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架馬車上的李從年,此刻心裡滿是懊悔。他發誓那天晚上真的什麼也就沒有發生,因爲那天晚上他們兩個聊天聊着都睡着了,什麼也沒有發生,可是當李從年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他又被綁架了,不出李從年的預料那個人就是柳茵。
“不是吧!你搞什麼?”臉上滿是埋怨的李從年,臉上苦笑着看着坐在馬車裡看着旁邊靠在馬車裡休息柳茵問道:“難道你真的還想會白蓮教?”柳茵望着躺在馬車裡的這個男人,如果說柳茵這輩子對什麼記得最多的話,除了她死去的那個師傅之外,李從年這個本應該是她敵人的人。
面對李從年的質詢,柳茵略顯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嘴裡嘆息道:“雖然我白蓮教的那套理念太過虛幻了,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可是白蓮教到底養育了我這麼多年,你是我這次出來的主要任務,所以我一定要把你帶回去!”
聽見柳茵的話,李從年心裡頓時無語,這女人已經被邪教思想給迷住了,絲毫不知道他要是去了白蓮教,恐怕這條小命就沒有了。柳茵看李從年的臉色,他似乎知道李從年在想些什麼,她輕輕的爲李從年蓋好被子,嘴裡說道:“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用xing命保護你離開的!”這女人真的瘋了,把他帶到南方去白蓮教總壇去一趟,然後又要保護着他離開,難道柳茵真的瘋了不成。
聽到這裡,李從年卻是什麼也說出不話來,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馬車顛簸的慢慢往前行進着,李從年卻十分的好奇,因爲柳茵不是打算從海路南下嗎?怎麼改成陸路了。
“你現在陸路就不怕被官軍抓住嗎?”柳茵十分好奇問道。要是因爲李從年失蹤,天下官面上的勢力已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如果照這樣正大光明南下恐怕還沒有出走出多遠就被官兵抓住了。
對於李從年的詢問柳茵卻是笑而不語,這讓李從年十分的奇怪,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柳茵今天的穿着打扮好像是一個成**人的打扮,一身對襟小袖褙子,頭上盤起嫁人之後女人的髮髻,如果不細看的話,李從年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就是柳茵,她打扮成這副摸樣,難道有什麼奇特的用意不成。
李從年張嘴想說些什麼,柳茵玉手猶如閃電般在他身上點了幾個穴位,當身體中那股酥麻的感覺過去之中,李從年竟然發現他說不出話來了,嘴巴張了半天似乎只會簡單咿呀的聲音,這讓李從年心裡十分的吃驚,臉上驚恐的朝柳茵想要說着什麼,可卻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噓!”柳茵在她柔軟的嘴脣邊,輕聲做出一個不要說話的舉動,然後指指車外。正在這個時候馬車外傳來檢查的聲音:“停車接受
檢查!”原來他們到了一個檢查的關口,那些關卡上的士兵正在路上檢查過往的行人,李從年所在的這馬車立馬停了下來,幾個士兵推開馬車伕,掀開馬車簾子,卻聞見馬車裡傳來很大的藥味,一個軍官摸樣的皺着眉頭看着躺在馬車上的李從年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有那麼大的藥味?”
“嗚嗚嗚嗚!我家相公得了肺癆已經快不行了,所以我想把他送回老家,希望死在自己的家鄉也算是滿足了他的最後的心願了。相公,年紀輕輕怎麼就得了病了。”已經走下馬車柳茵嘴裡掩面哭喊着,眼角的淚水嘩嘩的往下流,那種淒涼的摸樣,讓李從年聽見都忍不住在心裡誇獎柳茵道:“果然有演戲的天賦。”
“啊!肺癆?”聽見柳茵的話,那些準備上前檢查的士兵,個個都後退了幾步,臉上滿是害怕。只有那軍官臉上看了看柳茵一眼,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挎着步子就走到馬車裡,,望着着躺在馬車裡的李從年,臉上仔細觀察起來。
這個時候,李從年極力想撐起身子告訴這個軍官,他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可惜不知道柳茵對他的身體動了什麼手腳,現在李從年不禁連說都成問題,哪裡還有什麼力氣撐起身子來報警呢!
而這個軍官端詳了李從年半天,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轉身下車向柳茵問答:“在一路上你有沒有遇見一男一女,那個難得是這摸樣?”那個軍官拿出一副告示對柳茵問道,這裡面的這個人你看見過嗎?
柳茵仔細看了看這個軍官手裡的李告示,臉上滿是思索了一會搖頭答應道:“沒有見過,軍爺這人是個逃犯嗎?我一路走來,看看到都行檢查得很嚴格,好多官面上的人物都出現了”柳茵說罷間,臉上帶着笑容朝那個軍官問道。
“不是!他是咱們大明的鎮北侯侯,就是這兩年打敗韃子,解大凌城只圍的鎮北侯李從年,他被變白蓮教那些匪徒綁架了。”柳茵嘴裡好奇問面上裝着十分擔心問那軍官說道,“那些白蓮教的匪徒真是可惡,侯爺爲大明做了那麼多,現在卻綁架他,要是我抓到安歇白蓮教邪教徒,他一定要把那些人碎屍萬段。
“什麼,鎮北侯爺竟然竟然被綁架了?”聽見他的話,柳茵嘴裡忍不住問道,面上看着上面寫着的話,鎮北侯府賞銀一百萬兩:“天了,一百萬兩銀子,侯爺府真有錢。”
那個軍官聽見柳茵的話,臉上十分不悅道:“你這個無知婦人懂什麼,這些錢皇上歷年賞賜的,侯爺爲大明驅除韃子,免受刀兵之禍,這些年來大家生活越發過得好了,這不都是侯爺的功勞嗎?要是你發現什麼情況,立馬向官府報告,賞銀少不了你的。”
自從李從年入住朝廷之後,種種的舉措和大勝之下,他已經成爲了大明軍方的代言人,在許
多士兵心裡李從年就是他們心裡的偶像,百戰百勝的戰神,他在軍隊中的威望是誰也比不上的,所以李從年被綁架之後,大明軍方的那些士兵心裡卻是十分的憤怒,侯爺爲大明做了那麼多,可是白蓮教的匪徒卻是要加害他,這讓他們如何能忍受得了。
柳茵聽聞臉上一笑,翻身上了馬車,讓馬車開動,離開關卡而去。當離開關卡很遠的時候。柳茵間解開李從年的身上的穴道之後,李從年嘴裡迫不及待問道:“你剛纔用的是點穴功夫?”
柳茵有些意外望着李從年,嘴裡問道:“原來你也知道點穴?”原本柳茵以爲像他這種高高在之上的侯爺,不可能知道江湖中人的種種手段,可沒想到卻是讓李從年一語道破:“那這個點穴是不是很容易學啊!”
李從年面上有些期待的望着柳茵,要知道華夏男人而後世武俠文學的衝擊下,每一個人都有過一個武俠夢,就是希望自己能得到絕世武功,讓李從年滿臉興奮的是,他這輩子還能見到這種傳說中的東西,你說他怎麼能不激動呢!
柳茵美麗容顏上笑了一下,嘴裡搖頭道:“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學會了。”因爲點穴功夫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學會,它必須從小就要修煉氣功,然後鍛鍊指力,還有經過多年的苦練,可是現在李從年已經快要到三十歲,骨骼已經長定型,所以無論李從年在怎麼努力他也煉成成了。
“爲什麼?難道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李從年臉上有些不甘心問道,畢竟他心裡的武俠夢可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
“因爲要練這個點穴之術,必須得經過從小練習氣功,鍛鍊指力。沒七八年的功夫,休想有所成就。”柳茵臉上淡淡露着笑容,掀開窗簾望着馬車外的景物,馬車外綠樹成蔭,大地因爲春天的復甦,到處都是一片生機盎然之色。
“那爲什麼剛纔那個軍官看了我半點,怎麼都沒有認出我來呢!”對於這點,李從年心裡滿是好奇,要知道這些官兵可是人手一張告示,他不可能不認識自己啊。柳茵從她的懷裡拿出一面小鏡子,放在李從年的臉前,只見這鏡子中的李從年似乎換了一摸樣,不僅面黃肌瘦,大病初癒的摸樣,而且下巴上還貼滿了鬍鬚,放眼望去,就算是劉秀蘭和他身邊親信的人看到李從年現在的摸樣,恐怕都忍不住他來。
“嘖嘖!”看到着鏡子彷彿第二個人的摸樣,李從年臉上滿是嘖嘖稱奇,他沒有想到還能看見傳說中的易容術,看來這些小說中存在的東西,真的存在啊!“那這個易容術不用在學幾年了吧!”李從年斜着眼睛望着柳茵道,看到李從年面上的表情,柳茵面上笑而不語,不在說話。
這讓李從年心裡有些納悶,爲什麼女人的心思這麼難猜呢!對此李從年也只能在心裡嘆息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