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的路途,走過了順昌那滿是綠色生機的田野,南方則只剩下荒廢,一望無際的荒廢,望不到邊際,兩側是荒廢的田野,路邊時不時出現屍骨,都是逃難的人羣。
手中拿着新的命令,截擊進攻江北的劉國能部,按照北斗的情報,這是陝西義軍首領,是榮楊大會十三家之一,實力強悍,麾下披甲賊三千,馬賊三千,各個有馬,還有脅從饑民五萬。
“主公,我們此番擊潰此賊後,我意是南下,與明軍主力回合,共同消滅張獻忠羅汝才部”王恆道,語氣中全然沒有把所謂的這個劉國能放在眼裡。
如此農名起義軍,如何能跟自己的精銳部隊相比,到時候只怕又是一場屠殺,道:“張獻忠,羅汝才?”
羅汝才。此人外號曹操,絕對是義軍中強大的一部,可惜運氣沒有李自成好,後來被殺,他倒不是小川在意的。
雖然此人的兇狠狡詐絕對不下李自成張獻忠,但是卻是和張獻忠沒法比,手下四名義子各個都是豪傑,李定國,孫可望更是南明的頂樑巨柱,至於其屠川事情自相矛盾,誰會傻到莫名其妙屠殺自己的百姓,而這麼一個人還對部下說過“我死之後你們去投靠南明,堅持中華正統”,按照清修明史說法,張獻忠屠川,之後四川堅守十幾年,人都被殺光了還能抵抗清軍十幾年,再者說如果人家真是殺人狂魔爲什麼要抵抗清軍呢,直接就請進來纔是正道啊,如此自相矛盾。
嗜殺者怎麼會在自己死後,讓自己養子放棄前嫌,投靠南明,又怎麼會在建立大西政權之後,頒佈休養生息的政令,而透過這些看到本質,小川肯定,將來此人必然是自己心腹大患,李自成是流賊,而此人是有元末農民起義軍的風範,若不是倒了血黴被箭簇擊中,後來種種就是非常難說。
若是給各路起義軍排名張獻忠第一,後來便是李自成,他流動作戰猶如蝗蟲,破壞北方經濟,在建立大順掌權之後,對地主皇親國戚毫無安撫政策,滿清入關,着令北方皇親國戚保護田莊,保護地主土地,官員投降官職保持不變,政治攻勢雖然都是唬人,後來得了天下立馬變了樣子。但是李自成卻是這樣做都沒有,攻下北京所作所爲與流寇無益致使徹底失去地主階級,致使他們全部倒向滿清,他不是軍事失敗,而是政治失敗。
後來一片石大戰,行軍速度更是可笑,一天行軍二三十里,哪還有曾經荼毒北方時候,那種日行百里的神速,要是早到一天戰局很可能就不是如此。
所以,此明末起義軍,張獻忠是其中的佼佼者,更有情報顯示,他已然在四川肆虐,實力比起歷史上更強,或許是自己穿越的原因麼?蝴蝶翅膀煽動了什麼。要是其提前入川,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此次我們就追着張獻忠打”小川冷冷看着桌子上的地圖,張獻忠必除,李自成就是一個流寇,而張獻忠絕對可以說的上市一個王者,他進成都和李自成進北京做法一個天一個地,要是放任他發展,讓他在歷史上那般佔據湖北四川兩廣,靠着富有的四川,火器發達的廣東,自己有系統打他都是費勁。
王恆也是摸着鬍子,眼神中閃過栗色,道:“對,此人流動作戰戰術熟練,在李自成之上,馬七步三,狡猾異常,他不死,將來必成大患!”
這又讓小川犯難,道:“先生,如此快速流動的流賊,我們如何追繳!”小川犯了難了,沒錯,張獻忠的行軍速度在李自成之上,可謂可以和滿清相當,介馬有付,去來如風,一日夜踔數百里,王恆說道:“主公,或許可以從那烏爾丁部入手。”
烏爾丁?聽到這名字,小川愣了下,道:“先生你看過他的招兵選項了”因爲王恆的忠誠度不用擔心,所以系統的事情都是對他開放。
“對,或許我們可以從此入手。”王恆藉着說道“我們培養出一隻堪比流賊精銳的輕騎兵部隊困難,但是我見烏爾丁招兵選項,若是直接用他的帳篷招募,可以短期內組建一支輕騎兵部隊。”
對,烏爾丁,靠着他的騎兵追擊,倒是可以做到,這些流賊硬實力不行,逃跑的本事歷朝歷代都是少有。
又是打開了自己的抽獎功能,這幾天又是沒有抽到什麼好的兵種,心中一陣氣氛,點開之後。
法國老近衛軍他們每一個都是參加過多次戰役的老兵,其中多位二十年戰鬥生涯的真正老兵,他們不會潰敗,不會投降,是追隨皇帝陛下最忠誠勇敢的戰士,穿着法國最華麗的軍服,用着最先進的武器,勇氣是他們最得意的地方,任何一點怯懦的表現都會讓他們被開除出這支軍隊。
一把長槍普普通通的長槍,外表看起來是如此,但是一旦使用這把長槍就會立馬擁有無與倫比的槍法。
兵種卡衛所長槍兵作用未知!
看到這三個選項,第三個倒是十分神秘,轉盤高速的旋轉,最後指針停在了第一個選項。
法國老近衛軍,小川對歐洲完全不瞭解,不知道這個聽起來非常裝逼的兵種到底如何。
擡了擡手,這支如同鋼鐵機器一般的馬步大軍,瞬間就是停了下來,鴉雀無聲,一雙雙眼睛看着小川。
踏踏踏————遠處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那是一對對穿着天藍色軍裝,帶着高高帽子的士兵,他們都是有着鬍子,都是三十歲以上的年齡,各個都是十分蒼老,背後的燧發槍帶着刺刀卻是雪亮,整個隊伍在一旁一個老將的帶領下緩緩向前。
稀溜溜,一旁的重騎兵已然準備衝鋒,一各個騎士帶上鐵面罩,宛如一頭頭鋼鐵巨獸,之等下命令下達,他們便是發起鋼鐵洪流一般的恐怖衝鋒。
一旁的白墨麾下,一杆杆火箭瞄準,便是一陣恐怖的平射。
“他們是我的部下”小川說道,那陣老近衛軍走來,中間一位飽經風霜的戰士扛着一面旗幟,上面是一個個單詞,似乎是地名的模樣。
一百五十名戰士,整齊的呼喊“vivel‘empereur”他們的臉龐帶着狂熱,帶着堅毅。
小川說道:“你們編入近衛營吧”其中一人走來,他有着絡腮鬍,尖尖的下巴,臉上帶着蒼老,道:“遵命,陛下,您忠誠的戰士胡林將是你最鋒利的利劍”
附近一衆將領都是皺了皺眉頭,這羣老兵無形之中散發的壓力,讓他們難受,又是一隻精銳進了自己的隊伍。
“好,我很期待我手中利劍的表現”小川說道,一旁馬忠卻是走來,撇撇嘴,道:“火器麼?呵呵,真正的勇士是不會用這種東西”他臉色滿是不屑,這老人似乎把近衛營的身份當成一種榮譽。看到這羣蠻夷加了進來,自然是心中氣氛。
“在法國只有傻瓜不會使用火器”胡林說道,氣的對面馬忠狠狠捏了捏拳頭。
“好,本將軍很期待你們燒火棍的威力”馬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