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供躺臥的地方,很快,所有的爲了禦寒而發明的東西都成了多餘的了,被扔得遠遠的。我平躺在下面。李愛男妒火中燒:簡直豈有此理,我的男友,就是我的!一下就把張情種拉開了。寶貝離開了相應部位。
李愛男:“爽!太爽!”我的脖子上感到氣流的衝擊。
張情種惱了,剛纔我還沒有感受到那美妙的全過程就被你攪局了,一下就把李愛男往我腳的方向拖:我的臥榻之上豈容她人酣臥。
帶字母點離開了最佳位置,李愛男也有餓女好不容易找到一碗飯後被人搶走的感覺。兩個人,不,是兩個我的上司,一個是過去的,一個是現在的,爭先恐後撲過來,並企圖把對手推下去,把帶字母點的協奏曲彈完!
我見這樣打下去不是個辦法,被推下去後可能會受傷,就用左手抱住了李愛男,右手抱住了張情種,想讓她們脫離接觸,頗有點類似在交戰雙方佈置維持和平部隊。
這種情況下李愛男和張情種誰也無法彈奏帶字母點的協奏曲了。我有一點收穫“維和”成果的感覺。
張情種不服輸,於是兩個人的頭開始頂牛。而我呢,固定住她們,只能臥榻觀女鬥了。
就這樣一會兒張情種勝,一回兒李愛男勝。我的頭一會兒弄得左偏,一會兒弄得右偏,不知道怎麼個位置纔好。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個人終於戰鬥得累了,李愛男、張情種在兩邊靜靜地躺下了。我同時感覺到兩股氣流微微地撞擊我的胸部。
我有一種預感,在柔情裡穿梭會不會穿出大問題的?
我的手同時感覺了兩種不同的皮膚,首先滑潤的程度不同,其次,皮膚的彈性不一樣,李愛男的皮膚彈性比張情種的好。我的胸部感受到兩對團塊的壓力,左邊的一對團塊要大些,右邊的小巧些。右邊的張情種比較瘦,可以很容易摸到肋骨。
人睡覺是難以保持一種姿勢,這是爲了防備任何一處皮膚受壓時間太長、缺血、使皮膚可能受損所致。科學家同連續的睡眠錄像證實,人一夜平均翻身4-6次。所以我睡覺時有時候向左翻一些;另一些時候相反。
有時候,她們也翻身。與兩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不過由於睡意的襲擾,感覺的分辨率已經大大地打折扣了。
我不知道現在的左擁右抱是皇帝一樣的幸福還是矛盾的開端。我只知道處理女人間的事情不亞於我成就事業。
我現在右邊抱的是現在的美女上司張情種,左邊抱的是原來的美女上司李愛男,我涌現出征服者的感覺。感受兩種草叢的不同滋味。
在她們都入夢後,從兩個人的脖子往下摸到肩胛部,再向下摸到下背部,繼續向下就摸到了李愛男的兩個豐滿的巨大半球形突起,很厚實,是世界上最好的墊子,我忍不住多按摩了一會兒;張情種對應的兩個半球小巧精緻,我的手似乎就能完全覆蓋住一個半球。我兩隻扶摸半球的手突然顫抖起來,因爲我忽然想起老虎的那個部位是摸不得的,可是我把兩個母老虎的那個部位都摸了。我現在騎在兩個母老虎背上,無法下來,因爲哪隻母老虎都可以把我吃掉。根據公司的規定,部門經理就有權決定普通員工去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