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香在東秦大營別說不被囚禁,北子靖甚至對她嚴刑拷打!
幸好北子靖沒有察覺她是故意被俘,不然連這個都能被拷問出來!
明香氣的呼吸不順,可七十三隻是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在下提醒過公主,想留在北子靖身邊,便將你公主的傲氣收一收,你可照做了?”
明香聞言一怔,她當時是很傲。可這不能怪她呀,北子靖本來就看不起她,若是她連傲氣都沒有了,拿什麼與那個男人平起平坐?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趕緊想別的法子!”明香冷哼一聲,纔不會覺得是她辦事不利!
“你再讓他俘虜一次不就行了?”七十三擡眸,如此簡單的事情,他不知道明香跑來找他做什麼。
“再俘虜一次……”明香咬了咬牙,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但是,“這樣本公主多丟人?”
除了跟北子靖交手,她也是沒有戰敗過啊!
同一場戰役中,被北子靖俘虜了兩次,傳出去後,她巾幗不讓鬚眉的名聲就得打折扣了!
“公主若要你的名聲,那便得不到北子靖。”七十三無心多說:“公主回去自己斟酌。”
明香好似沒有感覺到七十三無意和她多說,糾結了下,才問道:“七十三,你是天下第一毒師,難道調配不出蠱惑心智的藥嗎?”
蠱惑心智?
“媚藥?”大周高高在上的公主,竟然還有這心思?但媚藥隨處可見,何須他調配?
明香臉色有些不好看,彷彿有點難以啓齒,但她糾結了下,還是說道:“不是。是……讓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藥。”
北子靖是讓她多絕望啊?竟然連這種想法都生出來了。
七十三不由得笑了。毒藥再厲害也只能折磨人身體,毀掉人內力,取人性命。
喜歡是一種情緒,誰有本事配置出能操控人情緒的毒?
“在下無能。”七十三說的施施然,心底也沒把這太當回事。
明香也知道不可能,若非實在沒有法子,她也不會這麼問。
“靠你我還不如自己想辦法。”冷哼一聲,明香轉身走了。
七十三沒有多看她一眼,等人走遠了,纔對妙心道:“你親自去一趟皇城。”
現在他和東秦皇帝根本無法書信傳遞消息,他心中預謀的事情很重要,得妙心親自去辦!
東秦,皇城。
不再對付天機閣,清風當日便收拾好啓程回皇城。原本傅少錦讓他留下的,可他實在無法和傅少錦共事。
沒辦法,他看到傅少錦那見了漂亮姑娘就上前調戲的性子實在是不順眼,老想揍他,可傅少錦好歹是麒麟城少主,當真打傷了也不好。
可是,清風沒想到,一回到皇城就聽到一件大事!
“小姐,外頭的傳言你可有耳聞?”清風都沒來得及喘口氣,到了秦王府直奔沈若溪房間!
沈若溪正在看暗衛送上來的消息,聞言狐疑的擡眸:“什麼傳言?”
清風還未開口呢,管家滿頭大汗的跑來:“沈小姐,不好了。外面那羣嘴碎的王八羔子,他們都在說您和翼王殿下曖昧不清!”
管家平時很慈祥一老人家,可一旦脾氣上來,他就爆粗口!
沈若溪眉頭一蹙:“我和北子書?謠言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知道,早上府上下人出去買菜都沒有聽聞,可方纔老奴出去查賬的時候,發現這消息忽然間滿城熱議!”管家急的臉色蒼白:
“沈小姐,現在外頭對您和翼王罵聲一片啊!”
沈若溪眉頭緊緊擰着,忽然之間滿城都在議論……
看來,此事不但是有人刻意爲之,而且很是慎重的準備過,讓她連掐滅謠言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便將謠言爆發出來。
這皇城中,她得罪的人只有皇上,莫非是皇上乾的?
可皇上的目光應該時時刻刻盯着北疆,他的注意力應該全在北子靖身上,不像是會傳這種花邊謠言的人啊。
莫非……
沈若溪心頭有了懷疑的人,但還沒仔細往下想呢,北子書又跑來了:“沈若溪……”
話沒說完,沈若溪便道:“知道了,外面在傳我和你曖昧不清的事情。”
“啊?”北子書心口一跳,然後便一臉懵逼,“我怎麼可能和你這種母老虎曖昧不清,哪個混蛋在侮辱本王的品味?”
沈若溪:“……”你484想打架!
“是國公府那邊,以刑部尚書爲首,帶領着朝中二品以下官員,在國公府門前跪了一大片,一羣人要求撤掉圍着國公府的禁軍,寫了血書要求給沈國公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此舉肯定又是皇上授意的,他到底多需要沈國公啊?
沈若溪眉頭蹙着,“事情還真多!”
北子書這才問:“我跟你曖昧不清是怎麼回事?”
他還滿眼的嫌棄,怎麼想他也看不上沈若溪啊。又不溫柔,又不善良,又不善解人意,還老嫌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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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溪沒有回答,管家將事情告知了他。
聽了事情始末,北子書眉頭也蹙了:“父皇的眼睛盯着北疆、盯着國公府,這事感覺不像是他乾的。”
可不是皇上,又會是誰呢?
北子書想不通,沈若溪擡眸:“我懷疑皇后。”
“皇后!”北子書雖然意外,但聽了這個名字也覺得理所當然:“她是報復你傷了南王?”
“南王?小姐,南王招惹你了?”開口的是清風,他離開這麼久,對皇城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曉。
管家在一邊將這些時日的事情說與他聽。
但還沒說到皇宮那日的事情上呢,沈若溪沉默了片刻,開口:“我懷疑,南王那根東西真的廢了。”
所以,皇后纔會氣不過,纔會對她下手。
清風聽的一頭霧水:“南王的那根東西?什麼東西?”
聞言北子書臉上一燥,尷尬的輕咳一聲,琢磨怎麼委婉的告訴清風,可沈若溪卻不甚在意的開口:“男人兩腿之間的那根東西。”
北子書、清風、管家,皆沉默……
別說姑娘們了,就算是有姑娘在場,連男人都不好提那個器官,爲什麼沈若溪說的那麼自然?
她真的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