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諾錦如願拿到《深海》這部電影的主題曲,一度登上熱搜。
因爲這部戲熱度較大,觀衆也很是期待這部戲出來之後的預告PV,而裡面的主題曲,剛好是白諾錦所唱的,受到一定觀衆的影響。
網上正吵得火熱的同時,喬意也忙的不可開交,從新產品上市,到入市跟蹤,現在不僅國內乃至國外都有喬氏合作的醫院,因此她也沒閒着。
喬意剛開完一則國際會議,辦公室的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敲響,她正準備摘掉自己耳朵上的藍牙耳機,對門口隨意道:“請進。”
妮森推門而入,看向喬意:“喬總。”
而喬意隨意的擡眸,就見她身後跟着一個人:“安萱?”
“臨時路過,就來看看。”安萱對喬意回覆道,直接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她的神情有些悶悶不樂的。
妮森給她送了杯果汁就出去了,喬意站起身,從辦公桌的位置走下來,坐在她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怎麼了?”
“嗯?”安萱見她這麼問,有些心不在焉,又附加掩飾着笑道:“沒怎麼啊,就想着來看看你。”
“……”喬意一臉狐疑地看向她,有些不太相信她的這個說辭。
安萱嘆了口氣,目光慢悠悠看向喬意:“我去看過段倉了。”
“啥?”喬意一臉茫然,又想着段倉如今在隔離期,她這樣一個人去看未免有些太過危險了。
“你膽子也忒大了吧。”喬意明顯意外又吃驚。
安萱看向喬意,她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模樣有些糾結:“喬兒,你說是我這樣的好,還是你和夏佩佩這樣的好呢?我感覺有時候自己特別沒有存在感,你知道周圍的人跟你都不一樣,我只能聽別人說自己是什麼味道,然後找出代替的物品來聞纔會明白,原來是這個氣味。”
喬意忽然明白過來,她是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因爲對面特殊期和易感期,安萱從來沒有,也自然體會不到。
但以前安萱從來不會這麼想的,爲什麼呢?
“那天你和段倉到底發生了什麼?”喬意很是嚴肅地詢問。
安萱聽她這麼說,有些遲疑又猶豫,最終還是決定跟前一坦白。
“他以爲我是和你們一樣的,吻了我的後頸,發現並不一樣。我就說別做無意義的事情,他就主動下馬了。”安萱看向喬意,神情逐漸變得有些輕微的糾結和惆悵:“喬兒,當時我看得出,他好像很想……但是我沒有,他好像很痛苦,眼眶都憋紅了,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像個傻子,手足無措,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腦子是空白的。我在這種情況面前,無能爲力。”
喬意聽完之後,內心也變得有些複雜,她能明白那樣的心情,可是這種事情,不止是她,也有跟她相似的人羣在。
“萱萱,那不是你的錯。而且當時事發突然,段倉也沒事。”喬意看向她,繼續安慰道:“我還是很慶幸是你的,因爲如果是我和夏佩佩,場面會很危險。”
“我明白的。”安萱也很慶幸,要不然別說夏佩佩了,就是喬意,估計又會被送進醫院隔離。
“段倉怎麼樣了?”喬意詢問道。
“就那樣唄。在一個封閉的隔離室裡,除了自己和牀,沒有其他了。”安萱回答道。
喬意聽完之後,點了下頭,好像都是這樣的,不是在醫院就是在家裡。估計在家裡會好一點,但是誰讓段倉被送進了醫院,因此只好接受這樣的待遇。
“萱萱,你當時爲什麼和段倉一起?”喬意想了想,又覺得似乎不太對勁,按理說,她應該和夏佩佩在一起纔對,又怎麼會和段倉單獨相處?
“呵,被他騙了,說是教他騎馬,結果呢?本小姐再信他就不姓安。”安萱一說起這個就來氣,要不是段倉,說不定她就不會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了。她和夏佩佩好好在野餐墊上吃東西看劇多香。
“……”喬意被他這麼提醒,才明白過來,當時好像也是他說邀請自己教兩人騎馬的,結果呢?段倉半路人不見了,陸聽寒比自己還專業,她哪有用武之地。
“還真是人以類聚。”喬意深思了片刻,才下定了結論。
“嗯?”安萱見她這麼回答,目光有些奇怪地看向她。
這時,妮森再次敲門進來,對喬意開口道:“喬總,勝鳴的彭總過來了。”
“嗯,將人帶去接待室。”喬意看向妮森吩咐着。
妮森:“是。”
見妮森走後,喬意看向安萱:“你先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中午一起吃飯?”
“好。你選地點。”
“沒問題。”
安萱說着,對她擺了擺手,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刷起了微博。
她一不小心點到了熱搜頭條,就見白諾錦發了條艾特陸聽寒的微博:“謝謝策劃和製作,以及我的男朋友。”
“臥槽。喬兒!”
喬意剛走到門口,被她忽然這麼一聲呼喊給叫住,喬意一臉不解地看向她:“怎麼了?”
安萱直接拿起手機走到她跟前,將屏幕遞給她:“我……最終《深海》的主題曲居然是她唱的?臥槽,我家公司藝人被踢了!”
喬意握住她亂動的手眼神橫掃了一眼,纔回到安萱身上,不急不躁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聲音有種哄騙的味道:“好了。乖了,祝你們公司的明星歌星都紅紅火火。乖乖等我哈。”
“喬兒。”安萱見她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氣得跺腳:“你就不覺得白諾錦如今太過高調,太氣人了嗎?無時無刻都在秀。”
“人家兩口子再秀,都跟我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氣啥?”喬意反問了句,目光看向她。
接着見她依舊氣不過氣得,才繼續說道:“放心吧,升得越高才會摔得越慘。況且,姓陸的也沒跟她有多少互動。還有,我們真的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別瞎操心了啊。”
喬意說完,轉身就走了。
安萱聽着她的話語,似乎也有點道理,但一想到白諾錦的嘴臉,不行,還是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