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少的病好一點了,能開口說話了,雖然鼻子堵得慌,晚上睡不踏實,但好在能喝下去稀飯了~於是,新的篇章開始啦~給力新突入~皇位戰篇激鬥催開~權利的遊戲頂峰即將到來~敬請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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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是什麼?”隨風覺得自己的眼皮跳的很快。
“慰問午餐哦~”樑霄兒笑自豪的展示着她經過一個晚上製作出來的成果。
隨風嚥了口吐沫,看了看微笑的連花都開出來的樑霄兒,再看了看面前冒着黑氣的不明物集合體,已經拿在手中的筷子遲遲無法落下。
“怎麼啦?不用客氣哦~一定要全~部~都吃掉纔可以哦~”樑霄兒用必殺·裝可愛這一神技,看着隨風,滿臉的期待。
隨風深吸一口氣,將筷子伸到不明物集合體中,夾了一個看似像是菜花的幾何形,認命的扔到了嘴裡。
“喲!我們也來了。”林魅和宋輝這時也走了進來,手上拎着一些水果和巧克力。
“你們也來啦,我可是早就到了呢。”樑霄兒不知爲何的在這種方面也要顯示自己似乎很厲害的樣子,雙手叉腰站立着,“我可是親自做了便當帶過來呢!”
林魅和宋輝這才注意到放在病牀小桌子上的那散發着黑氣的不明物集合體,和幾乎嚥氣到靈魂出竅的隨風。
“啊哈哈哈……”林魅尷尬的笑了起來。
宋輝走到隨風身邊,將一大塊巧克力拌下來,直接塞到他嘴中。隨風的靈魂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立刻竄回肉體,接着用不可思議的速度嚼着口中的巧克力,在咕咚嚥下去之後,整個人都成了幸福到要上天堂的感覺。
“今天是第五天了,格雷說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宋輝將剩下的巧克力拋到了空中,無視隨風像小狗見到肉骨頭一樣興奮的表情和那一躍而起接住巧克力完全看不出來是斷了六根肋骨,肝臟破裂,輕微腦震盪這樣的重傷的身姿,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掏出一根菸,準備點上。
“這裡是病房,禁菸,禁菸。”隨風一邊嚼着巧克力,一邊白了宋輝一眼。
“懶得出去。”宋輝簡約明瞭的回答道,招來的是樑霄兒和林魅的拳頭。
“不許抽菸!”樑霄兒將宋輝嘴裡的煙奪了下來,直接扔到了窗外,只聽從外面傳來一個人驚恐的叫聲,“好燙!誰TM亂丟菸蒂啊!”
三人將視線集中在樑霄兒身上,樑霄兒清了清嗓子,臉上飄過一抹可以的紅暈,“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
“還不如讓我抽了……”宋輝小聲嘀咕着,又招來了林魅的一拳。
“都說了病房不許抽菸。”
“切。”
隨風看着眼前笑鬧的三人,也漸漸的露出會心的微笑。
這幾天他幾乎一閉上眼就會夢到過去的事,那種被血染紅的世界,那死在他槍下的人的冤魂的喊叫,還有她的微笑……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沒想到居然是以這種方式再一次記憶起啊……人生真是諷刺……我和這個帕蘭迪·隨風其實沒什麼兩樣吧……哼哼……)
隨風嘆了口氣,擡起頭髮現是兩張放大的臉湊在他的面前。
“唉?”隨風被嚇了一跳。
“喂,變態,在想什麼呢,魂都丟了的樣子。”樑霄兒眨巴眨巴眼,好奇的看着隨風。
“一定是在想那方面的事啦。”林魅挑了挑眉,露出‘我懂的’這樣的表情。
“哈哈。”隨風尷尬的笑了一下,立刻收拾好心情。
房門又一次哧的響了起來,腳步聲從門口進入房內,來人正是格雷。
在常規的檢查過後,格雷,將醫用橡膠手套脫了下來,扔到垃圾桶裡,接着坐到了隨風沙發上,淡淡的說道:“沒什麼大礙了,原本這樣的傷勢至少要休息一個月,沒想到才五天就能癒合成這樣,看起來主人手上的麒麟丹也有些療傷的用途。”
隨風不在意的從牀上坐了起來,這五天內由於他的傷勢,整個十七教都處於半癱瘓狀態,兩個祭壇的壇主都不在,光由副壇主來統領還是很吃力。
“明天的歸位儀式都已經準備好了,主人可以放心了。”格雷繼續說道,“但目前武鬥壇那塊似乎有些麻煩,畢竟壇主是叛徒,好像手下的人也有些被看不起了。經常傳出有爭鬥的事。”
“嗯……這些我會考慮的。”隨風點了點頭。
“還有,叛徒已經離開了教會,行蹤不明。”
“……無妨,無論生死,我已經給他選擇的機會了。”隨風疲累的閉上了眼睛。
“吶。”樑霄兒見隨風臉色有些不太好,便拽了拽林魅的袖子,使了個顏色。
林魅會意,拍了拍格雷的肩道:“明天再說吧,今個還是讓他好好休息最後一天吧。”
格雷看了看隨風,點點頭,接着站起來,和樑霄兒還有林魅一起走出了病房。
少了三個人的病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溫暖的夕陽餘暉從窗子射入屋內,爲擺設鍍上一層橘色的光華。
“你不回去?”隨風睜眼,斜過頭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宋輝。
“一個人呆着會很難受。”宋輝從懷裡拿出兩瓶酒,扔給了隨風一瓶。
隨風擡手準確的接住,看了看標籤,吹了聲口哨,“Absolut Vodka,你從哪弄到這麼好的酒的啊。”
“龍主飯店老闆送的。”宋輝單手翹掉酒瓶上的軟木塞,像喝白開水一樣將酒灌進肚子裡。
“果然你是個不會品酒的人啊。”隨風從牀頭櫃拿起小杯子,將酒倒進杯子中,慢慢的抿了一口,“好酒!”
宋輝將嘴角流出來的酒用拇指抹去後突然眼神犀利的看着隨風,開口問道:“那蒼穹八式你是在哪學會的?”
隨風愣了一下,不明白宋輝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蒼穹八式是我們魔族代代相傳的最厲害的功法。本來是皇家保管的,但在上一次的大戰中抄本丟失了,本以爲這八式就會這樣消失,但你卻使出來了。”宋輝依舊緊盯着隨風,似乎是有些不滿。
隨風嘆了口氣,撓了撓他那海藍色的頭髮,皺起眉頭,說道:“這蒼穹八式是我在蟲谷特訓時,在一個山洞中發現的。沒有記載作者是誰,甚至連何年何月都沒有書寫。我好奇就隨意翻看了下,覺得裡面的功法不錯,於是便自己練了。不會是犯了你們魔族的什麼禁令之類的吧。”
宋輝陰沉着臉,用冷峻的口吻說道:“外族習蒼穹八式者,一律分屍。”
隨風嚇得從頭到腳一個激靈,淚汪汪的看着宋輝,“不要啊,宋石頭,人家只是好奇才看的啊。”
“噗。”突然宋輝顫抖着肩,笑了一下,接着開始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
“唉?”隨風一時間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宋輝笑過後,哼了一聲,又喝了口酒,恢復了平常的語調:“騙你的,白癡。”
“哈?!居然敢欺騙我!你個宋石頭,我可是教主!欺騙教主是要被打八十大板的!”隨風抄起杯子砸向了宋輝。
宋輝一偏頭,躲過杯子的攻擊,杯子直接從窗口飛了出去,接着聽到外面傳來怒吼:“痛!誰TM這麼不講文明!亂丟杯子啊!混蛋!”
隨風汗顏,小聲嘀咕道:“活該,不是我的錯……”
宋輝深吸一口氣,將酒瓶放在了茶几上,站了起來,點上一隻煙,向門口走去。在經過隨風面前時,他停了下來,吐出一口菸圈,淡淡道:“總的來說,我很討厭你,非常討厭你。”
“難不成你就是爲了說這句話特地留下來的?怎麼說我也救過你這個石頭。”隨風雙手放在腦後,躺了下去,“趕快滾吧,該幹嘛幹嘛去。”
“明明有力量卻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是要失去什麼,卻每次都能保護好一切。”宋輝無視隨風,繼續說道,“所以我非常的討厭你這個白癡。但是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將菸蒂掐滅後扔進了垃圾桶,宋輝走到了門口,打開門,“都說白癡會很長壽,你可不要死的太早啊,白癡。”
“啊,誰會死啊,我會好好的活下去,絕對活的比你這個腐爛的石頭長,然後還會有一對子孫圍繞着安享晚年。”隨風看着天花板,平靜的說着,但嘴角卻勾起一絲笑容。
“大話別說早了,到時候還要我幫你收屍什麼的,我可不負責給你找墓地。現在墓地價格可是比房子價格都貴了呢。所以你就好好地活着吧。”宋輝走出病房,在關上門的一剎那,只聽哐的什麼東西砸在了門上,接着傳來隨風的怒吼,“有多遠死多遠去!虧我還當你是兄弟,啊啊!看走眼啦!”
宋輝聽着隨風精神抖擻的大叫,呼出一口氣,雙手插到褲子口袋中,在聖光壇衆女性的閃閃注目下離開。
病房裡的隨風在發泄一通後,重重的躺回牀上,接着放聲大笑起來。
樑霄兒和林魅見宋輝走了出來,便拉着他去吃路邊攤。
夜幕在夕陽的最後一絲光暈消失後到來,漫天的繁星點綴着蒼穹,耀眼的奪目。
隨風站在窗口,看着天空。一道明亮的光線由東向西的滑過美麗的軌跡,最後消失在地平線上,“流星呢……”隨風感嘆,接着低頭看着手中的六角雪花的終端喃喃自語道,“初雪……你還好麼……”
“流星!快看有流星!”吃着路邊攤的樑霄兒在擡頭的一剎那看到了劃過天際的明亮,興奮的叫了起來。
“流星有什麼好稀奇的,不過是宇宙中的細小塵埃飛入大氣層和大氣產生了摩擦發出光和熱,最後被燃盡成爲一束光的自然現象罷了。”林魅將一個丸子丟到嘴中,興致確確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挺漂亮。”宋輝喝了口酒,淡淡的說。
“笨蛋,有流星就可以許願哦,清葉說向流星許願就能成真呢!”樑霄兒立刻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嘴裡默默唸叨着:“希望大家能永遠永遠在一起。”
“許了什麼願?”林魅看着樑霄兒認真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秘~密~”樑霄兒笑顏如花,接着對路邊攤的老闆說道:“老闆,再來一份香菇丸子,還要五份牛肉丸子,加巧克力醬的。”
“好嘞!”
“你到底是有多能吃啊!”林魅瞪大了眼睛。
“誰說是我吃啦,帶給那個變態的。”樑霄兒白了林魅一眼,“不過都是你付賬。”
“唉?!!!!”林魅大叫道,接着轉頭看宋輝。
“我沒帶錢包出門。”宋輝理所應當的吃掉一個貢丸,毫無愧疚的說道。
“你們兩個混蛋啊!!!”林魅抱頭欲哭無淚。
與此同時,在永尙國的皇宮內,身着華麗的月白色禮服,頭戴小巧的銀質皇冠的優雅女性也站在陽臺上,看着夜空中劃過的流星。
“公主殿下,夜深溼寒,還是請回宮吧。”身後面無表情的嬌小少女拿着比自己還高的法杖,站在穿月白色禮服的女性身後,恭敬的說道。
“再一會……”女性癡癡的望着天空劃過的藍色弧線,喃喃自語道:“你還好麼……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