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啷啷,一陣鐵甲撞擊聲音,一屋子都是穿着素白鎧甲,此刻變成了血紅,屋子裡全是血腥味道,讓人聞了有一種嘔吐的慾望,一個個白墨手下一身血色,除了那白櫻還是雪白,帶着別樣的讓人心中發寒的感覺,
一屋子都是屍體,那些倭寇頭目,他們臉上帶着恐懼之色,倒在地上,渾身都是鮮血,還有那些海盜的屍體,則是有着抵抗的痕跡,臉上的表情都是絕望不信,似乎是不相信,爲什麼明軍有這樣恐怖的戰鬥力!
白墨站在主座,雙手扶着自己的橫刀,橫刀上滿是鮮血。他的表情停留在那詭異的猙獰。
海盜只剩下一個劉鍋,他滿臉都是恐懼,眼神中帶着顫慄,看着面前染血的白墨,他心中滿是不可置信?面前修羅一樣的人是自己記憶中那隻明軍麼,這支戰陣嚴明的軍隊,各個簡直如同修羅!
“你們最後別動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鄭芝龍大人的手下!懂嗎,鄭芝龍大人!不是你們這種小勢力能夠相比的!”他說道,說話間氣勢越來越盛!
“鄭芝龍?”白墨呢喃一聲看了看一屋子自己的手下,哈哈哈,一聲聲大笑。
看着那劉鍋道“呵呵,怎麼跟我青州軍相比?他要是敢來我就爲主公親手摘下他的頭顱。
劉鍋當即想要笑出來,就你們這些人還想和鄭芝龍也敢惹,不過聽到他們講到以後要找鄭芝龍的麻煩的時候他就慌了,這羣人貌似是一羣瘋子啊.
“鄭芝龍?哼,水裡的泥鰍還想來岸上?我青州軍會怕這麼一羣海盜,呵呵,”白墨鈴聲說道。
踏踏踏,伴隨着一陣腳步聲營,小川走了進來看着這一地的屍體,有些不悅,道“我不是說過讓你留些活口麼?”看着那唯一活下來的劉鍋說道。
劉鍋看到這年輕的小川,心中帶着疑惑,他道“您就是這支軍隊的首領?”他好奇的看着面前這個青年,這說不出來年輕的人,會是這支恐怖軍隊的首領?
小川點點頭,那劉鍋更加震驚,看着一地的屍體,冷冷說道:“我不是說過了麼?要留活口”小川看着那白墨說道,語氣中帶着生氣。
白墨低下頭去,有些害怕,道:“這個主公!抱歉!我”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小川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中的殺意,無奈的嘆了口氣搖搖頭,這白墨自己是明白的,看着他的樣子,他心中那股嗜血的特性已經讓這個少年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嗜殺,搖搖頭,道:“好了,你下去吧”
白墨低着頭,聳拉着腦袋退了下去,那劉鍋看到小川,心中帶着震驚,這麼一個年輕的少年竟然可以讓這個修羅一樣的男人俯首,在他面前如此恭順。他本來想要的威脅也是丟之腦後,道:“我大哥是福建總兵鄭芝龍,這位將軍,我想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他語氣帶着恭順說道。
“沒有誤會,你勾結倭寇,擄掠沿海地區,罪該萬死!”小川說道,心中想着能不能掏出什麼情報出來。
“呵呵,小將軍,年少有爲,有些事情你怎麼不懂呢,我勾結倭寇?需不知我大哥福建總兵還是海盜?他起家就在日本平戶!”劉鍋說道。
“哦?呵呵”小川冷笑一聲,道:“我遲早會吧這些大明的蛀蟲,一個一個斬除!一個不留,包括你的大哥!”小川說道,拔出自己的長劍,劍刃映襯着自己那冷漠的如同寒冰的臉頰。
劉國忍住笑意,憋着笑,可隨即他就是笑不出來,他看到一屋子明軍,那強悍的不像人類的明軍士兵,他們身上洋溢着一種別樣的自信,好像對着這年輕人的話堅信不疑一般?他心中突然有一種他真的可以斬除大明所有蛀蟲的感覺。道:“將軍你是?”
“青州衛都指揮使秦小川”小川說道,冷漠的舉起手中的長劍。
“你就是秦小川”那劉郭更加震驚,他還想小川可能是那個總兵麾下,卻是沒想到是青州衛,那可是擊敗張獻忠,劉國能的強人,他嚥了口唾沫,語氣帶着恐懼,道:“將軍,我們都是明軍系列,我是福建的軍隊!”
小川沒有回答他的求饒,還福建軍隊?問他一些事情,他都是不知道,便是舉起手中的長劍,準備殺了他。
“別殺我,別殺我,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這劉鍋說道,一衆人才是退下,
“你說吧”小川說道,有些好奇問道。
他說道:“我說出來,你確定你不會殺我”
“我肯定不會殺你”小川舉手說道,“我說到做到。”
咕嚕————他嚥了口唾沫,看着一屋子的鐵甲,纔是繼續說道:“我大哥準備劫掠你的港口,青州港!”他說道,語氣帶着奇怪。
小川頓了頓,掏了掏自己耳朵,劫掠自己,奇怪道:“他一個福建總兵,爲何要劫掠我這山東的港口?”小川有些奇怪。
“我大哥說你有威脅到他地位的可能,要提前把你的海上實力毀掉!”這劉鍋說道,他原來都是奇怪,爲什麼自己的大哥爲什麼會說這個小小的青州衛會威脅到自己,他看到後面一衆白墨士兵的時候嚥了口唾沫,此子陸軍如此強大,如果水師再有?
“什麼?我威脅他的地位!”小川心中簡直一萬個羊駝走過,簡直躺着也中槍,鄭芝龍我得罪你了麼?用得着你一個福建總兵冒着天下大不爲來打自己這個小小的地方衛所軍官?
小川心中一陣無奈,對方是什麼人?比明朝還有錢的海盜,福建總兵,當時往臺灣移民擴充實力的軍閥,就算因爲後來自己作死,被清朝殺掉,縮水的勢力照樣可以和清軍一戰!
“這鄭芝龍倒是很有遠見,我小覷他了!”王恆則是笑了笑,道:“主公這一來,怕是得罪了他,我猜他應該是從這港口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了”
“先生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小川一陣噴血說道。
“放心主公,一來,秋季清軍南下,他不會北上趟渾水!二來,主公陸上勢力不弱,第三,南方的荷蘭人何不太平這是最主要的一點,到他能騰出手來對付我們的時候,我們到時候已經有一隻實力不弱的水師了!”
王恆一說,小川鬆了口氣,看着那劉鍋一眼,擺擺手,一旁的白墨領會意思,立馬拔出橫刀上前。
“你,你說了不殺我”劉鍋驚恐說道,語氣中帶着一股憤怒。
“哼!我主公說他不殺你,沒錯啊,他沒殺你,殺你的是我”白墨走過去說道,那劉鍋當即求饒。
“現在知道求饒了?原來你劫掠百姓的時候就該知道有這個下場”白墨走了過去,橫刀狠狠將那劉鍋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