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有節操!”沈若溪回答的好正經。她看起來像是會背叛的人麼?她骨子裡也是個寧折不彎的人呢!
北子靖蹙眉:“節操又是什麼?”她嘴裡怎麼那麼多他沒有聽過的詞,她到底在哪兒學的?
“節操麼……反正不可以吃。”跟一個古代人解釋節操是什麼,太爲難她了。
瞧她一臉解釋不清楚的樣子,北子靖也沒有追問。
以後慢慢領悟什麼是節操吧。
他放開了她的手:“回去休息。”
然後他便走了,不必陪着她,他的步子便走的很快。
沈若溪不知在想什麼,腦子一抽上前拽住他:“北子靖,你以後會納妾麼?”
這世界直男癌氾濫,男人納妾是應該的此等觀念,不但深入男人的心,也深入女人的心。
可多少女子待字閨中的時候,想着的是將來要嫁的男人不納妾只娶她一個。
就連國公府的幾位姐姐,沈若溪都聽見她們說過這樣的話呢。
可是,有多少男人會只娶一個,終身不納妾?
雖然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沈國公納妾納的那麼喪心病狂,但有點家產的男人,家中一兩個妾室是有的。
就連小詩嫁的那個男人,家中只能算是不愁吃穿,可他也會納妾。
多少姑娘閨中的憧憬,最後都會去成全一個賢惠的名聲。
北子靖以後會納妾麼?他要納妾的話,沈若溪會怎麼做呢?
北子靖沒想到沈若溪會這麼問,受她丫鬟的事情刺激了?
但他也是好好思考了翻,纔回答:“會吧。”
說實話,他不確定。
女人於他而言是需要護在身後的人,一個沈若溪都這麼麻煩了,多了的話,他怎麼護的過來?
他一直沒有娶妻,確實是沒有成親的意願,也沒有那閒心去護一個女人。娶沈若溪,也是因爲情況特殊。
若以後又有特殊的情況,他說不定也會納妾的。
沈若溪聽了他的回答,心頭狠狠一個抽痛。
“不行,你不能納妾,我不會同意的。以後你若是要納妾,我就跟你和離。”什麼事都可以依他,這事兒絕對不行!
她的態度那麼較真,北子靖看着她,心頭有些發笑,問道:“立側妃可以嗎?”
這王八蛋竟然還想着這茬!
“當然不可以!”沈若溪一把甩開他:“本大爺不跟你成親了!”
又在他面前本大爺?
北子靖一步上前,忽的擒住她下顎,猝不及防的,吻了下去!
沈若溪眸子大睜着,他這是做什麼!
她眼中一陣驚慌,手腳無措不知該往哪兒放,半響才反應過來應該推開他。
可她一推,他本是輕輕落下一吻,此時反而是將她整個抱住,吻的更深了些。
昏迷了兩日,她好似又瘦了一圈。這身子致肥的毒一解,她瘦的好快。估計本就是不易發胖的體制,卻被那毒弄的這麼肥。
此時沈若溪腦袋當真是空白了,方纔的吻還只是脣的觸碰,現在……這王八蛋伸舌頭!
沈若溪被攪的腦中成了一灘漿糊,不知是過了多久,他才終於放開了。
他呼吸有些粗,此時還擁着她。“以後還在本王面前本大爺,這就是後果。”
原來接吻是懲罰呀。
“哦。”她腦袋還有些沒有緩過來,乖得很。其實,親的還挺爽的……
“本王答應你了。”北子靖又道。
“啊?”沈若溪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北子靖提醒她:“不立側妃,不納妾室。”
“真噠?”她回憶着那個吻有些暈乎呢,一聽這個歡喜了。
北子靖摸摸她的頭,笑了:“真的。”
沈若溪呼吸一緊,不得了,要花癡了。一張冰塊臉都俊的人神共憤,笑起來的殺傷力好大!
北子靖轉身都走遠了,沈若溪還楞在原地望着他。北子靖便又止步,“要本王送你回去?”
她這纔回神:“啊?不用。”她就是出門送他的,又要他送她回去,哪兒那麼磨嘰。
北子靖比她還不磨嘰,她說不用,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皇宮城門口掛着一具血淋淋的屍體,早已經面目全非,殺人手段十分殘忍!
旁人瞧了屍體自然認不出是誰,但周公公細細瞧了下,便嚎啕大哭!
那名義上是乾兒子,其實是是他的親兒子啊!他入宮之前爹孃特意安排爲給他留下的血脈呀!
人當然是清風殺的,他連夜去調查小詩的時候,回來正好想起沈若溪交代的事情,就順便去了。
清風殺人雖然不會手軟,可他讓人無法辨認屍體身份,極少在人活着的時候動手。
然而昨夜他過去的時候,這個乾兒子居然在虐待兩個童女!七八歲大的小姑娘,竟然下得去手!
清風去北子靖那邊稟告了小詩的情況之後,纔回的沈若溪這裡。沈若溪聽得蹙眉:“那兩個孩子呢?”
“送去訓練營了。”乾兒子是皇上身邊紅人的兒子,那兩個孩子作爲目擊者,必定會被官府盤問的。
清風將兩個孩子送去訓練營,到不是全因爲怕自己的身份被泄露。他當時蒙着面,兩個孩子之前受了非人的虐待,之後又受了驚嚇,年紀又小,不一定能提供殺人者的線索。
但是官府的人不會相信,也不會因爲她們年紀小就手下留情。進了官府就再也沒有活路了,訓練營的日子雖然苦,可有本事便能活下來。
再說了,再苦也不會比小小年紀就做性奴來的苦。
“其餘說書人你查了嗎?”沈若溪問,清風出去一整夜,總歸不會只殺了個人吧。
清風默了默,他還真就只殺了人:“訓練營有點遠,來往一趟……就天亮了。”殿下私下命他查的小詩,他也不可能告訴沈小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