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政走後,屋裡只有司徒林和王麗倆人了。
一時,氣氛曖昧了起來。
司徒林說着勸解王麗的話,王麗聽着……
看來,司徒林還是蠻有情有義的嘛,也是那個李宗政,挺會煽情的。
王麗決定,自己也來煽情煽情……
王麗起身,走向司徒林,來到司徒林身後,先是輕柔的給司徒林捏着肩膀……
隨後,王麗的手,伸向司徒林的腰部。
司徒林身子一稟,舒服地顫抖着道:“麗麗啊,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覺得吧……李宗政做的還是不錯的,只是最近他有點心活……其實,其實他這個老小子,主要針對的還是鄭建國,他想做校長而已。”
王麗:“哦,你也知道啊,人都是往高處走的,偏偏你就讓我往低處流?”
司徒林嘿嘿笑道:“你的水每次不是都流向低處嘛……也沒有見你噴發過啊?呵呵……”
王麗用力地捏了一把司徒林,嬌嗔道:“你壞!”
司徒林吃痛卻還笑着道:“我不壞,你能愛嘛?”
王麗正色道:“bythexstxt享受着的道:“說吧。”
王麗:“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如果這次之後,你對我沒有什麼動作的話,我可不依從了,我想,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是你的人,明眼人還是能看出來的。”
司徒林一驚:“有什麼風聲?”
王麗:“傻瓜!難道你看不出來鄭建國的反應?還有,李宗政那哪裡是給我下跪啊?分明就是給你行大禮,給你面子,向你求饒呢。”
司徒林心中有點忐忑了。
王麗:“我跟你,又不圖你給我名分,又不圖你的財產,又不讓你包養我,看看人家做小三的那個風流瀟灑,在家裡躺着享受,我呢?還要給你上班打工,忙上忙下……”
說着說着,王麗委屈的不行,抽泣起來……
司徒林無奈的嘆息了一下,想來王麗說的也是,她這麼的伺候自己,這也無所謂,那也不圖的,說起來,真是比一般的小三、小四都強多了,而自己總不能就這麼白使喚人家吧,人家做裸模地,拍****的也能一天賺個幾千呢,可是王麗呢,一個月才幾千,相比之下,自己確實是有點對不起人家王麗啦。
司徒林知道,王麗只是要個職務,只是要個地位,不想像一般的老師一般地,那樣還是要被看低,而女人,最怕的就是被女人看低。
司徒林想了想,乾脆把牙齒一咬道:“聽說你以前在玻璃廠做過會計?”
王麗:“早些年了。怎麼了?”
司徒林:“那你給我做財務主任吧。”
啊!這是王麗怎麼都沒有想到的,這可是直接管錢的差事啊!
司徒林繼續道:“你兼職做財務主任,管理學校裡的開支,包括食堂買菜、學校買粉筆等等什麼的,你都直管,賬務都從你手裡走。這個職務,你只對我負責,李宗政、王緱亢和鄭建國,都管不着你,並且,你就來我這辦公室裡辦公。我平時不來,沒有人,灰塵也挺多的,正好,你過來。”
王麗:“兼職?代課那邊……”
司徒林:“學校現在教師不多,你也知道,所以,那邊你也兼任着,大辦公室裡你的辦公桌不撤,你兩邊隨便往來。多瀟灑風流了吧。”
王麗憋着喜色的問道:“工資怎麼算?”
司徒林:“那邊不動,這裡……對了,什麼財務主任,叫着不好聽,好像還很低人一等,乾脆,這邊的職務就叫做財務部部長!怎樣?”
王麗吧唧就在司徒林臉上來了一口。
司徒林笑道:“部長了啊,那可不能小覷了,嗯……和校長平級,你的工資,也是每月五千。怎樣!”
王麗忍住驚喜的道:“總共五千?代課加上管理財務?”
司徒林抹了一把王麗的小臉蛋,笑道:“你就別裝了啊……”
王麗繃不住了,呵呵銀鈴般的笑了起來,緊緊抱着司徒林的身子,搖晃了起來……心中暗道:原來這個色痞子是吃煽情這一招的啊。
煽情,有時候真是好使。
王麗暗付着:這邊財務部部長,管理財務,一月五千,那邊代課每月三千多點。嗯……加上李宗政肯定會識相的,多多給自己頂課的機會,還有,自己再請假什麼的,看來李宗政也是不敢扣自己工資了,如此算來,加來加去的話……一個月萬把塊錢呢!
發了啊!
接下來,輪到王麗開始努力表現了……
王麗這一晚,徹底地給司徒林解乏了。
……
校長室。
鄭建國答應的爽快,寫些什麼事件材料的,好嘛,全落在了邵兆龍的手上了。
鄭建國躺在靠椅上,呼呼地睡去了……
忙了半宿,邵兆龍看了看時間,都一點鐘了,邵兆龍方纔出了校長室。
……
邵兆龍也累了,拖着疲憊的身子往寢室走去。
他們男教師寢室在教師宿舍樓的一樓,二樓房間都是女教師寢室,邵兆龍走向自己的寢室,到了跟前,剛要開門,突然聽見上面有人下來。
咚咚咚的下樓聲,邵兆龍擡眼看去,卻是郝甜甜。
郝甜甜走了過來,道:“怎麼了?董事長怎麼說?”
邵兆龍立刻來了精神,道:“知道嗎,李宗政居然當衆下跪了!彩吧!”
郝甜甜卻道:“你們打他啦?”
邵兆龍:“嗯?”
郝甜甜:“不要太過分了哦。去睡吧,明天一早,你還有早自習呢。”
“甜甜!”邵兆龍突然一把拉住了正要回去的郝甜甜。
郝甜甜看向邵兆龍,邵兆龍流淚了……
“你……你又怎麼啦!”郝甜甜跺着腳急道。
邵兆龍:“你就爲了等我,也熬到這麼晚,是嗎?”
郝甜甜:“誰爲了你啊,我是失眠睡不着呢。”
邵兆龍突然把郝甜甜一把拉到了懷裡……
郝甜甜的眼睛都閉上了,以爲邵兆龍要吻……誰知道,邵兆龍只是緊緊地把郝甜甜抱在了懷裡,緊緊地抱着……
暖和!郝甜甜突然心中一陣的甜蜜,雙手,居然也是不由自主地環抱在了邵兆龍的身上。
“便宜佔夠了沒有?”須臾之後,郝甜甜說道。
邵兆龍:“那,不是,我是太激動了……甜甜,趕緊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郝甜甜嚥了一口香澤,撅了撅嘴,扭身,再次地跺了一下腳,去了。
看着郝甜甜的背影,邵兆龍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連忙的追了過去。
難道邵兆龍突然開竅啦,突然的靈光一閃,悟透了?
只見邵兆龍在樓梯口拉住了郝甜甜……
郝甜甜緊張的不行……
邵兆龍開口問道:“甜甜,我們現在是對象了吧?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嗎?”
郝甜甜眼皮一個耷拉……
“你想讓我做你女朋友?”
邵兆龍不停的點頭稱是。
郝甜甜:“憑什麼?”
邵兆龍:“憑……我愛你!”
郝甜甜把嘴一撇,笑道:“那……就算是吧。”
說完,郝甜甜也是連蹦帶跳地上樓去了,走到一半,突然覺得這聲響動靜太大了,“噗嗤”一笑,郝甜甜連忙的輕手輕腳的走了起來,直到,郝甜甜消失在邵兆龍眼界範圍內後,邵兆龍才轉身去了。
邵兆龍歡喜地回去了寢室裡,哼着小曲。
……
話說幹蓉蓉打電話喊來,當時那個帶着倆人來學校打算“血洗”小學的——黃髮、戴耳環、左臂青龍右臂白虎紋身的地痞張強,被蕭文斌鎮住了之後,帶着一驚一傷的倆手下離去了。
坐上了校外停着的麪包車之後,張強的一手下道:“強哥,就這麼算了?別不是咱們被那個小子給嚇唬住了吧!”
張強:“滾蛋!你懂個屁!這裡面道道多着呢,你們還嫩了點。開車!”
……
回去之後,張強爲了犒勞倆手下,帶他們去了一處地界,這裡是全市最混亂不堪的一個街區,名爲——古城大道。而“古城大道”這條街裡有一處全市最爲混亂的地界,名爲——古城大市場。
古城大市場是全市迎來送往、商販們送貨接貨的地方,這裡的貨大多都是從外來的,長途拉來的,送來這裡後,往往就算是價錢很不合適,也要賣了的,不過,一般都是商販們彼此之間商談好了的。
不過,也有變數。
這個變數,就是有人在這裡收保護費,還有這幫收保護費的人要是想要了這批貨,那麼你拉來的這批貨,不管是不是早就和人定好了,還是什麼價錢的,都不管了,說要就要,價錢也就是這幫人隨便給點意思下,不讓對方虧本就成。
如此,這幫菜霸可是把這古城大市場當成了吸金石。而這也確實是一個能吸金的地方。而這些菜霸十分的了得,在這個直轄市裡,他們幾乎是無從對手。當然,這個菜霸集團的老大,爲人還算厚實,也算低調,他從來不“撈過界”,也從來不讓那些長途拉來的菜販子們虧本了,雖然那些菜販子有時候賺不了錢,至少沒有虧本,算是給足了面子。而因爲收保護費,凡是這些菜販子遇到什麼事了,也總是能被擺平。
這些,都是這幫菜霸的工作。
也因此,這裡相安無事。
別說,這些菜霸還真是挺厲害的了。居然什麼大事小事,公事私事的,包括和有關部門有牽連的事情,也都能給輕易擺平了。
菜霸哪裡都有,這古城大市場的菜霸,算是做出名聲來了。居然遠近聞名了起來。
而市裡大大小小的幫派,團體勢力,也都十分的給這個號稱“古城菜霸”集團的面子,而這個“古城菜霸”集團,不但把持着古城大市場,菜攤子、水果攤子、百貨攤子,甚至,整個的古城大道這一條街,都是在這幫菜霸的管轄範圍,形成了他們地下勢力的權利範圍之內。
因此,現在這幫人,也不叫“古城菜霸”了,而是在外有了新的名號——“古城幫”!
自然,這個“古城幫”是沾黑的組織,也就是正宗的黑道集團。
而這個黑道集團的老大,卻正是——許歌!
……
許歌現在依然是化名爲:許三多。
不錯,“許三多”——這就是許歌現在的化名。
而許歌也確實是有三多:人多,錢多,路子多。
在外,人卻都不喊許歌“許三多”,卻依舊是叫他“許哥”。
只是這“許哥”不是那“許歌”。
……
當然,雖然是再平和不惹事的幫派,但你只是沾黑,就決不能姑息!
何況,這個直轄市裡,還有一個國安局的分支機構的存在——保安局。
這個保安局可不是想象中的保安公司那樣的機構,這可是保國安民的政府單位機構,裡面工作的可都是給國家政府打工的,可不是什麼小保安什麼的。
而康夢晴卻就在這“保安局”裡上班。
……
這裡,“保安局”的權力要遠遠高於警察局,並且還有很多特權,但是用他們“保安局”來治理這裡的那些黑組織,還是殺雞用牛刀了。因此,康夢晴並沒有及時發現許歌的存在,沒有發覺許歌居然也就和她在一個市裡。
康夢晴工作的“保安局”在郊區,而許歌又很少出古城大道這個街區的範圍內。因此,雙方都是在一個平行面上活動着,而卻都沒有走到一條平行線上。
……
那個張強,一直想成爲真正的黑道人物,卻一直都差點火候。不過,他也是許歌蠻器重的一個外圍的羅羅。
有這個張強在外圍替自己活動關注,也是挺不錯的。
張強倒是常常來許歌這裡玩樂,許歌對張強也不錯。
總之,許歌是不輕易見人的,而張強幾乎常見許歌,還有許歌的聯繫方式。
張強看出來了,那個蕭文斌似乎不好惹,不錯,張強已經打聽出來了,那個“嚇唬”他的人就是名叫蕭文斌。而張強也打聽出來了,蕭文斌也是來自蕪爲市,而他自己以爲是自己的老大許三多,也是來自蕪爲市的。
這晚,張強說有事要問問,許歌十分給面子的召見了張強。
在這“古城大道”街區裡的一家酒吧裡。
張強問道:“許哥,您聽說過一個叫做蕭文斌的嗎?”
聞言之下,許歌頓時面色不同了,而這細微的動靜,張強察言觀色之下,已然明瞭了。看來那個蕭文斌果然是大有來頭啊!
於是,張強說出來了今天他去“蓓蕾小學”的事情來,原原本本的道出來了。
許歌靜聽着……
完了,張強問道:“那個蕭文斌說的,該不是真的吧?”
許歌喝下杯中酒,頓了一頓,說道:“大約有些是不真實的,有些,也確實是,不過,我也只是聽說過蕭文斌的惡名……其實,他也沒有什麼,不要在意。”
“哦!許哥,那您這麼一說,我明白了,這口惡氣,我早晚給報了!不,明天我就帶人去找他!”張強有了底氣了。
聞言之下,許歌連忙的道:“別,別別……你惹不起他。”
張強:“啊,許哥,您不是說他也沒有什麼啊?他是不是道上的啊?”
許歌頓了頓,說道:“我這樣告訴你吧,這個姓蕭的,雖然不是道上的,但是你最好……不,你不要去碰他,我真心的告訴你,你惹不起他!他是個刺頭,惹他能找來一連串的麻煩。對了,你現在是我的人,我可不想找麻煩。”
聞言之下,張強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蕭文斌果然非同凡響,幸虧那時自己沒有被手下人鼓動的一時衝動起來。喜的是,許哥親口說了,自己是許哥的人了,那這樣子的話,自己可也就真真正正的成了道上的一號人物啦!
一時,張強喜不自勝了起來。
……
打發了張強之後,回到住處。許歌琢磨着了。
冤家路窄啊!你丫的居然也跑來了!好你個蕭文斌,挺耐活的嘛,蕭文斌……
蕭文斌在這裡,那麼,雅倩……對了,雅倩!
劉雅倩絕對是和蕭文斌在一起!
許歌突然來了精神。
自從上次自廢了異能之後,許歌怎麼着元氣都無法恢復了,而如此,許歌是不甘心的,到最後,自己是人財兩空啊!
而雅倩是有異能在身的,她絕對是可以幫助自己恢復異能的,幫助自己恢復功力。
甚至,只要把雅倩的元氣給吸過來的話,那麼,自己是不是還能更上一層樓呢!
想到這裡,許歌激動的不行了。
嗯……現在,目前來看,自己還不能妄動,一定要調查清楚了,不能再跟以前一樣的衝動了,不能打無把握的戰鬥!
以前自己太大意了,沒有把蕭文斌看的那麼回事,現在看來,真是驕兵必敗!
許歌繼續暗付着:一定要調查清楚了!只要自己沒有暴露出來,就不急。讓蕭文斌和劉雅倩呆着,慢慢地失去了警惕,沒有了警覺,再來個突然一擊!
必然得手了!
許歌想到這裡,陰沉地笑了起來。
……
不錯,許歌的想法越來越成熟了,他需要徹底的調查清楚了。而最好的調查人,便是張強。
於是,在許歌的授意下,張強專門一天的把幹蓉蓉給越了出來,並且鄭重道歉了,說自己不該那天打了幹蓉蓉一巴掌。
接着,張強還送了幹蓉蓉一個金項鍊,這下子,幹蓉蓉樂呵了。
很快,張強把幹蓉蓉帶到了許歌面前。
許歌和幹蓉蓉單獨倆人聊了許久,幹蓉蓉從許歌的住處出來之後,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
而從此,幹蓉蓉在學校裡,開始極爲的低調了起來。並甚至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地步。
這種變化,當然是沒有引起蕭文斌的注意,蕭文斌怎麼也不能想到,幹蓉蓉和許歌見過面?
許歌竟然會是在這裡呢!找麻煩。”
聞言之下,張強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蕭文斌果然非同凡響,幸虧那時自己沒有被手下人鼓動的一時衝動起來。喜的是,許哥親口說了,自己是許哥的人了,那這樣子的話,自己可也就真真正正的成了道上的一號人物啦!
一時,張強喜不自勝了起來。
……
打發了張強之後,回到住處。許歌琢磨着了。
冤家路窄啊!你丫的居然也跑來了!好你個蕭文斌,挺耐活的嘛,蕭文斌……
蕭文斌在這裡,那麼,雅倩……對了,雅倩!
劉雅倩絕對是和蕭文斌在一起!
許歌突然來了精神。
自從上次自廢了異能之後,許歌怎麼着元氣都無法恢復了,而如此,許歌是不甘心的,到最後,自己是人財兩空啊!
而雅倩是有異能在身的,她絕對是可以幫助自己恢復異能的,幫助自己恢復功力。
甚至,只要把雅倩的元氣給吸過來的話,那麼,自己是不是還能更上一層樓呢!
想到這裡,許歌激動的不行了。
嗯……現在,目前來看,自己還不能妄動,一定要調查清楚了,不能再跟以前一樣的衝動了,不能打無把握的戰鬥!
以前自己太大意了,沒有把蕭文斌看的那麼回事,現在看來,真是驕兵必敗!
許歌繼續暗付着:一定要調查清楚了!只要自己沒有暴露出來,就不急。讓蕭文斌和劉雅倩呆着,慢慢地失去了警惕,沒有了警覺,再來個突然一擊!
必然得手了!
許歌想到這裡,陰沉地笑了起來。
……
不錯,許歌的想法越來越成熟了,他需要徹底的調查清楚了。而最好的調查人,便是張強。
於是,在許歌的授意下,張強專門一天的把幹蓉蓉給越了出來,並且鄭重道歉了,說自己不該那天打了幹蓉蓉一巴掌。
接着,張強還送了幹蓉蓉一個金項鍊,這下子,幹蓉蓉樂呵了。
很快,張強把幹蓉蓉帶到了許歌面前。
許歌和幹蓉蓉單獨倆人聊了許久,幹蓉蓉從許歌的住處出來之後,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
而從此,幹蓉蓉在學校裡,開始極爲的低調了起來。並甚至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地步。
這種變化,當然是沒有引起蕭文斌的注意,蕭文斌怎麼也不能想到,幹蓉蓉和許歌見過面?
許歌竟然會是在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