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請…….請問八重村該怎麼走?”何允兒用蹩腳的東瀛語言對着一個村民問道,村民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那個如同仙女一般的人兒,十分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
或許他這輩子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居然會親自跑到他的跟前問路。
閉上眼睛甚至還能感受到何允兒天生自帶的芳香,這種不是靠香水醃入味的香味。
這種香味十分的自然,何伍將這種味道稱呼爲,花瓣醃入味了。或者稱其爲香乃兒Pro。
何伍沉默了一會,看着何允兒的發音,想起來前世的一個視頻,活生生的逼着人家東瀛人說自己回神州語言。
而這個真在豬哥狀態下的村民,很顯然應爲何允兒的絕色天姿,一點都沒有排斥她的發音,而是癡癡呆呆的看着何允兒。
何允兒鄒了鄒眉頭,聲音忍不住重了一些。
“請問,知道八重村怎麼走麼?”何允兒說到。
這個時候,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何伍這何允兒的腦海裡面響起聲音。
“對於這種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男人,我,祖安,文科狀元,申請出戰!”
聽到何伍的調侃,何允兒勉強笑了笑,對於自己的色顏,她還是知道一些的,以前被何伍慫恿跑到京城玩了一番,結果一羣公子哥爲了她大打出手,後來她何允兒輕飄飄的離開。
最後纔是餘逢帶着禁衛軍出來收拾戰場。
那段時間,最廣爲流傳的應該是,京城公子哥爲博美人一笑,大打出手,豪擲千金。
那件事情以後,何允兒記得,符華對着玉佩埋怨了半天,只不過何伍早就知道回到太虛山會被符華埋怨,早就講意識暫時跑回了自己的頭顱裡面去。
“抱歉,失禮了。”農夫聽到何允兒加重的聲音趕忙低下頭,這樣絕美的女人或許應該要配與天皇,絕對不是他一個草民可以染指得。
只不過,這個農夫依舊是忍不住,悄咪咪的擡頭想要在看一眼這個漂亮的美人兒。
“請問,八重村怎麼走!”這已經是何允兒第三遍問路了。
“八重村?沒聽說過。”古代交通不發達,除開一些貴族,普通的農夫或許這一輩子都不太可能離開自家門口,出行個十公里的路,那都是可是說出遠門了。
臨近幾個村莊的名字,農夫倒也是記得,但在在遠一點,就不知道了。
而且很湊巧,附件壓根就沒有八重村這個名字的村莊。
“那,種滿了櫻花樹的村莊該怎麼走。”何允兒聽到農夫的回答,嚴厲到是沒有太多失望,畢竟問路問多了,對於普通農民而言,不知道八重村太正常不過了。
“種滿櫻花的村莊?”
“實在抱歉,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據說沿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可以看到很多櫻花,你越走,看到的櫻花越茂盛,或許哪裡有你想要找到的村莊。”農夫拿着鋤頭,朝着東面指了指,繼續說到。
“我小時候跑了很遠很遠纔看到得,那個時候,家裡人都以爲我失蹤了。”農夫憨憨一笑,但在他提及自己跑了那麼遠的路,胸膛不免挺直了一些,對於一個農夫而言,他小時候的經歷可以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
“這樣啊,謝謝你的指路。”何允兒拿出腰包從裡面拿出幾粒碎銀子遞給了農夫算是報答了。
雖然是幾顆碎影子,但對於農夫而言,不可謂是天大的錢財,想都沒想收下了這份謝禮,背後的腰,在接到錢之後更加彎了一些。
何允兒沒有在意農夫心態的一絲絲變化,帶着何伍朝着農夫指的方向走去,而暗中,孤王緊接其後,不是何允兒嫌棄孤王,而是孤王太過顯眼,帶着它在身邊有太多不方便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安排孤王在暗中觀察更在他們的後面就好,反正也不會走丟。
……
“咳咳咳。”符華依靠在一個無字石碑上面,輕微的咳嗽了一兩聲,至此醒來之後,符華便釀釀蹌蹌都離開了太虛山,但實在是受傷太重,一路都是躲避這人羣。
到現在,走的路程也不是太遠。
這一次符華手上比往期的更加嚴重,就連背後的聖痕都已經破碎了。
倒不是說符華刻印的聖痕太垃圾,被終焉律者一碰就碎,恰恰相反,就是太過牛皮了。
當初,符華最開始的聖痕取自何伍的基因【何伍.綻放】,但隨着時間推移,五萬年的沉睡中甦醒過來,符華驚訝的發現,當初的聖痕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自己的身體開始與背後的聖痕相互接合孕育出了新的聖痕,一切還是往這好的方向發展。就是後天聖痕朝着先天聖痕哪方面進化。
只不過在進化的過程中,符華甦醒了。
後來何伍也甦醒了,他也發現了符華身體的事情,覺得用自己的能量幫助符華,加快她背後聖痕的進化,畢竟,符華背後聖痕的本源就是來自何伍的基因。
不管這麼進化,都與何伍的基因有這藕斷絲連的關係,這本來是一件好事。
這些殘存在符華身上都何伍力量正在一點一點修復符華的聖痕。
但是,沒有人會想到,堂堂終焉律者能力居然與何伍的能量也有這異曲同工之妙,準確說是互補之妙。
結果到好,與終焉律者真面對戰的符華,正面接觸到終焉律者崩壞能的時候,終焉律者的崩壞能勾引起來符華體內的何伍崩壞能。
兩種崩壞能相互呼應,互相搗蛋的同時,還把本來就在有進化中的新聖痕搞碎。
在終焉律者出手的那一刻,兩種能量相互呼應達到了頂風,那股力量提符華擋下來哪一擊致命一擊。
但是,代價則是,聖痕破碎,體內的兩股不屬於自己的力量這因此消散,符華的實力大大削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何伍是真的坑了一手符華.而且坑定非常慘,差一點就要臉符華的老命。
“何允兒去了東瀛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餘逢還在重傷狀態。”
“現在的神州該怎麼辦?”符華輕微的感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掌聲在黑夜之中想起。
原本還有些頹廢的符華眼神瞬間鋒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