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求月票喲喲)
“什麼笑話?”孟悅歌感興趣的問。
無慮咯咯一笑,“幼兒園裡有個女生,讓我把巧克力給哥哥…”
聞言,無憂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怎麼沒有收到她嘴裡說的巧克力?懶
無慮也看了他一眼,他當然沒有收到啦!
因爲:“巧克力被我偷偷吃掉了!”
孟悅歌一怔。
無憂皺起小鼻子:“小丫頭,吃多了巧克力,小心變小肥豬!”
“其實我也是爲了哥哥好呀!”
無慮轉動着靈巧的雙眸,“如果我把巧克力給哥哥,他一定讓我退回去,那個女生就要哭鼻子了!”
所以,她才勉爲其難的吃掉了哦!
看那個女生,現在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無憂無奈的吐了一口氣,繼續吃東西,無話可說。
孟悅歌笑道:“無慮,是不是有很多女生給哥哥送巧克力?”
無慮點頭,立即放下刀叉,兩手憑空畫了一個大圓:“這麼多都裝不下…”
“小丫頭,不要說了!”無憂威脅道:“以後我不帶你去玩划船了!”
無慮一噎。
她最喜歡玩划船,可是一個人又劃不動,必須無憂的幫忙。
這一招對她非常管用,她立即矇住小嘴巴不說話了。蟲
無憂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小手拍拍她的腦袋:“這纔是聽話的小丫頭,哥哥喜歡!”
說着,還在她的小臉上啵了一個。
孟悅歌被他倆滑稽的樣子逗樂了,“好了,快吃飯吧,等會兒媽咪帶你們去逛商場吧。”
無慮趕緊點頭:“好呀,有漂亮衣服和鞋子。”
無憂也點頭:“我要去玩組裝賽車。”
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說完,他們都立即加快了吃飯速度。
孟悅歌開心一笑。
就算有再多的不開心,跟這兩個寶貝在一起,也都可以忘記了。
吃過晚飯,三人便來到商場。
無慮顯然非常聽哥哥的話,看他忘乎所以的組裝小賽車,也不吵着要漂亮衣服了。
以爲無憂就要這樣入迷的玩一個晚上,熟料當商場還有一個多小時要關門時,他便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媽咪,”
他擡頭道:“我們去給小丫頭買漂亮衣服吧!”
孟悅歌微微一愣,繼而立即點頭:“好,我們走吧。”
無慮咯咯一笑,早已拉過哥哥的手,兩人並肩朝前走去。
小人兒就快六歲了,無憂略微比無慮長高了些,看上去更像哥哥在保護小妹妹了。
真希望他們能一直這樣相親相愛!孟悅歌在心裡祈禱。
“媽咪!”
但聽無慮擡起小臉道:“給無慮買很多漂亮衣服嗎?”
孟悅歌疼愛他們沒有原則,當即就要點頭,無憂已搶先道:“不要!小丫頭,你選一件最漂亮的就可以了!”
“爲什麼?”
“因爲…”
無憂的大眼睛一轉:“只有最漂亮的那一件才配得上我的小丫頭啊!”
無慮立即被說得心花怒放,趕緊點點頭。
這…
孟悅歌一愣,卻見無憂偷偷轉頭來衝她眨了眨眼。
她知道他是想讓無慮不要那麼貪心,可是這些話都是誰教他說的啊!
該不會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吧!
無慮可是非常聽哥哥的話,下定決心要買件最漂亮的回去。
不過,試來試去,還沒選出來最漂亮的,小人兒已經累了。
“媽咪…”哈欠一個連一個,“我想睡覺了。”
說着,就毫不客氣的往孟悅歌身上撲。
孟悅歌苦笑,趕緊把正在試的衣服給她脫了下來,讓售貨員包起來。
然後就由無憂提着衣服,她則抱着無慮走出了商場。
剛走下臺階,司機便立即迎上來抱過了已經睡着的無慮。
“二小姐,”一邊還小聲道:“司徒先生讓我們把車開去富海大廈。”
她在腦海裡搜索着富海大廈的位置,不禁皺眉。
那是一棟老大廈了,旁邊還未開發,都是些彎彎拐拐的小巷子。
而且那裡去他的別墅也不順路,不明白爲什麼要去那兒!
“也許是司徒先生的車子剛好開到那邊。”司機猜測着。
孟悅歌點頭:“開去那裡吧。”
說着,她一邊爲無慮脫去了外套。
車內暖氣太強,怕她出汗。
轉過頭,只見無憂也靠在車門旁睡着了,手裡還緊緊抓着沒組裝好的賽車。
“小調皮!”
她寵溺的親親他,也把外套給他脫了。
這時路上不堵,大約二十幾分鍾,車子就開到了富海大廈附近。
車剛停穩,另一輛車便開到了前面,正是司徒瀚的。
孟悅歌的心莫名跳漏一拍,卻見車門推開,走下來的人卻是司機。
看來爲了不讓人起疑,他果然沒有來!
心底有些失望,只能撇在脣角。
她也開門下車,幫着把無憂無慮抱了出來。
然後由孟家的司機和司徒瀚的司機一人一個,抱了過去。
不捨的看了無憂無慮一眼,卻見兩個司機嘴巴動了一下,似在說什麼。
她疑惑,陡然卻覺腰上一緊,嘴巴就被人從後面矇住了。
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她本能的揮舞雙手想要求助,整個人卻已被使勁的往後拖。
視線裡的燈光驟然消失,她被人拖入了街邊的小巷,耳邊,一個聲音低喚着:“悅歌!”
她惶然一震,身子已被調轉過來。
矇住嘴巴的手雖然鬆開,雙脣卻以另外一種方式被封住。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氣息,熟悉的侵入方式…
已不需要看清容貌,她便伸臂環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可以更深入的攫取。
兩個人都如此急切的緊貼着對方,連日來的思念,已將理智完全焚燒。
他們纏綿且激烈的吻着,啃咬着彼此,似乎想把彼此融入自己的血肉、甚至呼吸之中。
長長一吻,直到兩人再不能呼吸時暫止。
藉着路燈灑進來的淡淡燈光,兩人微喘着凝視着彼此的臉。
她的美目如星,漾着春水般的蜜柔。
被吻腫的脣瓣輕顫着,像是邀請他再次品嚐。
他沒有客氣,俯頭再次吻上了這甜美。
“嗯…”
嬌柔的呻吟從脣角逸出,不知是拒絕還是邀請。
卻惹得他更逼近了一步,用精壯的身軀將她緊緊壓在了牆壁。
隨着大掌從腰間探入,他的吻也緩緩下移,重重的吸吮着她脖頸嬌嫩的肌膚。
他的目光,由炙熱變爲佔有,她怎能看不懂?!
可是…
身後冰硬的牆壁始終讓她保持着一份清醒:“不…不要…”
她用手抓着他的胳膊,無力的阻攔着:“瀚哥哥,不要在這裡…”
雖然這巷子沒有路燈,但不遠處的公路上,車子的呼嘯聲一陣陣清晰的傳來。
她怎麼也做不到,就在這裡把自己給他。
“悅歌…悅歌…悅歌…”
他輕喚着她的名字,聲音隨着深吻落在她的肌膚,在她心裡蕩起陣陣甜蜜的圈暈。
她只差完全的投降,“我們…去車上…”
他低聲輕笑,溼潤的舌尖在她脣瓣上舔過,“悅歌,我等不到車上了…”
無比委屈的語氣,深邃的眸光卻燃起了烈火,幾乎將她吞沒。
在愛情面前,理智永遠敵不過思念。
他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柔,已能將她臣服。
更何況他是有意爲之。
“你…好壞!”
粉拳捶打着他的肩,身子已不由自主的撲入了他敞開的懷抱。
他用自己的大衣將她緊緊包裹,當她的雙腿環上他的腰,才知道她的嬌小配合他的高大,原來如此契合。
只是,耳邊的車聲,肌膚感觸的冷風,還有擡眼漫天泛着寒意的星光,都讓她有些緊張。
身子雖然爲他柔軟,卻也因爲害怕而微顫。
環繞他肩頭的雙手,也不禁緊緊拽起了他的衣服。
他都感受到了,忽然一笑:“悅歌,你很怕?”
不怕是騙人的!
孟悅歌將小臉縮在他的肩,卻又倔強的搖搖頭。
她何嘗沒有感覺到他的緊繃?
他是她的男人呢!
她知道他的,箭在弦上,怎能不發?
孟悅歌傻傻一笑,對呀,他可是她的男人呢!
那麼她就是他的女人!
“我逗你呢!”
又聽他在耳邊說:“你別怕,我跟你開玩笑呢!”
“我不怕!”她親了一下他的薄脣,語氣堅定:“我一點都不怕…”
說着,她的手臂繞得他更緊,身子在他懷中胡亂扭動着。
雖然毫無經驗,卻也讓他到了可以承受的極限。
“悅歌,你真的不怕嗎?”
最後一次確認。
她微微一笑:“嗯!”
他就這樣迅猛又準確的佔有了她。
一次又一次更深的侵入,伴隨着低喘與嬌吟,冷空氣都漸漸沸騰。
原來,只要屬於了彼此,她竟然也是這樣的瘋狂…
迷亂的神智中,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
陣陣酥慄更加猛烈的涌來,她再也無暇顧及其他,除了跟隨他…一起爆發。
“我要回去了。”
“累了?”
她不理他,卻也沒有掙脫他的懷抱。
他就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
“悅歌,你別怕嘛,”
他忍不住要逗她:“這件事就我一個人知道,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你敢!”她衝着他的下巴張口就咬。
當然不是真咬,她還是捨不得,只輕輕用牙齒碰了一下,又立即低下頭去了。
看着他的薄脣,就想到剛纔…
她都不相信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在露天巷子裡也可以興奮的女人了!
“是不是很難接受?”
他就猜到了她的心思,“要不我們再來一次,讓你適應一下…”
“你…”
話沒說出口,突然感覺一陣顫動,是他放在大衣口袋的手機。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立即皺起,卻遲遲不接。
“怎麼了?”
孟悅歌奇怪:“是誰啊?幹嘛不接?”
司徒瀚看了她一眼,終於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司總,我們接到消息,孟以銘今天要過來看人。”
巷子裡很安靜,兩人又是緊緊相擁,她自然也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聲音。
看人?
二叔要看什麼人?
她疑惑。
司徒瀚趕緊道:“讓他看!”
說完,他便準備掛電話了。
然而,那邊的語速更快,又問了一句:“如果他要帶秦小姐走怎麼…”
話沒說完,就被他摁斷,但孟悅歌已經清晰的聽到了。
“二叔爲什麼要去看秦心蕊?”
她不假思索的便問出來,實在因爲太好奇了。
這個…肯定是要上好戲了!
司徒瀚心中冷笑,對着她卻直搖頭:“沒有的事,你聽錯了!二叔去看秦心蕊做什麼?他們好像都不認識!”
“我哪兒有聽錯?”孟悅歌嘟嘴。
她分明聽得很清楚,而且他說什麼---讓他看---!
這也很符合邏輯啊!
秦心蕊不是被他“軟禁”了嗎?
二叔想要看,自然也要得到他的同意。
“我沒有聽錯!”
她非常肯定,“司徒瀚,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沒有,絕對沒有!”
他親親她,“電話裡說的人不是秦心蕊,而是我們公司一個部門經理。”
他找着可以讓她信服的藉口,“那個經理正好也姓秦。二叔雖然已經跟我合作,但私底下還在偷偷調查,所以纔會想要去見那個秦經理。那我肯定吩咐讓他見了,否則豈不是讓他對我起疑心?”
孟悅歌聽着困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
不過…
她心思一動,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好了,我知道了。”
她挑眉,“那我也要回去了。”
“我…”
“不要送!”她打斷他的話,“不是說二叔還在調查我們嗎?我們還是繼續演戲吧。”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剛纔他們…
“你這樣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前一句很真誠,後一句又變成了壞笑:“畢竟,剛纔我那麼用力…”
“你閉嘴呀!”
她羞紅到了脖子根,重重推開他,她便往巷子外跑去了。
“悅歌…”
還想說到家裡了馬上給他電話的,她卻已拐彎,不見了人影。
片刻,他才走到巷口一看,孟家的車子已經開走了。
應該不會有事!
他暗中控制了孟靜襄和孟以銘,至於秦心蕊,就更加沒有能力傷害她了。
而且現在,兩隻老狐狸應該開始了內鬥,不可能再分心顧及其它!
他冷冷一笑,轉身走入了巷子深處,一邊拿起了電話。
“如果他要帶走秦心蕊,你們就給他製造機會!”
“好的,司總!”
這個時間,秦心蕊已經睡了。
只是睡得不太安穩。
她每天在這裡,門口有兩個人守着,暗中卻不知有多少人監視。
生活用度倒是不缺,就是不能與外界聯繫!
她被司徒瀚“軟禁”了!
她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做!
用來氣孟悅歌嗎?那麼他的目的好像已經達到了。
這些天看報紙雜誌,八卦版和財經版幾乎都是司徒家和孟家關係破裂的報道。
其實她不太明白,司徒瀚不是深愛着孟悅歌嗎?
爲什麼要因爲收購孟氏,而與孟悅歌翻臉?
她也不明白,自己曾經那麼期望他們的關係破裂。
現在成了事實,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高興!
她只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蹊蹺。
“什麼人…”
忽然,門外一聲清晰的低喝將她驚醒。
她趕緊睜開眼,坐了起來。
緊接着,“砰”的一聲悶響,像是有什麼倒地的聲音。
她不由緊緊抓住了被單,聽見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惶然間,她趕緊俯身擰開了房間的燈,再轉頭時,明亮的燈光下,孟以銘竟然站在了臥室門口。
“你…?”
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他!
“秦小姐!”孟以銘勾脣冷笑:“好久不見了!”
確實有很久了。從孟夫人出事到今天,已經兩個多月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
最應該來的人,不是孟靜襄嗎?
難道…
聯想到剛纔聽到的聲音,她驚恐的睜大雙眼:“是孟靜襄…派你來的?”
“不是!”他也不賣關子,立即否認了。
秦心蕊一愣:“那你…你爲什麼來?”
“我來,是想要救你!”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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