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趴在牀丨上翹着二郎腿啃着蘋果,嘴角時不時閃過一抹不明所以的蔑笑。
真搞不懂老爸,圍着老媽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出手,真是皇上不急急死他這個小太監。
“老爸,你再不去找老媽,那我自己出動了哦?”
施罌覺得,老爸和老媽冷戰五年,最委屈的就是他了,委委屈屈喪失了五年的母愛。
說起父愛,前幾年倒是濃烈,可是後面幾年,他變態的父親完全不把他當小孩子對待,從五歲起就對他嚴格要求,接受魔鬼式的訓練。
悲催的,他還是個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孩好不好!
爲什麼從來沒有人聽他的心聲,他討厭各種訓練,討厭到抓狂!
“那是我女人,你急什麼?”施非焰坐在前座,拉下車窗突兀的吸着煙。
施罌一臉不甘的砸吧砸吧嘴,那是我媽媽,可是,這句話被他嚥了回去,他若是太過表現得戀母,他那邪惡的老爸一準又給他弄來幾個撿來的妹妹哄着他玩。
他最頭疼這一招。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把媽媽搞到手嘛,你不行就讓我上嘛。”施罌委委屈屈的嘟嚕着嘴巴。
施非焰一個栗子敲過來,惡狠狠的教訓他:“臭小子,皮癢癢了不是?”
“我是你兒子,你輕一點行不行?腦袋敲多了會變笨的。”施罌整個人窩進了他的懷裡,小小的手在他的腰間摸了摸,終於摸到他想要的東西,頓時樂呵呵的把玩起來。
施罌從小就對槍有特別的愛好,雖然只有七歲,槍法卻奇準無比,可惜他老爹平時不讓他隨身帶着玩,他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從老爹的身上拔槍過手癮。
不過,他的槍法再好,如今都不敢再炫耀。
因爲,兩個月前,他居然輸給了比他小三歲的嚴摯!
那小不點個頭比他小,卻長得比他好看,槍法更比他準,年景五歲就被蓋上神槍手的榮譽,臭屁得要死!
施罌暗暗咬牙,一臉不爽的摸着槍身。
施非焰默默他的頭,默不作聲的隨便他把玩着槍。
他眼睛的視線,卻落在緩緩停在皇宮門口的那輛銀白色寶馬車上,臉色微微不悅的冷沉下來。
又是那個奶油小生!
施非焰眯着眸子,按着懷裡小鬼的頭,笑着說:“乖兒子,去把那輛礙眼的車給我轟走,回頭我好好教教你槍法,保準你把嚴摯那小鬼給壓下去。”
“嘿嘿,爸爸你要說話算話,我給你剷除情敵,你教我怎麼賽過嚴摯!”
“爸爸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過,快去,我要是自己出手肯定不止輕重滅了他,交給你不至於出人命。”施非焰打着幌子。
施罌在誘惑面前,屁顛屁顛的溜下車。
然後裝着一臉小屁孩的純真表情,走過去瞧着那輛寶馬的車窗。
他搖下車窗,就聽那粉嫩的男孩,強撐着不讓紅框的眼睛流出淚,一副被丟棄的可憐表情,看着人同情心滾滾涌出。
卜黎正準備給心寒打電話告訴她,他已經到了樓下,忽然聽到敲擊聲,他偏過頭看見一個粉嫩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