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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什麼時候到的?”夏枯草問道。
“進來一會了,燒了水煮了茶,這雞還是剛殺的呢。”林晉指了指碗裡的雞血道。
夏枯草這才確信,她剛剛頭上不對勁是因爲林晉進了空間,她真的是能感應到林晉進空間的,這下夏枯草放心了。
“我剛剛有感應到,一進空間,就真見到你了。”夏枯草歡喜地說道。
“那好啊。”林晉臉上也露出笑容,這再好不過了。
當下夏枯草就看着林晉拔雞毛,她想動手,林晉不讓,她乾脆就坐一邊,然後搗鼓她的白玉珍珠膏,一邊和林晉說話。
夏枯草把青孃的事情和林晉說了,林晉一聽到開陽公同意娶青娘,便道:“義父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這確實是,夏枯草也覺得開陽公是個不錯的人。
對於開陽公和青娘湊一對,林晉也沒話說,雖然開陽公心裡有他娘,但他娘早逝了,而且她娘也嫁過人,雖然不是她娘意願的。
開陽公也娶過妻,和他娘再怎麼心裡有對方,也有緣無份。
林晉朝着夏枯草問道:“孩兒可有鬧你?”
“有,一天好幾回呢,我躺在牀上的時候,也是動來動去的,現在倒是安份了,估計是睡着了。”夏枯草笑道。
夫妻倆一談起了孩子,就有說不完的話,只是在林晉要拿一隻雞燒烤,一隻雞燉湯時,夏枯草不願意了,她想兩隻都燒烤着來吃。
“我好久沒吃過燒烤了。”夏枯草有些嘴饞道,“吃一兩塊沒事的。”
林晉道:“要不做叫化雞吧。”
這麼一說,夏枯草倒也沒有再爭,也沒有意見了。
當下一隻雞做叫化雞,一隻雞燒烤,林晉忙活着,夏枯草依舊在一邊折騰她的白玉珍珠膏。
“我打算開個白玉珍珠膏鋪子,專門賣這個,十兩一瓶,你覺得怎麼樣?”夏枯草朝着林晉問道。
“十兩?”林晉不由側目。“你覺得不能賣十兩?這可是用神水做的,再說花瓣珍珠也都是費錢的,這可比外面那些美容養顏品有效多了,十兩絕對是超值不過的。而且鋪子裡一半的收益也是要捐給慈善的。”夏枯草倒不是獅子大開
口,主要是她用的材料可是很昂貴的。
“娘子說的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林晉問道。“你啊?”夏枯草想了想道:“有,還真有。我想定做瓷瓶,專給白玉珍珠膏用的,瓷瓶要白色的,精緻的,上面的花紋要有珍珠有花,還有白玉珍珠膏五個字。雖然瓶子可以仿造,但我這白玉珍珠膏的香味
是獨一無二的,真假一辯分明。”
夏枯草說到這一點的時候,還是很自信的,因爲那味道是融合了神水的味道,還是能區別的。
“好,一會我畫給你。”林晉說着,便扯了個雞腿給夏枯草。
夏枯草放下了手上的活,然後洗了手,接了過來嚐了一下,眉頭輕蹙,“沒味。”
“倒是忘了調味料了。”林晉撫額,聊天聊的都忙了。
wWW◆ тTkan◆ ¢o “沒事我自己加就好了,吃起來還是挺香的,相公的手藝有進步了。”夏枯草再嚐了嚐,有了味道好就更好吃了。
夫妻倆幹完了一隻烤雞,林晉又從土裡挖了叫花雞出來,夏枯草直接站了起來,走到地裡抓了把野菜拿來洗,然後煮半鍋湯。
叫化雞,夏枯草只吃一個雞腿就不吃了,剩下的都給林晉解決,她今晚吃了飯了,這會吃了雞也吃撐了,所以就想喝點野菜湯消消食。
吃飽喝足後,林晉便給夏枯草花了圖案,像夏枯草說的有花有珍珠,有白玉珍珠膏五個字。
夏枯草也試畫過,但顯然沒有林晉畫的好。
“我得出去了,要是太久沒出現,讓人發現端倪就不好了。”林晉道。
“好,你得謹慎一些,可別讓人發現你平空消失了。”夏枯草叮囑道。
看着林晉離開,夏枯草這纔回到了屋裡。
次日一早,夏枯草就把瓷鋪的掌櫃給叫來了。
上次夏枯草要買瓷瓶,瓷鋪的掌櫃一聽說夏枯草要找瓷瓶子,就帶着各種各樣,顏色花色,大大小小的瓷瓶上門了。
夏枯草跟瓷錢有掌櫃買了不少瓶子,但她現在想開鋪子,就想自己定做,獨一無二的瓶子。
這一次掌櫃也是親自上門,夏枯草把林晉的畫交給他,讓他照着畫做出一批瓷瓶給她。
而且她跟掌櫃簽了份契約,以後白玉珍珠膏的瓶子都在掌櫃這裡定製,掌櫃的非常高興,沒想到做了一筆大生意了,離開的時候走路都帶飄着的。
不過夏枯草倒不急着賣,她天天一有空就做,還真做了不少,空間裡都存放不少。
這不,太后和太子妃都用完了,卻沒見到夏枯草開鋪。
太子妃和太后的人都帶着賞賜到欣榮侯府來,問着夏枯草,要不是夏枯草大着肚子不便,估計都被被召進宮裡去了。
夏枯草表示她要等到生完孩子纔開鋪,而且肚子不便,一個月也就做這麼幾瓶,自己留一瓶用,林薇一瓶,孃家一人一瓶,也就只剩兩瓶了。
所以太后和太子妃的人,也只能一個拿一瓶離開。
這個時候,賢王妃就上門了。
“表嫂,你有好東西竟然漏了我,傷心。”賢王妃做出了西子捧心的樣子。
夏枯草笑了,“怎麼會漏了你,我把自己用的留給你,夠義氣吧。”
夏枯草說着,就拿出一個白玉瓶子遞給賢王妃,現在送出去的瓶子是沒有上名的,也不是白玉珍珠膏的專屬瓶子。
賢王妃這纔開心,“我也是去了慈寧宮聽皇祖母說起的,皇祖母氣色一向不錯,看的不明顯,但太子妃卻是用了你的白玉珍珠膏,看着氣色好了許多。”
“常用下去,會更好。”夏枯草對於自己獨一無二的美容膏還是自信的。
“表嫂,聽說你要開鋪子,這瓶你打算賣多少銀子?”賢王妃問道。
“十兩。”夏枯草一口價。“十兩?”賢王妃目光落到了小瓷瓶上,這麼小的瓷瓶,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