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

暗潮

待到午後,因爲三人都沒有去與渡蓮一同用膳,所以就也趕過來了。在看了燕左將的情況後,果然如飛羽所料的一樣,一來就哭上了。

爲了安慰着淚美人兒,燕左將可是沒少費工夫。而飛羽那兩人則是一見渡蓮哭上了,就立刻擺出一副“自己麻煩自己解決,與我無關”的無辜表情,躲到牆角去玩親親了。

燕左將那個氣啊,可一看到自己母妃哭得那是一個梨花帶雨的,也只得耐下性子安慰着母妃。

“母妃,燕兒真的已經沒事兒了,德烈嘉斯都把燕兒治好了,您不用擔心。”燕左將有些無奈地拍着渡蓮的背,像在安撫一個失去玩具的小孩一般。

“真……真的?燕兒,有什麼事兒可得跟母妃說呀,皇宮那地方……嗚嗚,早知道母妃就將你也一起帶走了呀,燕兒啊~”

渡蓮仍是在哭着,可她的話卻是上燕左將渾身一震。

母妃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早知道就帶我一起走了”?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真的如飛羽所說的,是自己誤會母妃了?!

燕左將堪堪壓下心中疑慮,繼續安慰着渡蓮。

“喂,燕左將,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怎麼中的招兒?”飛羽終於按捺不住開了口,他怎能不急呢,這很有可能是血族乾的呀!

燕左將皺着眉頭思索着:“嗯,可能是我三皇兄,他是一直想除掉我的,因爲我搶了他的兵權。但是,這一次有些不同,我就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他了。”

燕左將其實也很疑惑,按理說,自己那個成事不足的三皇兄可是沒這腦子能讓自己“病”死。以往那些全都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暗殺,但這一次……

“恐怕沒這麼簡單。飛羽擄走你的事兒幾乎只有你的前鋒軍知道,不被信任的都被季謙和靳東琉殺了,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你不在軍中。

既然,沒有人知道你不在軍中,也沒有人知道飛羽究竟把你擄到了哪兒去,那麼……”說到這裡,德烈嘉斯的臉色已經沉了不少。

“奸細!”飛羽和燕左將異口同聲地接下了德烈嘉斯未盡的話,而飛羽更是懊惱自己的不警惕。這裡住着西燕皇最愛的皇妃,怎麼可能會沒有各派的勢力安□□來的人!?

而一旁的渡蓮則是皺緊了眉頭:“應該不會,這裡的人都是陛下親自挑選的身邊人。”

此時,飛羽三人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這很明顯是奸細,那麼,這就意味着,那個未知的人居然能把皇帝所信任的人都收爲己用,或是,他已經謀劃了很多年……

“我們先按兵不動,”德烈嘉斯最先開了口,沉着地做着安排,“飛羽,你的血還是新鮮的,尚有些人氣,傷害不會太大。把你的餵給他,讓他繼續病下去。”

一旁的渡蓮雖然着急,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插話的時候,她只能擔憂地深深地盯着自己的兒子,心痛不已。

燕左將此時也釋懷了,溫柔的、帶着安撫地看着自己的母妃:“母妃,您放心吧,他們都很強的,燕兒也很強的。”

“嗯。”渡蓮激動的握住燕左將的手,感謝神啊,她的孩子,終於原諒她了,滾燙的淚滴一滴滴劃落。

飛羽在一旁用精神力凝聚出一把黑色的厲刃向手腕劃去,暗紅色的血液緩慢的溢出。

“喂,燕左將,不要喝太多了,用舌頭卷一些就是了,不然你會受不住的。”飛羽把手腕伸到燕左將嘴邊,爲那些血感到肉痛。

“嗯。”燕左將老實地點點頭,雖然因爲自己被飛羽吃去很多血而有些不甘心,但他也充分地認識到了飛羽的血對自己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渡蓮正待要去準備藥品給飛羽包紮時,德烈嘉斯笑着攔住了她,搖搖頭示意不用在意。

只見飛羽用舌頭寶貝地將所有的血都捲入了腹中,再在傷口上舔了幾下,他的手腕就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完好如初。

這可讓渡蓮和燕左將驚呆了眼睛,暗自羨慕不已——真方便啊!

而燕左將更是爲剛纔飛羽伸出的粉嫩小舌而感到下腹猛的一緊,呃,拜託,他還是個病人呀~

德烈嘉斯笑眯眯地走過來,摟過飛羽又道:“接下來,我們就等着抓姦細了……呵呵,還有,叛、徒!”

最後的“叛徒”二字幾乎是德烈嘉斯從牙縫裡擠出的,森冷的語氣讓在場包括飛羽都是冷得打了個寒顫。

“那我們就讓言守在這裡吧,畢竟,若真是叛徒的話,他一到這裡可是會發現我們的氣味的。”飛羽安撫地握着德烈嘉斯的手,他大概知道德烈嘉斯到這個世界就是因爲被背叛,所以,他……

“嗯。言,到時候車要是有血族出現,就立刻封住他喚我們來。”

“好的,言知道了。”言乖巧地應道,看着飛羽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就像一隻邀寵的小狗狗。

飛羽失笑地作勢拍了拍言的頭:“好了,小傢伙,你就在這兒吧,我和德斯該去準備準備了,過不了幾天就會有發現的。”

說罷,飛羽就和德烈嘉斯一同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勤奮的小猴連更了兩章哦,鼓掌鼓掌,呵呵~小猴休息去也~⊙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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