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擁

被遺忘的皇族 初擁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第二天天還沒亮,桃兒就急急忙忙地衝進了飛羽的寢室,飛羽聽見腳步聲後,倏的一睜眼,警醒地握住了枕下的刀。

在看見身旁的德烈嘉斯已經去覓食後,才放鬆了下來。

“主子,該起了。”桃兒在簾外輕聲喚道。

“嗯。”待桃兒拉開簾子,飛羽側身下了牀,那彎一腰之間,銀色的長髮從肩上流泄而下,在陽光的絢爛下,閃耀着惑人的媚色,看得桃兒臉色微紅。

來到舉行授命典禮的廣場上,看見這眼前的人山人海飛羽就開始頭痛,正想要抱怨兩句,卻發現某人覓食還未歸來,只得鬱悶地被人擺弄着。

等啊等、等啊等,那些個禮官終於發完了言,自己也終於拿到了虎符,這時,該死的某人才出現。

“德斯,你是算好了時間纔來的嗎?”飛羽咬牙切齒地問道,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誒,你怎麼知道?啊,啊哈哈,今天的天氣真好啊,真是個受封前鋒將軍的好日子呀,你說是不是呀?”德烈嘉斯見自己說漏了嘴,只得硬生生地住了嘴,僵硬着一張變形的笑臉,東拉西扯地轉移着話題。

“是呀,要是這太陽再大點,曬焦了某人,我想我的心情會更加的愉悅一些。”飛羽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德烈嘉斯,其中意味還是需要個人領會的。

“哦,我親愛的羽,你怎麼可以如此的狠心對我?!我好淒涼呀~”德烈嘉斯一臉的受氣小媳婦樣,扭着腰作捧心狀向飛羽挪去。

“去,你我還不知道了。走吧,回夜羽殿去。”飛羽翻了個白眼,不着痕跡地推開了拿肉麻當有趣的某隻。

入夜,德烈嘉斯第一次沒有胡鬧,而是極爲認真的看着飛羽道:“小傢伙,戰場不是擂臺,死傷都是常事,我也不能保證我能一直保護你,所以,”說到這裡,德烈嘉斯頓了頓,直直地往進飛羽的雙眼道,“我希望你認真考慮初擁一事,畢竟,血族在這個世界幾乎是不死的。除非心臟被燒成了灰。”

飛羽望着德烈嘉斯的黑色深邃的雙眼,心中滿是感動。這個人,雖然一直嘴硬不承認,但自己是知道他究竟有多在乎自己的,不然,他也不會爲自己做了這麼多……

想了想,也就釋懷了,德烈嘉斯爲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現在不過是想讓自己能一直陪着他罷了,而且還是以自己的安危爲出發點,自己還猶豫什麼呢?

血族啊,也不是不可以呢……

於是,想到這裡,飛羽輕輕地笑了笑:“好啊。”

“唉,我說啊,成爲血族多好啊,根……等等,你說什麼?好?我聽錯了吧?!”德烈嘉斯一臉被雷劈的扭曲樣,驚恐地看着飛羽,兩隻使勁兒地在飛羽臉上扯啊扯的,生怕面前這一臉憤怒的小娃兒不是飛羽。

“沒有,我說‘好’。”飛羽有些無奈地拍開那雙作怪的手,好脾氣地解釋道。

“真的決定了?你可要想好,一旦成爲血族,是永不得反悔的。”德烈嘉斯的神情變得很嚴肅,和平常那個吊兒郎當的傢伙完全不同。雖然他確實想讓飛羽成爲血族一直陪着自己,但他不希望飛羽將來會後悔。

“嗯。”飛羽肯定地點點頭,握住德烈嘉斯冰冷的手,貼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表達着自己的決心。

德烈嘉斯笑了,笑得很開心、很開心,彷彿一抹突然穿透黑暗的金色陽光一般,照亮了所有。

看着他笑得像個突然得到一直嚮往的玩具的孩子一般,飛羽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他讓德烈嘉斯開心了。

德烈嘉斯溫柔地笑着,像呵護珍寶一般的輕輕地抱起了飛羽,隨手劃下了一個結界,將飛羽放在牀上,低下頭深深地吻着飛羽,迷戀而霸道。

冰冷的舌細密地捲過飛羽嘴裡的每一個角落,彷彿宣告着佔有一般的□□着,一一留下自己的氣味。

當飛羽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時,德烈嘉斯緩緩地將脣下移,在飛羽修長的脖頸上、秀麗的鎖骨上、白皙的胸膛上輕輕地種下朵朵嬌豔多姿的紅梅,最後停留在那兩點可愛的、含羞帶怯的嫣紅上,輾轉□,挑拉提扯,極盡技巧地□着飛羽的□。

“啊……”飛羽那未經人事的稚嫩身體哪裡經得住德烈嘉斯如此嫺熟激烈的□,再也壓抑不住從嘴裡溢出了破碎的呻吟,伸出白皙的雙臂抱住了德烈嘉斯的頭,修長的手指插入那柔軟的栗色短髮中。

德烈嘉斯滿意地看着飛羽的反應,用靈巧的舌捲住了生澀的小紅果,微用力地用牙齒研磨着,再突地向上一拉。

“啊~~”飛羽的呻吟立刻拔高了好幾度,不自覺地挺高了胸膛,將大片的白皙送到德烈嘉斯的嘴裡,有些情動地扭擺着纖細柔韌的腰肢,似乎在向身上那人要求更多。

見時機也差不多了,德烈嘉斯一隻手悄悄地向飛羽的下身探去。

□的一陣冰寒倏的凍醒了飛羽,迷離的眼神霎時變得清明瞭許多,瞪大了那雙銀色的眸子叫道:“德烈嘉斯!你……你在幹什麼!?”

德烈嘉斯一臉的無辜道:“初擁呀。”說着,手上惡劣地暗一施力,加緊了嘴上工夫,將那兩顆早已挺立的小紅豆舔舐得更加紅豔,淫靡地閃耀着□的銀色光澤。

“你……啊……呃,德……德烈嘉斯,你……你混蛋!!!”飛羽嗔着一雙迷離的美目,好不容易纔說完了一句話,嘴裡微喘着如蘭的氣息,手上無力地推拒着,卻是轉推爲抱欲拒還迎。

“呵呵,小傢伙,舒服嗎?”德烈嘉斯厚顏無恥地問着,一臉的得意。

“呃……舒……舒服……舒服你個頭啊!!”這傢伙,怎麼問出如此……的問題啊!?飛羽紅着臉,即使已經舒服得快喘不過氣來,卻仍是嘴硬着,嗔着一雙美目。

“看來,要給你這不老實的小東西一些懲罰呢~”說着,德烈嘉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放肆地玩弄着飛羽胸前的紅果,另一隻手卻是惡劣地按住了飛羽粉嫩的□的頂端。

“呃……啊……放,放手啊~~”飛羽紅透了一張絕美的小臉,難耐地掙扎着,渴望得到釋放。

而德烈嘉斯則是看着那脹得有些深紅的稚嫩□,低下身去用舌尖輕輕地□着□下的小球,得意地感到手中的□瞬間又脹大了一圈。

此時的飛羽幾乎已經失去了神智,氤氳着一雙美麗地銀色大眼睛,小臉兒上是極度的愉悅與痛苦的交織。

“舒服嗎,調皮的小傢伙?”德烈嘉斯惡劣地舔弄着,絲毫沒有放過飛羽的打算。

“舒……舒服……啊~~”此時的飛羽哪裡還顧的了那許多,完全依照着身體的本能呻吟着、扭擺着。當德烈嘉斯終於善良地鬆開手指時,飛羽尖聲一叫,便癱倒在牀上大口喘着氣。

“嘿,小東西,你不乖哦~你舒服了,還得幫我解決解決呀。”說着,德烈嘉斯將手上的白濁塗抹在飛羽粉嫩的穴口,輕柔地探入一根手指在柔嫩的穴內輾轉着,指間時不時地刮過一處小小的凸起,引得飛羽渾身一陣陣的戰慄。

“你!你給我拿出去!”覺察到德烈嘉斯的動作,清醒過來的飛羽又羞又惱地說道,可那軟軟的嗓音卻更是增加了房內□的味道。

“哦,我摯愛的羽,你真美。”德烈嘉斯迷醉地低頭擷住了那對粉脣,在激烈的擁吻中腰下一沉。

“唔,好痛,德烈嘉斯!你!”飛羽痛得睜開了眼,無力地推拒着。

德烈嘉斯無奈,只得強忍着慾望,親吻着飛羽全身的敏感,冰冷的汗液延着他俊美的臉頰滑下,滴落在他精壯而厚實的胸膛上,隨着呼吸起伏着,妖冶而媚惑。

“唔……”感覺到飛羽接納了自己後,德烈嘉斯再也忍不住地將飛羽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狠狠的一個沉身,開始了最原始的激烈的律動。

“唔……可,可惡,德……德烈嘉斯,我……呃……我,非殺了你不可,啊~~”飛羽大腦一片空白地胡言亂語着,纖細的腰肢隨着德烈嘉斯的律動如蛇般的扭擺着交纏着,仰高的小臉上滿是緋紅,迷醉的銀色眼眸與汗溼的銀色長髮相映,襯托出那如天鵝般優美秀雅的脖頸。

不知過了多久,德烈嘉斯忽的加快了速度,一聲低吼,深埋進了飛羽的體內,有些疲軟地將頭埋在飛羽的銀髮中,大口地喘着氣,壓在飛羽身上,釋放了血族冰冷的白濁。

“啊~我要殺了你,啊~~”飛羽正大叫着,被突然入體的冰冷刺激得渾身一個戰慄,眼前又是一花,即將陷入美好的黑暗時,感到脖上一痛。

該死的德烈嘉斯竟然在這時候開始吸起了自己的血,有沒有搞錯啊!?

就在飛羽被吸到眼發黑四肢脫力時,恍惚中感到嘴裡被喂入了什麼腥腥的東西,被迫地大口大口吞嚥着,也不知被折騰了多久,最後累得沉沉地睡去。

德烈嘉斯看着飛羽安靜的睡顏,擁緊了懷中的人兒,吻在那銀色的長髮喃喃道:“飛羽,你終於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