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過去,當李從年來到山西之後,陸陸續續的京營逐漸彙集到李從年的大旗,必要的出口處等着叛軍的到來,李從年採取關門打狗辦法,圍三放一,bi迫叛軍出來決戰。
大戰一觸即發,雙方的探子在戰場之上四處奔走,遮蔽着戰場。可是站在一個小土坡上的李從年望着對面喧聲四起,表面上聲勢浩大的叛軍,揚了揚手裡的千里鏡遞給旁邊的吳三桂道:“大哥,你看對面軍陣表面上聲勢浩大,其實在小弟看來不處處是漏洞,而且這支叛軍有二十股小力量組成,號令上一定十分複雜。大戰開始之後,只要猛攻敵人中軍,勢必讓敵軍士氣大跌到時候大軍掩殺過去,定然取得大勝。”
土坡之上,李默拿着崇禎皇帝賜給李從年的尚方寶劍,還有他統領這次大戰的聖旨,威風凜凜的站在李從年身後,周圍那些各級將領的親兵,無不滿是羨慕和敬佩望着李從年。
韃子的厲害在他們這些小兵的是心理早已是根深蒂固,可是眼前這個人卻是打破韃子不可戰勝的神話,讓韃子大凌城下血流成河,狠狠栽了一個大大的跟頭。
而且後來李從你說服崇禎減免賦稅的舉動響徹大江南北,大家都知道要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恐怕家裡都要那些數不清的賦稅都壓得喘不過氣來。
“嘖嘖!國忠啊!沒想到你這個千里鏡這麼好用,竟然對面叛軍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吳三桂面上戀戀不捨的望着手裡的千里鏡道。
“哈哈哈!大哥見笑了,你要是喜歡,小弟就送你們每人一個!”望着其他將領滿臉羨慕的摸樣,李從年大手一揮,臉上豪爽的道。
“諸位將軍大人,不知道你們對本侯的計劃有什麼看法!”大戰在即李從年想聽聽這些前線大將的想法,畢竟他們和流民已經廝殺了這麼久,對於這些流民的底細比他了解得多。
“侯爺!恕本官愚昧,侯爺的計劃本官有些看不懂!”對於李從年突然cha手,搶奪這些天大的功勞,要說這些將領沒有怨氣,那都是假的,只是李從年權厚滔天,而且還深得崇禎的信任。
他們都是久在官場的老油條,誰也不會當面和李從年死磕的,但是找些小麻煩,這些人卻是不會客氣的。“侯爺!這次大戰,只讓各軍守衛,卻讓京營出手,您不怕那些新兵蛋子承受不住,軍陣敗壞嗎?”旁邊的孫傳庭卻不客氣,臉上滿是怨氣問道。
周圍其他將領的臉上都是一副深以爲然的摸樣,讓李從年心裡一陣好笑,只見李從年望着在場的將領道:“諸位將軍大人,實不相瞞,這次本侯出軍山西,就是練練新組建京營的威力,考察一下新式火器的戰鬥力到底有強悍,然後準備開始組建新的軍隊!”
李從年的話,讓在場的人臉上都是一愣,大家都不知道李從年到底在賣什麼藥,卻見李從年嘴裡繼續說道:“諸位放心,這次圍剿流民軍的大功,本侯會給各位上表請功,我李從年分毫不取!”
“什麼|?國忠您以前說的那些火槍兵被你練出來了?”別人不知道李從年嘴裡的含義,吳三桂卻是知道的,因爲李從年曾經和他說過,以後的戰場之上回是以火器爲主導的大戰,冷兵器會逐
步退出戰場,當時吳三桂還以爲李從年是信口開河,卻沒想到李從年今天竟然說頭來山西戰場之上,只是爲了練兵!
“呵呵!大哥說得不錯!諸位請根本侯來!”李從年臉上含笑,邀請他身後的將領來道京營的大營觀兵,自從京營來了之後,單獨建了手三個大營,望着這些穿着紅色軍服,身配薄甲的京營。
許多士兵眼中都是疑惑,這些薄甲恐怕根本防不住敵人一輪得弓箭射擊,最讓人抓狂的是這些京營除了刀斧手外每個士兵人手一支在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火器,而且這些人腰間每個人也掛着五六個半圓的東西還有一把短火統,外加一把小斧子。
這些裝備在其他將領眼裡,卻是看不出什麼特別地方來,他們不知道這個鎮北侯訓練的新式兵種到底是什麼。
來到位於王大虎的大營裡,李從年帶着衆人走進大營之中,只見王大虎和嶽瀾兩人迎了出來,單膝跪拜道:“參見侯爺!”
“起來吧!”李從年擺擺手道:“本侯帶幾位大人來看下咱們京營的實力,你們安排一下。”
“是!”王大虎和嶽瀾站起身低頭稱是:“侯爺,諸位大人這邊請!”
在王大虎和嶽瀾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大營裡開闢出來的簡易訓練場,只見早已一曲京營步兵等候在了哪裡。“全軍準備。三列陣!”隨着一個曲長大聲吶喊起來,那些手拿火槍的士兵分成三個小型方陣,舉起手裡的火槍對着遠處處理的目標。
“第一隊射擊!”隨着一聲高揚的號令聲,第一隊舉起火槍的士兵紛紛扳動手中的扳機,朝目標開火道。
“砰砰!”隨着一陣陣火槍射擊聲,空氣裡瀰漫着濃濃的火藥味,在場的將領們發現這些士兵在第一隊射擊完之後就地填充起來,只見他們腰間拿出裝着火藥的子彈紙包用嘴角撕裂口子,然後倒進火槍槍管裡面,把包含着鉛彈的火槍捅踏實之後扳動了下火槍上的發射開關,又舉起了手裡火槍瞄準目標。
三隊火槍手周而復始,進行着射擊裝彈,射擊的舉動。可以說只要有足夠的火藥,這些士兵就能一直戰鬥下去,直到敵人被消滅之後,而又有誰能夠在全方位的彈幕中而不退縮,眼尖的將領發現這些火槍都沒有使用火繩打火,而是裝彈後發射,根本沒有以往那火繩火槍那種繁瑣CAO作,大大簡化了CAO作步驟。
“雖然這樣威力大,可是遇見騎兵那不是隻有捱打的份!”旁邊的洪承疇雖然對於這種新式火槍的威力十分的吃驚,可他還是看出了這中新式兵種的缺點,那就是火力不足。
“呵呵!洪大人請看!”旁邊李從年對於洪承疇的問題,臉上卻是不解釋,反而示意旁邊的王大虎繼續。只見大旗扇動下,那些分反成不同姿勢射擊京營士兵紛紛站起來起來,第一派射擊完之後,左手把火槍遞給後邊的同伴,右手結果同伴填裝好的火槍繼續射擊,整個射擊流程猶如行雲流水般,絲毫沒有人任何的停頓,這種不間斷的直接射擊法頓時也讓洪承疇說不出話來。
當射擊完之後,躲在側翼的刀斧手紛紛扔出腰間圓柄手雷,扔想目標:“轟轟!”一聲聲的爆炸聲,就算隔得很遠的洪承疇等人也感覺地面
輕微的抖動,特別當濃煙消失過後,地上露出來的大坑,讓這些將領個個目瞪口呆,就算心裡有準備的吳三桂也頓時說不出話來。
特別是曲小隊推出來十門小型的虎蹲炮的時候,在場的吳三桂和洪承疇神經都已經麻木得不行了,這麼強大的火力別說剿滅眼前的二十萬流民,就算對上一千的彪悍韃子,這一曲京營也能全身而退。
“侯爺!這,真的是你訓練的軍隊嗎?”旁邊孫傳庭臉上再也忍不住問了出來,就連往日他十分喜歡的鬍子沾滿了塵土,孫傳庭也忘記了梳理。
“哈哈哈!當然了,這些京營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只是他們的武器裝備太貴!”聽見孫傳庭的話,李從年露着雪白的牙齒了起來,臉上滿是嘆息:“光是這十五萬人的裝備,就已經耗費了三百多萬兩銀子!”
原本寂靜的戰場上,突然飄過幾張落葉,被徐徐的清風吹過。“我的老天,這麼強大的戰力,就算花費五百萬兩銀子也是值得的!到時候直接殺到韃子的老巢,這些人馬都夠了。”
吳三桂在也忍不住嘴角的抽搐,大聲哀嚎起來:“國忠啊!你真是太無敵了。”要是有這麼一直軍隊,就算讓吳三桂立馬出關殺敵,吳三桂二話不說,他也敢衝出關外。
“就是啊!侯爺你不是耍我們吧!”在場的將領紛紛叫了起來,身爲將軍,他們怎麼不知道手下軍隊戰鬥力就是他們建功立業的本錢,只是沒有想到李從年一手訓練出來的京營竟然這麼**,現在他們回想起軍中那些所謂精銳,突然覺得軍中那些精銳不過是拿着大刀的小孩而已,對上京營不下一刻鐘,一定全軍覆沒。
“你們放心!等這次剿滅流民之亂後,我打算向皇上奏請,每年編練三萬人的新軍,到時候你們都能領軍的”李從年對於眼前京營訓練有素的摸樣,心裡十分的滿意。
特別是這些京營在闊別一個月之後,行爲舉止間已經有了老兵那種殺伐之氣,這些東西是多少錢也換不來的。
“真的嗎?那我秦軍這些年來勞苦功高,侯爺要先編練我秦軍啊!”聽見李從年這麼一說,孫傳庭第一個跳出來朝李從年哭豪道:“我們秦軍一直以來以敢打大仗,打爛仗聞名,只要有了這些裝備,我一定爲過平了後金之患。”
“憑什麼?孫督師,我身爲五省督師爲國效力責無旁貸,這新軍先練我洪軍!”旁邊的洪承疇臉上滿是淡然,可是嘴裡說出來的話卻然別人不敢小窺。
現場頓時有些混亂起來,就連吳三桂也cha上一腳:“兄弟,咱們兩的關係,你是知道的,這個………嘿嘿!”得了,李從年此刻覺得他現在就處在熱鬧的菜市場,吵得他耳朵都有些發麻起來。
這還是其他將領自知跟這三人的地位相比,是差不上話的,只得站在旁邊用哀怨的眼神望着李從年,直看得李從年眼角發麻。
“行了!行了諸位大人!”李從年終於忍不住喊了起來:“咱們還是等剿滅了眼前的流民軍再做打算吧!”
聽見李從年的話,在場的衆人終於停頓下來,場面頓時爲之一靜:“有請侯爺做主!”李從年望着齊齊彎下的人頭,心裡一陣苦笑,這都是大明的名將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