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廖慕思低着頭,嚥了咽口水。
“那就麻煩你了。”
祁優悠直接把這杯果汁放在了她手中的托盤上,“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難不成是這果汁裡有什麼東西?”
祁優悠看着她猶豫不決的樣子,更加明確她在果汁裡面動了手腳。
“那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看得把你的經理叫來了,不然到時候大家都吃壞了肚子,誰該承擔這個責任呀?”
“麻煩這位小姐幫我們品嚐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服務員的身上,鄭曦開口打圓場,“優悠,既然人家不願意喝,咱們也不爲難她了!”
“導演,我這不是爲難她,我也是心疼服務員工作辛苦。”
“這位服務員,要不你還是喝了吧,你看……”導演的臉上顯露出些許爲難的神色。
廖慕思一直低着頭,不能繼續僵持下去了,否則會被祁優悠發現端倪,到時候得不償失。
大不了喝下去之後再催吐出來,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廖慕思咬了咬牙齒,拿起果汁喝了幾口。
祁優悠滿意的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廖慕思一刻也沒有停留,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倒要看看你要搞什麼手腳?
祁優悠優雅的用紙巾擦着嘴角,“導演,你們先聊着,我去趟洗手間!”
祁優悠徑直朝着洗手間走去,如果這杯果汁真的被他下了藥,那麼廖慕思第一個奔向的地方便是洗手間。
果然,一見洗手間就聽到嘔吐的聲音,祁優悠在門口靜靜的等待。
不一會兒的功夫,廖慕思晃晃優悠的從洗手間裡面走出。
眼睛模糊的看到了祁優悠的影子,下意識的求救。
“救……救……”
廖慕斯沒有想到藥效這麼強,暈倒在冰涼的地板上。
叮咚一聲,祁優悠看到她手裡面攥着的手機屏幕亮起。
“我已經到了樓上的房間,把人給我送過來就行了,包你滿意。”
其憂憂半眯着眸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果然要害我,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齷齪,那我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祁優悠拿起她的手機給那人發了一條短信,“一切準備就緒。”
那個人將房間號告訴了她,祁優悠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把她擡到了樓上的房間。
一個油膩的小混混從房間裡面走出來,打量了一番祁優悠懷中的女人。
“沒想到啊!這女人還有一番姿色,可惜現在是小爺我的了。”
“那就交給你了,可不要讓我失望。”
“你大可以出去打聽一下,小爺什麼時候讓別人失望!”
油膩小混混兒一手將廖慕思攬入了懷中,後腳一蹬,房間門被關上。
祁優悠掃了掃身上的塵土,“你可不要怪我,是你先要害我的。”
“我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
祁優悠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狡黠,用廖慕思手機發了一條消息給溫承。
“我現在在酒店的房間裡,有些不舒服,你能過來一趟嗎?”
其實我早就看出溫承對廖慕思有意思,一定無法忍受她是這樣的女人吧。
祁優悠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回到了包間裡面。
“優悠,大家都等着你呢!”
“失陪了!”祁優悠主動舉起紅酒杯,“我自罰一杯,也祝願咱們的電視劇播放量破億。”
衆人一陣歡呼,祁優悠腦子裡卻全是房間裡面的場景。
油膩小混混趁着廖慕思昏迷的時候,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掉,口水直流的撫摸着她身上柔嫩的皮膚。
“真是一個大美女呢,這買賣還真是不虧。”
廖慕思昏昏沉沉的有了些意識,感受到一個粗糙的東西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個長相極其猥瑣的男人映入眼簾。
瞬間清醒,這才意識到躺在酒店的房間裡面,而自己全身赤裸。
扒起被子披到自己的身上,“變態!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好不容易得手的寶貝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小混混用力拽開廖慕思身上的遮擋物。
“寶貝,你今天就從了我吧,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兒的。”
廖慕思一個勁兒的往後退,被小混混逼到了一個角落裡面,隨手摸到了一個玻璃瓶子,指着小混混的臉。
“我勸你趕緊滾出去,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小混混得意的搓了搓手,“不要這麼霸道嘛,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
“滾出去!”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慕思,你在裡面嗎,給我開開門!”
廖慕思認出這是溫承的聲音,正準備大聲的呼喊,被油膩小混混捂住了嘴巴。
狠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小聲的說道,“你要是敢出聲的話,我現在就弄死你。”
廖慕思一句話都不敢說,心裡面乞求着他能夠一腳踹開門。
溫承在外面呼喊了半天都沒有聽到裡面人的半分迴應,急的直冒汗。
“是不是暈倒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他急匆匆的找到了一個服務員,要了一張房卡。
叮的一聲,溫承將房間的門打開。
眼前的一幕,讓他的瞳孔不斷的放大,除了震驚之外,還帶着幾分憤怒。
原來廖慕思把他叫過來,只是爲了看這幅場面。
廖慕思才意識到自己渾身是赤裸的,想要找個東西遮蓋一下,自己被小混混壓在身下,一點也動彈不得。
“真是晦氣!”小混混一甩胳膊,氣沖沖的離開了房間。
獨留下雙目相對的兩人。
廖慕思連忙找了一件衣服披蓋在身上,看着溫承如火的雙眸,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
“爲什麼!你這樣做能夠得到什麼,爲什麼要傷害自己的身子呢!”
“溫承,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只是被人下了藥。”
下藥!
這句話說的諷刺,好像是在諷刺溫承的智商。
他確實廖慕思的腦海是清醒的,“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爲了什麼,有什麼困難你可以和我說呀。”
廖慕思冷冷一笑,“和你說,你以爲你是誰呀,有什麼能力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