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在走着,侍衛當中一個出身獵人的侍衛卻提馬跑到李從年跟前說道:“侯爺前面有情況!”
聽見他的話,正和柳茵談笑有佳的李從年面上一稟,下令說道:“你去查探一下。”在這荒郊野嶺的會有什麼事情出現?帶着點點的疑惑,李從年不禁望遠方。
那個侍衛接到李從年命令,忽然躍下馬來,整個身子伏在地上,右臉緊貼地面,耳朵聽着前面的動靜,作爲獵人出身的他,這種地聽之術,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等了半響,卻見那個侍衛站起身來對李從年稟告道:“侯爺,在前方左側兩裡地有一支馬隊正在追趕着什麼,聽馬蹄聲大約有二十多騎。”這個侍衛指着前方不遠處對李從年說道。
“前方左側不就是我們來的路嗎,難道也有人來打獵?”聽見這個侍衛的話,李從年臉上眉頭一皺。擡起頭看着前面的有一個土坡,李從年大手一揮帶着士兵們朝突破奔去。“上土坡!”
衆人放開馬力,片刻之間就爬上了那個土坡之上,由於這個土坡高出地平線的位置,所有能好看着下面的情形,李從年策馬而立,舉目朝下面望去,只見田野中有十數騎繞過林子正向東北方疾奔而去,在他們的前面奔跑着一個騎,奮力朝前面用力頭抽打馬屁股,前面逃跑的這人,不時回過頭來查看後面的追兵,兩夥人之間的距離漸漸要拉近了,要不是前面那人的馬力好,恐怕早就被這夥人堵住了。
看着那些奔跑中的馬匹,李默的臉上變得有些嚴肅起來:“侯爺,底下着這些人騎的都是軍馬,可是看這些人的穿着打扮,根本就不像軍隊出身啊!再說桐縣周圍最多有一些守備部隊,軍馬那只有正規軍纔有啊!難道這裡有軍營嗎?”
“難道有什麼內情不成,兄弟們準備,咱們去看看!”李從年留下十幾個帶着獵物的侍衛在後面慢行,其他人跟着李從年縱馬朝下面迎了上去,行進在半途這些侍衛紛紛加快了馬速,很快前期那個奔跑的人就和他們迎面相撞了一起。
本來看到李從年等人的出現,逃跑的這人心裡已經充滿了絕望,可是看到李從年的摸樣,這個人臉上滿是欣喜朝李從年大叫起來:“侯爺救命啊!我是錢府的侍衛,後面那些人抓了我們夫人!”
雖然李從年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爲什麼這麼說,可是李從年卻覺得這個人在什麼地方見過,既然如此李從年就不得不出手:“兄弟們上傢伙!”李從年說完拉弓射箭,那些侍衛有學有樣的跟着拉弓射箭,由於出來打獵,他們根本沒有把長火槍帶來,不然眼前這十幾騎根本就活不過一息之間。
只聽見空氣中的箭雨從天空中灑落而去,那些穿着便衣,手拿兵器的追兵們在措手不及之下,紛紛中箭倒地就是幾個幸運兒躲過射來的利箭,也被蜂擁而上的侍衛們砍翻在馬下,很快局面就被李從年等人控制住了,在這個時候,翻身下馬的李從年望着剛纔求救的那人問道:“你不是錢閣老家的侍衛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李從年回想起來眼前這個人是誰家的了,原來出過錢府幾次的李從年在錢錢謙益的家裡看見過他,他是錢謙益家的侍衛管事。
看到李從年翻身下馬,這個侍衛委屈的臉上頓時哭了起來,他也不顧身上的傷口立跪下對李從年哭喊道:“侯爺,你救救我們家夫人吧!她,她被這些賊人綁架在前面的山谷中,我是趁這些人不注意的時候跑出來報信的!”
聽見他的話,不僅李默面上一臉疑惑,就是李從年也想不通柳如是大老遠跑到這桐縣來做什麼。旁邊的柳茵卻是滿臉疑好奇小聲問道:“這個錢夫人是誰啊?”旁邊李默在柳茵耳邊低聲了幾句,柳茵臉上頓時明白過來。
而李從年這時候卻是詫異問道:“不要着急,你和本侯好好說說。本侯記得錢夫人不是在京師嗎?怎麼會跑到江西桐縣來了,錢閣老在這江西應該沒有什麼產業吧!”沒想到出來打獵都能遇見柳如是被劫持,今年的李從年的運氣似乎不太好了。
“是侯爺!我們家夫人日前從京師出來,是想來江西看望自己的親戚的,卻沒想到準備回京師路過桐縣的時候,錢府的車隊就被這些追殺我們的人賊人打劫了,夫人和幾個丫鬟也被賊人抓了去,一起前來的十幾個侍衛就隻身下我一個了,要不是這次趁着賊人大意的話,小人逃不出魔窟。侯爺,求你救救我們家夫人吧!去晚了,夫人她可就………”不得不說這個侍衛對錢府的忠心,到這個時候也不忘關心柳如是的安全。
原來在李從年被綁架不久之後,柳
如是就向錢謙益央求到江西去看望柳家的親戚,想外出散散心,可是柳如是卻沒有想到路過桐縣的時候,錢府的車隊竟然會被賊人打劫,護衛他們的那些侍衛死的死,被俘的被俘,而她自己和也幾個貼身丫鬟被抓進了山寨當中。
“太可惡了,這些賊人真是膽大包天,竟然連這老弱婦孺都不放過。”聽見這人的訴說,柳茵臉上滿是義憤填膺吼了起來,對李從年道:“相公,這些賊人太可惡了,你一定要把錢夫人就出來!”
李從年聞言,臉上滿是苦笑道:“她什麼時候這麼俠骨情長了。”李從年心裡想罷,拉着柳茵說道:“你放心,錢閣老是朝廷重臣,竟然有人敢挾持國家官員家屬,行就綁架之事,本侯看見了焉有不理會之舉?”
正在這個時候,前去圍剿那十幾個神秘匪徒的侍衛回來,只見他在李默耳邊低語了幾句,李默臉上頓時變得有些奇怪起來,這讓李從年十分的意外道:“難道那些匪徒出了什麼事?”
李默臉上苦笑說道:“侯爺,那些對咬破嘴裡的毒藥自殺了,沒有留下一個活口。”李默的話,讓柳茵和李從年面上一稟,就是那個錢府的侍衛管事也不忍不住面上一呆,他也沒想到這些匪徒竟然如此壯烈。
“在他們身上發現什麼表明身份的東西沒有。”李從年眉頭一皺,沒想到這些人都是死士,那看來這件事情就不像外表的事情的那麼簡單了。
“沒有,兄弟們搜尋他們身上的所有物件,沒有發現任何表明身份的東西,不過看樣子他們都是久經訓練的死士,而且都經過軍中的訓練過的好受。”李默也想不通這些神秘人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又爲什麼綁架錢首輔的夫人。
“你叫什麼名字?知道錢夫人們被關在什麼地方?”李從年冷着臉問道。既然有人想搞陰謀,李從年到想看看這傢伙葫蘆賣的什麼藥,敢在他鎮北侯面前耍手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人錢三,夫人們被關押的地方小人知道,我這就帶你們去!”錢三看到李從年開口想幫忙,臉上滿是欣喜站起身來朝李從年作揖鞠躬,破涕爲笑道。“好!”帶上繳獲的那幾匹馬匹,李從年讓帶着獵物的那十幾個侍衛回城報信,他自己則帶着錢三朝柳如是關押的地方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