的微光,順滑的線條,顯然經過精心的保養,有點…熟悉的感覺。

最近經常叫囂着的眩暈又一次襲來,這一定與那段消失的記憶有關係!似乎有一個聲音這樣告訴他,天堯悄悄的攢緊了手指,鬼使神差的將那條髮帶塞到枕頭的下面。

隨後,抓起一旁的佩劍,急急走出了門。

在戰南王府門口,他見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纖長身影,似乎在和誰說話。

走近了,纔看清是兩個女人,一個冷豔,穿着豔紅的長裙;一個長着可愛的娃娃臉,身着紫色的小短裙。都是少見的美人,唯一相同的地方,便是臉上一致的恭敬。

是這個叫天魅的暗衛嗎?天堯挑起眉,悄無聲息的走到天魅的身後。

“星光,今天我要去的地方,可不是你們可以進的。”

天魅輕佻的托起其中一個美人的下巴,湊近她的耳邊,親暱的低語。

“爲什麼啊?天魅大人!”被稱爲星光的,是那個擁有嬌小的身材,巴掌大的小臉,精緻得像個小小瓷娃娃似的美人,她不滿地撅起水潤的小嘴,咕噥着:“難得出去玩啊…”

“恩?”天魅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愈發魅惑。

“啊…沒有,星光會乖乖的,不會跟着。”星光頓時嚇得慘白了一張小臉,連連搖頭,眼眶裡卻浮起委屈的水霧。

“乖孩子。”天魅慵懶的微眯起眼,毫不留戀的收回手。

那兩個美人恭敬的鞠了一躬,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哧,真是諷刺,一個只能晚上出來的人,暗衛還用光來起名。”天堯不屑的發出冷哼。

“呵,天遙難道不是這樣嗎?”天魅毫不在意那冷得凍死人的目光,挑逗似的輕輕撫摩着天堯的臉頰,冰涼的指尖在那肌膚上勾畫着圈:“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想要。”

“少來。”天堯皺起眉,厭惡的拍掉那肆意橫行的手指:“你到底想怎麼樣?”

低笑着,天魅懶懶的開口:“星夜,月夜,你們在吧?”

兩道身影驀然出現在眼前。

月夜依舊笑眯眯的,聳聳肩。

星夜依舊平靜無波,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眸深邃得宛如幽潭。

“有沒有興趣,去迎春閣?”天魅絲毫沒有避諱的徑直髮出邀請。

“天魅,不要用主子的身體去做什麼奇怪的事吶。”月夜依舊掛着那招牌的笑容,語氣卻輕佻了許多。

“你們跟來不就知道了嗎?”天魅舔舔脣,露出一抹妖媚的笑:“不然…我可不保證。”

這是……□裸的威脅!

聞言,天堯目光陰冷,淺淺的勾起嘴角,犀利的冷漠靜靜展露在嘴角的弧度上。

想要玩,那就看誰能笑到最後吧?

星夜和月夜依舊一個笑眯眯一個面無表情,似乎沒有什麼波動,但周遭的溫度卻迅速直線下降。

月夜之死中猶豫策劃出城偶遇再入瘋宮終局上望月密談上搶親上爆發的懦弱上峰迴路轉得不到的救贖池畔遇耀難熬的一夜上霧燁出宮下迎春尋芳上命非天定出宮下寧淵鎮爆發的懦弱下第2回 修最後的考驗上搶親上難熬的一夜上終局中最後的考驗上存在歷練動員迎春尋芳中人就是螻蟻奪取控制權人就是螻蟻秘密得不到的救贖第1回 修出城迷霧林前出城迎春尋芳下天機不可泄怨魂湖邊爆發爆發你好我是天魅山路難行幸福答疑誤傷雨中的交響曲下命非天定三年記事第2回 修真相初露下東宮易主奪取控制權幸福人就是螻蟻第6節 東宮失火中第6節 東宮失火上游水毀屍三年記事終局中真相初露下奪取控制權宴會中修迷情已補搶親上雨中的交響曲上怨魂湖邊瘋宮下啓程第7節 東宮失火下鬥架探索真相冰原鎮最後的祝福秘密三年的經書熱月夜之死下池畔遇耀出宮上掙扎躊躇天機不可泄幸福夢寐火起兩隊相逢命非天定霧燁望月密談下迷霧林前命非天定奪取控制權偶遇接風洗塵一點點幸福啓程存在得不到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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