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浴室應該有一點印象，但很快變得就像是熟識的朋友。很晚的時候，我說：“辛美花，要麼你在小臥榻上睡吧，中間有不透明簾子，不礙事的。明早正好我可以帶你們兩個去上班。現在有很多人拼車，咱們還可以免這道手續了。”
劉豆豆也沒有表示異議。我對辛美花說：“我和豆豆喜歡光條條睡覺，希望你不要介意。”哪知辛美花道：“我也喜歡那樣睡。”
辛美花在小臥榻就位，我和劉豆豆在席夢思就位後，劉豆豆覺得奇怪，平時我總是要熱情洋溢地擁抱撫摸她一番，可是這次我卻什麼話也沒說就自顧自地呼呼入睡了，反而是她抱着撫摸我了。不過我疲倦，睡得沉，並沒有感覺到，是她第二天告訴我的。
上班後，我對辛美花說：“昨晚你已經體驗到怎樣草叢美容才能更好地喚起男人的那種需要。今天上午你拿出個教學計劃來，我們共同修改，下午就開始按修改後的計劃教學。”
然後我驅車去了王芙蓉經銷商那裡，看見零售商正在大包小包地從她那兒買透明褲衩、透明文胸以及最新出品的透明背心。
“你把姐姐忘了？我憋壞了。”王芙蓉就大大咧咧地問我。
我笑笑，貼近她的耳朵：“那種事和你們一對一效率太低，下次和我們公司的汪菊花經理一起來。正好你們都是新型透明褲衩的功臣。”
王芙蓉：“你和汪經理說好了？”
我說：“她肯定願意，這事包在我身上。”我又看了一眼買新型透明內衣的零售商們，話題一轉：“發多大財了。”
王芙蓉：“不瞞你說。”就用伸出了兩個手指。根據我們供的貨，我明白是二十萬元。她從抽屜裡拿出錢就往我懷裡塞。
我的手有力地擋住了。我拍了她肩膀一下：“大生意還在後頭，我們各個環節都要良性互動。”
王芙蓉：“晚上姐姐招待你。”
我說：“等這兩天忙過後，我和你還有汪菊花一起快活吧。”
回公司後，我找到設計部的汪菊花經理：“我們草叢美容師培訓已經開始，我意外地招到了一個草叢美容師教師。你的新型高檔透明褲衩最好能加緊進度，以便二者配合。”
汪菊花：“新型高檔透明褲衩比起普通的新型透明褲衩有難點。高檔透明面料的選擇就得費一番工夫。我們製出的新型高檔透明褲衩價格上千元，必須讓客戶感到物有所值。”
我說：“不只是這方面。還有心理因素。當我們的新型高檔透明褲衩由於某種原因有存貨賣不出去的時候，由於這種褲衩有壽命，我們
只需銷燬就行了，而非降價處理。”
汪菊花：“對。另外，就是造型的美觀問題。”
我說：“出生之物，其形必醜。我們最好能在銷售後逐漸完善。形成良性循環。因爲我從王芙蓉經銷商那裡瞭解到，現在透明褲衩、透明文胸、透明背心的銷售已經火起來了，所以，趁熱打鐵把新型高檔透明褲衩打出去最佳。”
汪菊花：“質量一定要嚴格把關。”
我說：“當然要嚴把質量關。我只是說抓住質量關的要點，讓新型高檔透明褲衩出得又好又快。”這樣我與汪經理就達成了共識。
然後我就集中精力在去上海模特兒演出的事情。
我把肖莉叫來：“你們去上海模特兒演出的事情準備得怎樣了？”
肖莉：“已經準備完畢。”
我說：“把你們的十個人集合起來，需帶走的東西有序堆放，然後我看看還有什麼遺忘的沒有？你只負責模特兒小隊的內部事務，畢竟你缺乏行政經驗。”
肖莉比我想象得還要利索，二十分鐘後就照辦了，也聽從我的勸告。我沒有發現遺忘的。我對隊員中的張情種說：“在行政上你是上海模特兒小隊的帶隊領導，負責和當地的行政部門聯繫，董事長說了，你在那裡就代表公司。”張情種很高興。
我已經和芳芳小姐所在的模特兒公司聯繫好，在上海的T形臺、演出場地等由他們解決，演出的分成與這裡相同。
我想，我們在上海的模特兒演出主要是借這裡演出成功的春風，上海觀衆已經熱盼我們去了，所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所以我暫時不準備去上海。
我叫人提前把一箱箱的各式各樣透明內衣裝上去上海列車的行李車廂，晚上在火車站月臺把這個十人小分隊送走。過去的火車，在車啓動的時候車內的人可以伸出頭和手來與送客的招手，現在成全封閉的了，在火車啓動後我跟着車走了幾步，隔着窗子與裡面的人使勁揮手，她們帶着公司的希望向南駛去……
第二天早上收到她們平安到達的消息。我就像了結了一件心事一樣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彙報最近的各項工作。
董事長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小皮孩，別顯得那樣輕鬆，根據我的經驗，搞新東西，有許多想不到的新麻煩來找你。”
我順口說道：“要是事事都能預測該多好？”
董事長：“好什麼？那樣就不精彩了。”
我說：“當然，根據現在最先進的混沌科學，不論計算機怎樣發達，真正的複雜性事件是不可預測的。”
董事長
：“所謂天有不測風雲嘛。對了，最近新型透明內衣銷售賊旺，資金飛快運轉，形勢對我們非常有利，能否現款現貨？”
我說：“我得和經銷商作一些思想工作。”
董事長：“傻孩子，市場供需力量對比才是關鍵，勝負已決。”
我說：“我怎麼也得下個通知，同時加強模特兒的新節目。”
董事長抱住我的頭：“老公，恐怕你會更早一些娶我了，高興嗎？”
我明白，按現在的銷售態勢，我成百萬富翁比成立專項銷售部之初要快得多，便答道：“高興！你的那個部位得準備好放小孩囉！”
董事長：“我是很喜歡小孩的。”
我說：“生小孩後你的體型會變的。你放心，我仍然會認爲產後你的體型是最美的，不過你自己不要有什麼看法囉。”
董事長：“親愛的，怎麼會呢？”
我感覺隨着新型透明內衣銷售的突飛猛進，各種矛盾以前所未有的密度向我逼來，我要處理好，必須進化成一個新人。
我首先把匯款變更的事宜去向王芙蓉交待。電話裡不是所有問題都能說清楚的。王芙蓉：“小李，對我就不能照顧一點嗎？”
我說：“我和你都看到了，新型透明褲衩非常暢銷，資金週轉很快，帶動了透明文胸及透明背心銷售。俗話說，客大欺主，主大欺客，不過我能做的就是不論市場如何對我們公司有利，分給你的市場區域只能變大，不能縮小。”
王芙蓉想了一下，這麼快的資金週轉，現金交易並沒有吃多大虧。就說：“如果有誰因爲現金交易放棄了，你一定把她的區域給我。”
我說：“一定。”
然後我回公司，讓手下的銷售人員一一通知自己管理的經銷商。結果竟然沒有放棄的。看來市場是扶強不扶弱。現金交易的最大好處是非質量問題的退貨大大減少，我們公司的可預見和不可預見風險大大降低。這是新產品成功上市後的一段風光時期。在商品基本功過於求的現在，大規模的現金交易都是特例。我已聽到風聲，北京和上海各有一家女性內衣生產商正在仿製我們的產品，可能就在近期推出她們的透明內衣系列。當初董事長和我討論專利問題的時候就認定能賺錢就抓緊時間賺錢，尤其是“壟斷”時期，能現金交易多長時間就多長時間。當然，品牌具有連續性，只要我們把好質量關，不斷創新，就算其它廠家推出了他們的透明內衣系列，我們仍然有優勢。這不，我們又要推出新型高檔透明褲衩，還有與之配套的草叢美容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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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