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裡有什麼反應?”多爾袞想了想,朝多澤問道,雖然大家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可是這個阿濟格和他們的心始終感覺走不到一起。這傢伙已經被皇太極洱外表和藹的外衣所迷惑了,竟然連親兄弟都不相信,反而去相信那個bi死他們母親的仇人。
“呸!他阿濟格根本就不是我大哥!”提到阿濟格多澤臉上滿是憤恨,這傢伙整天吵着要會後金,如果要不是阿濟格使他的大哥,多澤早就提議把阿濟格砍了,以免他破壞軍心,多澤就不知道到底皇太極到底有什麼好的,阿濟格竟然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
“哼!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讓他們離開!”多爾袞眼中寒芒一閃,抓過牀上的旗袍穿上,臉上想了想說道。聽見多爾袞的話,多澤驚訝得張了嘴巴,滿臉不相信望着多爾袞問道:“二哥你怎麼這麼說,難道你就不怕阿濟格把咱們這方面的情況告訴皇太極嗎?”
“我就是要讓他告訴皇太極,可是你想皇太極會貿然相信他嗎?我就是要大家看看,皇太極的真面目,只要他領兵來攻兩白旗上下定然回過神來,都心向咱們這一邊,可是要他對阿濟格太過禮讓,卻讓其餘各旗明白就算分兵出逃,皇太極也不會追究,到那個時候八旗軍心都散了的時候,就是咱們會盛京之時!”多爾袞臉上胸有成竹說道,多爾袞的這個辦法是他早就想了好久的,既然阿濟格留在這裡,也算是一個定時炸彈,那還不如把他丟給皇太極,讓他苦惱去。
“太好了!那我馬上就找阿濟格來,讓他立馬會後金。”多澤面上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衝出去,把阿濟格放了。可是xing格衝動的多澤卻被多爾袞拉着制止道:“現在還不行,時機還沒有成熟!”
“時機?”多澤面上滿是疑惑問道。
整理着衣服的多爾袞臉上點頭道:“對,時機。”多爾袞臉上滿是嚴肅道。對此,多澤卻是滿臉疑惑,他不知道放多澤還要什麼時機,卻見多爾袞臉上滿是肅殺說道:“我還要攻打朝鮮!”
“什麼?二哥,咱們兩白旗的實力還沒有恢復過來,還要打?”對此多澤臉上卻是滿臉遲疑,要知道自從大凌城之戰後,雖然多澤等人已經下令極力收羅野人,強迫和那些零散部落入旗,可是到現在兩白旗的勢力根本就沒有恢復,現在還要攻打朝鮮,兩白旗哪裡來的人馬。
“既然他皇太極可以好蒙漢八旗,我多爾袞又爲什麼就不能組建朝鮮八旗呢!”多爾袞帶上自己的盔甲,臉上滿是笑意道。多爾袞的話,讓多澤臉上大笑起來:“對啊!他皇太極能做的事情,我們爲什麼不能做。”
在崇禎七年
春天剛過,身在朝鮮的多爾袞收羅朝鮮土匪和壯丁組建了朝鮮八旗,這些朝鮮八旗軍制和滿漢八旗都是一樣的軍制,每一個朝鮮旗都是兩千人,多爾袞一共吸納了一萬六千人的朝鮮八旗,這些朝鮮都採用八旗白旗出身的韃子作爲軍官,高麗副王多澤帶領一千鑲白旗的人馬和朝鮮八旗朝朝鮮北部攻去,朝鮮王已經被兩白旗的韃子下平破了膽子,許多城市都還沒有開打,就投降了,經過一番燒殺搶掠之後,原本強徵過來的朝鮮八旗漸漸有了些見血的味道,多澤相信,在經過幾次搶掠之後,這些朝鮮八旗一定能派上大用場。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多爾袞卻在這些朝鮮八旗會軍之後,進行了三個月的高強度嚴格訓練,許多朝鮮士兵紛紛吃不下這種苦,卻被多爾袞抓到,剝皮掛在了軍營之上,在高壓的屠殺之下,這些朝鮮士兵爆發的戰鬥力,卻是讓多澤滿心欣喜,用多爾袞的話來說,這些高麗棒子就不要給他們好臉色看,用屠刀和鞭子就能讓他們聽話。
而對於皇太極的那封催促多爾袞率領兩白旗迴歸的信,多爾袞連回信都懶得回,他把阿濟格和幾個想要會盛京的兩白旗將領紛紛放回了盛京。而對於阿濟格等人的到來,皇太極卻是十分的頭疼,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人,多爾袞的險惡用心,這時候他才明白過來。
還是他的妃子大玉兒給他出了一個好的主意,那就是讓阿濟格重新組建兩白旗,對於多爾袞的處理採取不理不睬的態度,讓其他各旗的都知道皇太極是一個大度的人,而且在給多爾袞的正式汗喻中大聲呵斥他們分裂後金的企圖,對於這份汗喻多爾袞卻是理都不理,雖然阿濟格現在還沒有發揮作用,可是不代表以後沒用。所以多爾袞一面鞏固已經打下的城市,一面學習皇太極曾經做過的一切,擡高一些朝鮮人作爲城市的縣官,徵調糧食稅收,其他的多爾袞根本不管,這種和朝鮮地方大族相合作的辦法,令多爾袞很快取得這些城市佔領權。
正當多爾袞在朝鮮乾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睡在白蓮教客房裡的李從年也因爲他牀上的那個女人發着苦惱,這個女人就是柳茵。在劉通的熱情招待下,李從奶奶揚着迷醉的眼神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因爲白蓮教的總壇是在巨大的溶洞當中,所以李從年的房間自然而然也是一間石室,只不過這間石室環境要奢華的多,上面鋪滿了厚厚的毛氈,人睡在上面絲毫不會感到任何冰涼。
可李從年卻沒有想到睡到半夜,竟然會有一個渾身光潔的女人蠕動到他的懷裡,原本迷迷糊糊的李從年被這個女人這麼一嚇頓時睡意全效,在明亮的燈火心愛,他仔細打量着懷裡的這個女人
,卻沒想到她竟然是柳茵。
“柳姑娘這大半夜的,你不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你跑到李某的牀上幹什麼?”李從年望着眼前這個在被子下面,赤身**的柳茵臉上滿是苦笑,這女人玩的是哪一齣啊!大半夜一個姑娘家不睡覺爬到自己的牀上,這要傳出去了,天下人還不笑話鎮北侯竟然是一個十足的打*賊了。
“哼!要是不我師父和教主讓我來。我還不想來呢!”柳茵揚着臉上冷着臉道:“誰讓你是天底下最有權勢的鎮北侯呢!”對於柳茵嘴裡的諷刺,李從年臉上卻是有些意外:“什麼,劉通叫你來的?”
“當然了!教主說你鎮北侯掌握着我白蓮教的生死,所以本姑娘就捨身喂狼,當你的小妾吧!”柳茵充滿了信徒對自己宗教崇拜的那種神采,讓李從年面上一愣,這傢伙不是說不相信擺白蓮教的教義了嗎?怎麼現在又變成這般摸樣了。
“行了,咱們上牀吧!”柳茵嘟着嘴躺在牀上,一臉無所謂道,這話讓李從年徹底無語。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柳茵閉着眼睛等了半天,卻見李從年坐在牀上發愣,身體根本沒有什麼動作,看到這裡柳茵臉上頓時大怒道,難得老孃親自送上門,這可惡的傢伙不動手,難道是對自己沒有什麼意思嗎?
想到這裡,柳茵忍不住在李從年手腕上輕輕咬了一口,其實她是想狠狠咬一口的,可惜柳茵怕把李從年咬疼了,他怪罪白蓮教就不好了。所以當李從年感覺手腕上有些刺疼,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柳茵那得意的面容。
“哎呀!誰叫咬我的啊!”李從年連忙掙脫自己的手,把自己的右手從柳茵嘴裡拯救出來,這個時候柳茵的表現纔是李從年平日認識的柳茵嘛!望着柳茵的摸樣,李從年忍不住問道:”這纔是你嘛!爲什麼剛纔喲裝成那副摸樣,太假太做作了。”
“哼!誰叫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說話嗲嗲的女人呢!“柳茵寒着臉對李從年說道,這些都是來之前,白蓮教裡唯一的女長老對她說的,女人只有越溫柔,越能討男人的喜歡,難道她做的這一切都不對嗎?”
聽見她的話,李從年有一種想要仰頭大笑,原來這個女人這麼做作的摸樣,竟然是爲了誘惑自己。“好了,白蓮教以前所作所爲我已經不再追究了,天氣涼了,你爺該回去休息了吧!李從年的話讓柳茵心裡升起一絲挫敗感,這傢伙難道對自己沒興趣,也不知道柳茵哪來的勇氣,把李從年擁入懷裡,嘴裡埋怨到:“難道本姑娘就這麼不吸引人馬?”
面對這眼前的柔軟,李從年在不行動他就不是男人了。一時間房間春色滿屋,羨煞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