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被遺忘的皇族?奈何生在帝王家 三人

一夜平安過去,有了德烈嘉斯在,飛羽終於不用再費力地去壓榨可憐的燕左將了。此時的他正舒服地躺在牀上,一邊迴避着清晨的初陽,一邊等着德烈嘉斯覓食回來。

而另一邊的燕左將可沒他那麼好過了。

燕左將只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很奇怪,好像自從德烈嘉斯來了之後就開始不對勁兒了,感覺好像自己很寶貝的東西被人搶了似的,心中空了那麼一小塊。

看着窗外明媚的春色,叮咚明脆的水聲配着清越的鳥啼,還有那清新的空氣,無不讓人爲之神清氣爽。可是,鬱悶的燕左將卻是沒那心情去欣賞,只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兒。

皺了皺眉,黑着一張臉的燕左將走出了屋子,眼下還掛着兩個黑黑的小圈圈,心裡面不由得暗罵,隔壁那兩人還真不只節制,好歹考慮下還有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好不好……

等大家都梳洗好了,便都到了昨天的涼亭裡去用早膳了。

雖然飛羽還是有些不情不願的,但好歹他也還算比較渡蓮這個溫柔的女人的,所以,便被德烈嘉斯抱了過來。

那三人幾乎是一同到的,卻看見渡蓮早已坐在亭中張羅着吃食了。

燕左將畢竟也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孩子,雖然對於母妃的不告而別有些怨,但那終究還是自己的母妃,便急步上前與渡蓮一同拾掇起來:“母妃,這些還是讓下人來吧,母妃莫要累着了。”

渡蓮聞言,神情變得有些激動,便是連布筷的手也帶上了些顫抖,溫潤的眼眸泛出了晶瑩的水光。她抿了抿脣,仍是低着頭收拾着。

見了這一幕的飛羽有些感慨,是啊,哪有母子仇吶。

待到四人都落了座,飛羽和德烈嘉斯就都是開始有些頭大了——剛剛吃飽的他們面對這一桌的綠油油的小菜葉們,就覺得好像連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我可不想變成小白兔兒啊,飛羽不由得哀嘆,勉強刁了幾根“草”在嘴邊掛着。

而一旁的德烈嘉斯卻是臉黑得不能再黑了,他可是有好幾百年沒有嚼過泥巴了——在飛羽嚼來無味的人類吃食,德烈嘉斯吃起來卻是有一股濃濃的泥味。

看着德烈嘉斯那吃憋的樣子,燕左將的心情不只怎的突然好了起來,便擺出一臉的真誠使勁兒地往德烈嘉斯的碗裡夾菜,還不住地念叨着:“多吃點兒、多吃點兒……”

好不容易一場無形的煎熬過去了,大鬆了一口氣的德烈嘉斯立刻摟過飛羽想要去享受享受他甜蜜的二人世界,中途卻突然跳出個可惡至極的生物,死纏活纏的、怎麼也甩不掉。

可想而知,現在的德烈嘉斯臉究竟有多黑了,對於這個多餘的生物,他是真的很想就地將他初擁了,再把他扔到初陽下暴曬。

左右看了看的飛羽好笑地扯了扯德烈嘉斯大大的衣袖,露出了一個撒嬌的眼神,有些討好地看着他。

那可愛的模樣立刻就征服了滿肚子怨氣的德烈嘉斯,猛的一個低頭就含住了飛羽微張的粉嫩小脣。

看到這一幕的燕左將突地有些失控的抓狂,幾乎就要撲上去拉開那相擁吻的兩人了,可理智最終還是阻止了他。是呀,他憑什麼去拉開那兩人呢?

有些黯然的燕左將正想走開,卻在擡頭時看見了德烈嘉斯挑釁又略帶警告的眼神,將毫無防備的燕左將駭得一愣。

反應過來後,燕左將也不準備走了,反而是留了下來,一直看着二人□地激吻着,甚至能清楚地聽到嘖嘖的□聲,泛着銀光的**從飛羽嘴角靡靡地流下,爲這一幕春色更添景三分。

隨着吻的加長,德烈嘉斯的手已經順着略敞開的衣襟滑進了飛羽的胸前,隔着裡衣撫弄着已經微有些挺立的茱萸,技巧地盤旋、揉捏與拉扯,惹得飛羽低低地呻吟着。

被這一幕刺激得有些動情的燕左將也知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只得狠狠地瞪了德烈嘉斯一眼,露出了開戰的眼神,憤憤地甩袖走了。

看着那人離去的背影,德烈嘉斯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開始認真地□起懷中的人兒。

飛羽正被德烈嘉斯吻地意亂情迷,卻被突然的冰冷刺激得一個激靈,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德烈嘉斯用瞬移帶到了寺院外的泉水中。

真是沒想到,這泉水看來普通,卻是能讓本就冰冷的血族感到寒冷,飛羽不由得爲這一發現感到好奇。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胸前突的一痛拉回了飛羽的心神。

德烈嘉斯有些施力地咬噬着飛羽的胸前已經轉硬的小紅果,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對他的走神施加着懲罰。

德烈嘉斯半眯着眼邪笑着,將手探向了飛羽的□,用指甲輕微地颳着,引來飛羽一陣陣的戰慄。

“呃……”聽着飛羽充滿媚惑的呻吟,德烈嘉斯只覺下腹的腫脹像猛獸般開始咆哮,不得不加快了速度開始用三跟手指擴張着。

待到差不多時,早已快失去理智的德烈嘉斯猛的一個挺進,徹底地進入了飛羽的身體,柔韌的身體並無太多的不適與排斥,只換得飛羽一聲拔高的呻吟。

由於沒有受力的牀,飛羽只得用雙腿緊緊地盤繞着德烈嘉斯精瘦健壯的腰,隨着德烈嘉斯猛烈的衝刺而囧囧地上下搖擺着,美麗的銀髮在空中飄揚着。

而因爲德烈嘉斯那劇烈的□,冰冷的泉水有一些流進了飛羽的□,冰冷與火熱兩重感覺強烈地刺激着飛羽的每一處神經,只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着,不由得高高地仰起了頭,忘情地呻吟着。

隨着德烈嘉斯猛然的加速,飛羽的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隨着德烈嘉斯的衝刺擺動着自己的身體,眼前一黑便軟下了身子。

而德烈嘉斯也在飛羽□內壁劇烈的收縮下低吼一聲,深深埋入飛羽的體內,釋放了血族特有的冰冷的白濁。

而另一旁逃離的燕左將卻有些心神皆亂,想着剛纔飛羽□的表情,眼眸轉得深沉,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