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穩穩的把唐樂樂接到懷裡,一個動靜把這個小地方弄得一陣晃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兩人在裡頭幹什麼呢。
七十三自問自己沒缺過女人,長得多漂亮的都很難入他的眼。可抱着唐樂樂,愣是控制不住的起了反應。
接住了唐樂樂,他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而唐樂樂,壓根就沒有過要起來的想法。
聞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一手摟着他強壯的臂膀,一手按在他健碩的胸膛,心頭已經春心蕩漾,臉上已經緋紅了。
羞澀的低着頭,心裡琢磨着,這次他要是不做點什麼,那就別怨她來做點什麼了。
唐樂樂心頭數着一二三,琢磨着等數到十他都不親她,那她就強吻上去。
但剛數到二的時候,七十三忽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唐樂樂心跳加速,腦中幻想着十分浪漫的事情,然而,七十三卻忽然問道:“你怎麼又臉紅了?”
這個女人,真的很容易臉紅。
“啊?”唐樂樂鬱悶,“你別總是這麼破壞氣氛好不好。”
交一個古代的男朋友真是鬱悶,一點都不懂看氣氛,總是在心跳加速的場景,問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臉紅還能是爲什麼,這種氣氛裡頭,她還能是爲什麼臉紅?
唐樂樂一肚子的悶氣,可在七十三一個輕笑之後,瞬間消失無蹤。
她不承認自己沒有骨氣,實在是因爲這個男人太迷人了。
想當初,七十三的微笑連男人看了都入迷,別說女人了。
唐樂樂覺得自己哪怕看一輩子都沒有免疫力。
“那我補償你可好?”七十三脣角帶着微微的弧度。
唐樂樂身體瞬間緊繃,睜着雙眼,近在眼前的人睫羽修長,眸子如黑曜石般漂亮,溫熱的氣息緩緩靠近。
在唐樂樂期待的心情中,七十三輕輕吻上唐樂樂的脣去,脣齒纏綿,彷彿時間都禁止了。
不對,對唐樂樂來說,時間被快進了。吻着吻着,摩天輪就轉完一圈了,下面的工作人員看着抱在一起接吻的兩人心情十分複雜。
“二位,請快點下來,後面的客人還等着。”員工小哥哥很鬱悶的出聲提醒。
唐樂樂這纔看到有那麼多人直勾勾的盯着她,頓時囧了。
“現在的小姑娘真是不像話。”
“回家不能親嗎,非在公共場所給人添亂。”
“還坐在男人腿上,要在公共場所來一發嗎?”
“真是不道德。”
他們看着唐樂樂的眼神像是在看淫婦似的,唐樂樂尷尬的埋着腦袋,無話反駁。
誰叫是她自己一心想接吻來着,之前不覺得,現在聽人議論,她還真覺得自己有點心急。
七十三從容的牽着她的手從摩天輪上下來,瞥了眼周圍議論紛紛的人。
正在唐樂樂心頭反思着自己以後應該矜持點的時候,七十三忽然挑起唐樂樂的下巴,就在大家眼前正大光明的在唐樂樂脣上親了一口。
他就是故意親給這些議論的人看的,親完之後不理會周圍神色各異的人,摟着唐樂樂的腰昂首挺胸的離去。
“你這樣,很好。”唐樂樂被親懵了,跟在七十三身邊就聽見他忽然說道。
“啊?嘿嘿,你喜歡就好。”唐樂樂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笑嘿嘿的說道。
一分鐘之前她還在反思來着,現在就把矜持什麼的都給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七十三嘴角抿着微不可查的弧度,視線在人羣中搜索了一下,很快找到目標,目光頓時冷了幾分。
前面王副經理摟着小姑娘在烤攤上買串吃,七十三去買了一張遊樂園遊樂地圖,撕下紙張一角揉成一團,彈指朝王副經理後腦勺彈去。
“哎呀!什麼東西?”王副經理痛的驚叫,可環顧四周根本找不到痛的來源。
他一臉吃痛的揉着自己後腦勺,可突然腿上也是一痛。
“啊!”王副經理一個沒站穩,猛地朝燒烤架跌去。
王副經理的臉瞬間被燒烤架燙傷,一雙眼睛被火和煙燻得睜不開。
這下子游樂園的工作人員可就慌了,引發了一股騷亂。
唐樂樂納悶的看着那邊,想過去湊熱鬧來着,被七十三牽着走遠了。
“那邊慘叫那人是王副經理吧?他幹嘛朝燒烤架撲過去啊?”唐樂樂還不知道七十三這個古人會內功。
七十三低眸看了唐樂樂一眼,事不關己的說道:“也許他縱慾過度,雙腿無力。”
“咦~你好討厭哦。”
王副經理臉被燙傷,雙眼被燙瞎,遊樂園很快叫了救護車把人送醫院,上救護車的時候他還叫嚷着要遊樂園賠錢。
其實王副經理不是缺錢的人,可他這不是心情不好麼,歡歡喜喜的和小三來玩兒,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醫院肯定得通知他家人。
這下子找小三的事情也得被老婆知道,受了傷不說,以後的日子也得不好過了。
他的事情沒有影響唐樂樂,心情很好的玩兒到晚上才離開。
七十三把唐樂樂送回家之後還得去宮二少在江城的別墅,唐樂樂有些依依不捨:“你以後都住在別人家裡了?”
在她眼中,她的家纔是七十三的家。
“嗯。”七十三點頭,“白天我會過來學英語。”
宮家二少怎麼說也是個接受高等教育的人,連外語都不會說這事不能讓宮家的人知道。
唐樂樂把自己家裡的鑰匙給了他,沒有留他。
習慣家裡多一個人,現在七十三忽然走了,她一個人在家忽然覺得挺孤單的。
七十三回到宮家別墅,宮媽媽見了七十三別提多高興了,晚上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七十三其實不是很習慣這種親人的氣氛,淡淡吃完飯碗就回房去了,抱着筆記本學習英語。
宮媽媽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微微嘆氣:“這孩子心理怕是有些怨我。”
就算她當時走不開是因爲事出有因,可作爲親媽,在兒子性命危在旦夕的時候都無法過來看一眼,她自己心裡一直很愧疚。“二少爺只是失憶了而已,等他想起來就好了。”汪福海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