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154傳說中的圻先生
【154傳說中的圻先生】
“有人畫了幅丹青,託我轉交給你”,圻暄面上無痕,語氣坦然,“我只是用完膳,想將丹青交給你罷了。”
丹青……小包子畫好的丹青?
託他?天涼撇嘴。
若是託的纔怪,定是這姓圻的用了什麼下作手段,把小包子作的丹青畫像給騙了過來……
神不知鬼不覺。
眼前這位纔是最高境界。
天涼覺得自己還是先去見見花音一等人,問清楚狀況纔是。
她默然起身就往房中走,沒拒絕也不答應。
圻暄也沒有回頭,只是擡手倒了一杯桃花酒釀在杯中,放置面前,輕輕一嗅,低言自語,“人如酒,酒若春,聞香已自醉。”
聲音不大,卻順着風,飄入了背對着他行走的天涼耳中……
她腳步一頓,很清晰的聽到自己胸口,漏跳一拍。
糟了……
天涼扶住胸口,轉頭,望着那人背影,抿起了嘴角。
這人太陰險高明瞭,竟然連用暗器襲擊她,都是神不知鬼不知的境界。
得防,必須防。
天涼推開自己緊閉着的剛修葺好的房間門,臉上就開始五顏六色的變化了。
那窗前正站着花音,秋鈴,君小寶,三人呈一字型疊羅漢排列,將窗打開了縫隙,悄悄的看外面情況。
也是在沒料到天涼竟然這麼快就推門進了屋子,一聲齊呼哀叫,三人一起跌到地上,一個壓一個,低言呼痛。
天涼走過去,俯視着這偷窺的三人,面無表親發問:“看的開心麼?”
君小寶機靈,馬上雙腳一伸,兩臂張開,閉上眼,作沉睡狀,一副趴在秋鈴身上睡覺被摔下來的模樣……
秋鈴連忙起身,朝天涼點頭匆匆道:“小姐,廚,廚房還在煲湯,我馬上過去看看……”
說完也閃了。
只有花音,捶着腰身,睜着一雙單純的眼望着她,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知道那是誰麼?你竟然和那人一起同桌用膳,你知道他什麼身份麼,厲天涼你簡直是走大運了,走大運了……”
天涼眉一挑,“你又知道那人是誰?”
“圻先生啊!四玄有名的隱居之士!“
“既是隱居之士,你又爲何知他是圻先生?”
“當年有人見圻先生一面之後,就臨下了一副畫像,這麼些年來一直在坊間廣爲流傳,不少女子正想惶恐的買回家中掛着以表愛慕之心”,花音感慨嘖嘖,“如今一見,才知那畫像摹的三分神韻都不到,真人竟是這樣的驚爲天人!”
天涼冷睨着他,“哦?那跟我說說,你瞭解的圻先生。”
“十歲武氣已達滿階,十二歲爲東璟內亂獻上妙計,半柱香時辰內令璟京叛軍全軍潰散,十五歲時在南詔以奇法醫了南詔蠱王聲稱不能救治的死蠱之人,四玄皆知。十八歲後更集大成,在途徑鳳京時,正遇四玄武招擂臺最後關頭強強對決,在那兩人殺的走火入魔,傷及無辜,無人可制時,圻先生三式止鬥,用五行氣門將那兩人困在氣層中足足關了七日,直至悔悟才放了出來;圻先生還撰寫不少古武書籍,其創招式皆氣勢龐大,修階利身,並還有着超乎尋常的威力,一時間被四玄瘋搶,視爲珍貴密集寶物,再後來……嗷——!你幹嘛打我!”
花音的滔滔不絕,被天涼一個爆慄都全打沒了。
他捂着頭不解瞪她,面露不平,這女人手勁可真狠。
“看來你對圻先生了解的很深麼”,天涼手指握的喀喀作響,“當初我問你圻暄是誰時,你親口說的不認識是不是……”
花音倏的想起了那日君小寶剛到府中時她確實曾問過自己齊宣是誰,原來是此圻此暄。
他苦着臉伸手,“天地可證,我也是今日才知圻暄二字,世人都知先生姓圻,可卻聽說他從不主動向人提及名諱,也不願人知曉他的姓名,所以這世上是沒幾人知曉他字暄的啊!”
天涼頓了一下,手上動作也停了。
不願別人知曉?
她怎麼記得那人見面不到兩次就告訴她,要她記住他名字的。
“罷了”,她嘆,不再理會花音,命令道,“你今日陪着包子在這主臥中歇,夜間好好護着他。我去睡客房。”
小包子閉着眸的小臉一動,卻還是閉着眼不醒,裝沉睡……
醒了孃親一定會追問丹青的事,他還是暫時先裝睡躲一躲的好。
再者,聽花音說,這位圻先生很了不起,又是鼎鼎有名的好人,一定不會無故做對孃親不利的事,所以他纔沒有阻止這位圻先生留在將軍府,若這位圻先生在,那孃親定然不會受那神秘人傷害。
尋爹爹事大,可孃親的安危第一。
他的身體未恢復,花花也還年幼,所以他很擔憂,若是那面具人再次過來,會危及孃親性命,對她不利。
那面具人當日對他的殺招,沒人比他體會的更清晰。
“早點歇着。”
天涼見小包子遲遲不醒,也懶得追問,向花音吩咐一句,起身,出屋去了,順便帶上了門。
“包子,你竟是真的把她當做孃親看?”花音揉着腦袋,向君小寶感慨,“那麼個刁鑽冷血狠毒的女人做孃親,有那麼好麼?”
君包子小臉一怒,揮袖喊道:“花花!”
花小蟲聽令便衝,飛到花音臉上便是一頓好抓好咬,又踹的花少爺臉上無數個蟲爪印記,癱倒在地上險些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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