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東面是宿舍、食堂和鍋爐房,鍋爐房在拐角。
鍋爐房拐角的南面,便是澡堂子。不大,緊挨着幾間做了倉庫的房子。
轉過來,面朝西的靠近大‘門’的地方,便是‘門’崗室,燈還亮着。
李宗政、王緱亢和張軍三人喝着李宗政自掏腰包買來的一瓶不錯的白酒,桌上的吃食,是張軍免費提供的了。
憑着王緱亢對李宗政的瞭解,這老小子絕不會輕易出血,今晚這又是買菸散,又是請喝酒的,八成是又要使出來什麼壞水吧。
王緱亢可是一直警覺着,越喝頭腦越是要保持清醒。
……
“去吧,再不去,美人兒可就等急了!”幹蓉蓉勸說道。
邵兆龍一時愣住,實在是無法相信。
“算了,我去。”幹蓉蓉一把奪過邵兆龍手中要帶給蒯曉敏的內衣。
“我去,我去還不行嘛。”邵兆龍豈能讓這煮熟的鴨子飛了啊!
這個時候,是個正常的男人,八成都是在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了。
……
看着邵兆龍離去的背影,幹蓉蓉從自己的枕頭下掏出來一包‘女’士香菸,打火機打着了火,幹蓉蓉卻先把那張紙條給點燃了,然後,對着了香菸。
……
輕手捏腳的走下寢室樓,對面隱隱的從‘門’崗室裡透出來一些燈光。
‘門’崗照面的是南面,而澡堂子面朝北,正是此時邵兆龍走過去的方向。
十分的緊張!緊張到了十分。
邵兆龍沒有敢發出來一點聲音。
一個跨步,邵兆龍閃入了澡堂。
學校果然兌現了承諾,不錯,還真是二十四小時的供應熱水,因此,往往都是學生們集體洗完澡後,教師們纔過來洗澡,也不耽誤。不過都這麼晚了還有洗澡的,很少很少。
也是,人家是有預謀的嘛,那不是要跟自己來個鴛鴦戲水嘛……邵兆龍的心,都到了嗓子眼了。
淋浴的水還流着,噼裡啪啦的水拍打在地板上的瓷磚上,發出很脆的聲音,十分的動聽啊!
浴池裡面散發出來的熱氣,如同‘迷’煙一般,又讓人如同置身於仙境。
邵兆龍還聞到了非常的香味兒……
那是‘女’‘性’身上的體香!絕對是!
冰清‘玉’潔啊!全‘裸’的曉敏……曉敏就在裡面。
浴池和這屋外面放‘牀’鋪的地方是沒有‘門’的,這很正常,只有一個布簾子,卻都被學生給撕扯的光光了。只要身形一閃,就能看見那人間尤物的本質……
蒯曉敏的確是絕對的人間尤物了!這點邵兆龍是肯定的。
那麼直撲撲的就在眼前的畫面,那種雪白的肌體……
那種讓人要死了的畫面,開始不斷的在邵兆龍的腦海中浮現。
“誰啊?誰呢?裡面沒人,進來吧。”蒯曉敏這是在放出訊號?
可不就是,裡面沒有人,那是沒有別人,只她一個人而已的意思嘛!
來了,我來了!
這裡……打住,此時只要邵兆龍稍微的冷靜一下,這個“美人計”的設置部署還是漏‘洞’百出的。
首先便是蒯曉敏說過,幹蓉蓉是從來不在學校過夜的,怎麼今天就在學校過夜了?而且,幹蓉蓉是有汽車的,她做嘛非要在學校洗澡?這可不是幹蓉蓉的作風,一向,對於學校的澡堂子,幹蓉蓉都十分的覺得噁心的哦。
二是蒯曉敏怎麼就突然這麼開放了起來?只憑這一點,前前後後,蒯曉敏的‘性’情也是變化太大了吧?而邵兆龍居然一點都沒有覺察出來……
此時還有一個人,等待着……等待着。她在寢室裡豎着耳朵傾聽着……文英,李宗政他們其實都是在等待着。
文英連衣服都沒有脫,甚至連‘牀’都沒有上,她寢室的‘門’都虛掩着,只要一聲尖叫,文英甚至都可以從二樓直接就蹦了下來啊!
……
手裡緊緊拿着蒯曉敏內衣的邵兆龍,手心裡出的汗,把內衣都捂‘潮’溼了。
來吧!
邵兆龍猛然的一個衝入,闖過那沒有任何遮擋物的空‘門’……眼前,果然是雪白……
而邵兆龍卻完全的沒有發現,那雪白的——確是圍在蒯曉敏身上的浴巾。
突然的閃入,但是還沒有等邵兆龍適應了這浴池裡面的空氣、環境的時候,突然一聲嘹亮的尖叫,便響了起來……
“是我!我是邵兆龍啊!”邵兆龍急的直跺腳。
……
“兄弟啊!其實老哥我早就想好了,想找個機會跟你們說一下,那次……唉!那次……那次會議上鬧騰的,其實都是邵兆龍他自己的意思,邵兆龍這小子,不老實,結果導致了我們之間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李宗政‘抽’了一口煙,說道。
“邵兆龍……他也有這膽子!他纔來多久,如果說後面沒有人給他撐腰的話,就憑他邵兆龍,他敢嗎?恐怕這裡面是大有文章的吧!”王緱亢手‘摸’着酒杯(一次‘性’茶杯)說道。
李宗政:“你小看了邵兆龍了。邵兆龍這小子,膽子‘肥’着呢!你我不知道他聽不聽,反正平時我要是喊他做點什麼事,‘門’口沒有。”
這話,讓王緱亢想起來了下午自己喊邵兆龍時的那情形,邵兆龍眼裡哪有他這個王主任,根本就是對他王緱亢不屑一顧。
想到這裡,王緱亢忽然的覺得,是不是李宗政說的有點道理啊。難道真是邵兆龍自作主張的想要巴結李宗政而已?
其實如果這麼想,也是能想通的,畢竟李宗政是教導主任,而關鍵的一點,李宗政可是手上握有頂課大權啊。他李宗政樂意了,讓誰頂課,誰不就頂了,這樣的好事,哪個老師不想要?
“上個月,你可算是給了邵兆龍不少好處啊。讓他頂了那麼多課,你也撈的腦滿腸‘肥’了吧。”王緱亢笑道。
李宗政:“恰恰相反,我可什麼都沒有得到……算了,不提他了。反正我們都應該反省一下才是。我們都是學校的領導,要做出表率來纔是。來,我來敬二位一杯。”
張軍只是聽着,不住的點點頭,表示自己還在聽。表示自己很贊同某些話。突然聽到李宗政要敬酒了,他又連忙的把酒杯端了起來。
王緱亢心想,不喝白不喝,也是在礙於了董事長外甥張軍在這裡,王緱亢只好把酒杯端了起來,只是王緱亢只和張軍碰了碰,三人悶下。
放下酒杯,王緱亢冷笑道:“上個月你光讓邵兆龍頂課就讓他白得了近一千塊錢,你還能沒有一點好處?哄傻子玩呢?我說老李啊,你要是這麼來,咱們這酒,可就喝的沒意思了,我看就此打住吧。”
說着,王緱亢便起身要走人了。
而李宗政豈能這個時候讓他走人?這時間可還沒有到呢。這個時候讓王緱亢走人的話,自己這又是買菸又是買酒的錢,可真就是打了水漂了!
李宗政一把拉住了王緱亢,連聲的道:“坐坐坐,你怎麼那麼‘性’急啊,聽我慢慢說好不好。”
張軍是拿了人家的手短,喝了人家的嘴短,再說了,自己身爲董事長的大外甥,這“將相和”的好事,自己也是要幫一把的,這樣學校就好,纔有長足的發展嘛。只要學校不倒,自己這小店就不會倒,而這小店的利潤是龐然巨大的啊!
在張軍的勸慰下,王緱亢只好又坐了下來。
李宗政說道:“小王啊,你可不知道,邵兆龍那小子‘陰’鷙呢!別說上個月他一點好處都沒給我了,這領了工資了,按說欠人家幹蓉蓉的醫‘藥’費總該給還上了吧,結果,還是我替他先墊付了。你說這小子是個什麼種!”
“你替他墊付了醫‘藥’費?哈哈……”王緱亢笑了起來。
“不信?”
王緱亢只是笑着。
李宗政:“不信你去問問幹蓉蓉是不是!”
“哦?這麼說是真的了?”王緱亢有點不可思議了。
李宗政:“可不是!而且,原先邵兆龍是答應了等幹蓉蓉出院後他擺一場酒的,可是也不了了之了。你說這小子,什麼玩意!”
張軍:“人無信不立,邵老師是有點過分了啊。”
王緱亢:“嗯……”
王緱亢有點相信了,剛纔李宗政說的這些事情,也是確有其事的,這個王緱亢也是知道的,邵兆龍確實是後來沒有請他們吃過飯喝過酒。
看來,這邵兆龍現在是遭李宗政記恨了啊!
或許,他們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了啊。
想到這裡,王緱亢的眼珠子一轉,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別的……
所謂言多必失,今晚,李宗政說多了,又是喝了些酒,沒有把持住。
現在,李宗政看着王緱亢的表情,突然發覺,自己是不是說的有點多了啊。
正當李宗政想着怎麼找補的時候,突然一聲尖叫傳來……
這纔是要辦的正事!
此事不容得李宗政多加猶豫,畢竟李宗政知道,蒯曉敏可是光着身子呢!而此時此刻,站在蒯曉敏面前的,可是一個大男人啊!
突然的起身,幾乎是尖叫聲剛剛的響起來的同時,李宗政就猛然一下站了起來了,那擺滿了酒和食物的小茶几也被撞翻了……
但是,李宗政可是沒有時間去把茶几給扶起來了。
“澡堂子!”李宗政叫道。
話音剛落,李宗政便衝了出去……
只是互視了一眼,王緱亢和張軍也隨着衝了出去。
……
文英衝出來的時候,居然趕上了她寢室前面住着幹蓉蓉,幹蓉蓉居然還慢悠悠的走着……文英衝在了幹蓉蓉的前面去了。
幹蓉蓉冷哼一聲,暗付道:跑那麼快去投胎啊!蒯曉敏可不希望你們去那麼快的哦。
……
這一聲尖叫,不但是驚動了早已事先準備好了的李宗政、文英他們,更是也驚動了整個的學校。
看來,蒯曉敏爲了這招“美人計”真是豁出去了啊!
也是,除了幹蓉蓉給了蒯曉敏的一千五百塊錢之後,幹蓉蓉隨後就想到了這個計策,並且,幹蓉蓉乾脆,連那一千五百塊錢都給了蒯曉敏,只要能出了心口的這一股子惡氣,哪怕就是再‘花’上一些,也值了。
不錯,這惡毒的點子,可是幹蓉蓉想出來的,不過,這周密的部署和計劃的一步步的實施,卻還要依賴了李宗政和文英這對人兒。
而且爲了讓蒯曉敏冒着“‘露’點”、“失身”的危險來實施這個“美人計”,李宗政還誓言旦旦的保證,以後凡是有空堂的,只要蒯曉敏沒課,都是她的。
文英也表示都讓給蒯曉敏。
蒯曉敏其實本就無所謂,既然還有這麼多甜頭,傻子啊不幹?
再說了,蒯曉敏對邵兆龍也是心懷惡恨的!究其原因,倒是很簡單。你邵兆龍什麼人,可你卻爲什麼就是拿我蒯曉敏不存在?而是‘舔’着臉去套孟雪的近乎,孟雪有比我蒯曉敏強什麼了!
就憑這,蒯曉敏連殺了邵兆龍的心都有了。
……
邵兆龍已然是“自報了家‘門’”,說出來了自己是誰,可是蒯曉敏居然視而不見的繼續尖叫着,這下子,邵兆龍可傻眼了。
本能的反應,邵兆龍一下子衝了過去……蒯曉敏還真是被嚇住了。怎麼着,這邵兆龍來真格的啦?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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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兆龍一把捂住了蒯曉敏的手,叫道:“是我曉敏,曉敏!我是邵兆龍啊!”
蒯曉敏看向邵兆龍,眼神中的恐懼是顯而易見的。如果蒯曉敏真是期待着邵兆龍來和自己“雲雨戲水”的,如何會有如此反應呢?
邵兆龍突然感覺哪裡不對了。
但是,又實在是說不出話來哪裡不對。
蒯曉敏停止了呼叫。邵兆龍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而此時此刻,邵兆龍突然發覺,蒯曉敏怎麼是身上圍着了浴巾的?剛纔她不是還在淋浴嗎?這麼快就圍上了浴巾?除非……除非是在自己進來浴池之前,蒯曉敏就已經圍好了浴巾。
不過也是,來了人,圍上浴巾是對的啊,總不能真的赤身‘裸’體的相見?
可是又不對了……蒯曉敏讓自己來幹嘛的啊?圍了浴巾?再脫了?這分明就是脫了‘褲’子放屁嘛……或者,人家要的是個情調呢?但是要情調的話,幹嘛不去外面的酒店,而要在這裡?
想來想去,似乎哪裡都是問題了,而似乎,哪裡又都很合情合理的。
淋浴早就關了,所以蒯曉敏的浴巾沒有溼透,而自己剛進來的時候,蒯曉敏是正在淋浴的,就這麼快好了?對了,人家是怕自己的衣服被淋溼啊!這麼想就對了。可是……或者還有另一層意思,關了淋浴,呼救聲更大了……
緊接着,蒯曉敏也發覺了邵兆龍的異樣……
就在邵兆龍猛然看向蒯曉敏,剛要開口的時候,突然腳步聲雜‘亂’而衝忙的想起來……
“救命啊!畜生!禽獸!放開我!救命啊……”蒯曉敏再次尖叫了起來。
而邵兆龍這次還沒有來得及捂住蒯曉敏的手,盛怒之下的張軍已然是撲了過來。
張軍比李宗政和王緱亢更加年輕,也更加的反應靈敏多了,他一把揪住了邵兆龍的頭髮,嘴裡吼道:“你給我撒手!畜生,你給我放開她!”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張軍就把邵兆龍給脫了過去,接着便是一拳接着一拳的砸了過去。
李宗政也上去踢了一腳。
王緱亢本能的也上去對着邵兆龍羣毆了起來……
這裡文英趕到,一下子便衝着邵兆龍大罵道:“你這個畜生啊!你怎麼能做出來這種喪良心的無恥的事情啊!你怎麼能做出來這種傷天害理的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蒯曉敏撲倒在文英懷裡,嗚嗚的哭個不停。
“‘操’你丫的!”張軍的出手很重。
“罵了隔壁!我讓你逞兇!”幹蓉蓉不知道從哪裡也冒了出來了,她也上來撕扯着邵兆龍起來。
邵兆龍此時,被張軍一拳個砸在太陽‘穴’上,一陣的晃‘蕩’之後,邵兆龍已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眼角的一瞟,那光打雷不下雨的蒯曉敏,正假哭着往自己這裡看着呢。
……
收起眼角的餘光……
邵兆龍突然發現一個東西朝着自己的眼睛過來了,邵兆龍本能的一閃,不想張軍的這一拳,這次卻打在了王緱亢的臉上。
王緱亢踉蹌着往後退着……加上浴池裡的瓷磚帶水很滑……王緱亢找了各種原因之後,終於是心安理得的跌倒在地。
不過,這一拳的分量可以看出來,張軍下了多大的死力氣啊。
看來,張軍這小子對蒯曉敏啊……
而就當張軍打到了王緱亢的臉上,一個愣神的時候,邵兆龍突然的一拳,開始反擊了。
邵兆龍可不能再傻下去了,他告誡自己,拼命算了!可以死,但是絕不能這樣窩囊的被打死了!
張軍可沒有料到邵兆龍居然敢還手,而邵兆龍的這一拳的力量,也是張軍萬萬沒想到的啊!
不想張軍居然被一拳就砸倒在了旁邊的浴池裡。
池子裡的水不多了,張軍跌倒下去,雖然沒有可能被“淹死”,卻也一頭磕在了池子裡的瓷磚上,張軍一陣頭悶,卻也沒有磕破頭。
如果張軍這一下要是流血了的話,邵兆龍可就又多了一個罪孽了。
“佛山無影腳!”邵兆龍心中暗念一聲,只一腳,那先前曾被邵兆龍踹過的幹蓉蓉,這次,再次被邵兆龍一腳給踹中了,幹蓉蓉也是再一次的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幹蓉蓉正巧是跌落在文英和蒯曉敏的身上,三人滾抱成一團的跌倒在地。蒯曉敏聲上的浴巾,脫落……重。
“罵了隔壁!我讓你逞兇!”幹蓉蓉不知道從哪裡也冒了出來了,她也上來撕扯着邵兆龍起來。
邵兆龍此時,被張軍一拳個砸在太陽‘穴’上,一陣的晃‘蕩’之後,邵兆龍已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眼角的一瞟,那光打雷不下雨的蒯曉敏,正假哭着往自己這裡看着呢。
……
收起眼角的餘光……
邵兆龍突然發現一個東西朝着自己的眼睛過來了,邵兆龍本能的一閃,不想張軍的這一拳,這次卻打在了王緱亢的臉上。
王緱亢踉蹌着往後退着……加上浴池裡的瓷磚帶水很滑……王緱亢找了各種原因之後,終於是心安理得的跌倒在地。
不過,這一拳的分量可以看出來,張軍下了多大的死力氣啊。
看來,張軍這小子對蒯曉敏啊……
而就當張軍打到了王緱亢的臉上,一個愣神的時候,邵兆龍突然的一拳,開始反擊了。
邵兆龍可不能再傻下去了,他告誡自己,拼命算了!可以死,但是絕不能這樣窩囊的被打死了!
張軍可沒有料到邵兆龍居然敢還手,而邵兆龍的這一拳的力量,也是張軍萬萬沒想到的啊!
不想張軍居然被一拳就砸倒在了旁邊的浴池裡。
池子裡的水不多了,張軍跌倒下去,雖然沒有可能被“淹死”,卻也一頭磕在了池子裡的瓷磚上,張軍一陣頭悶,卻也沒有磕破頭。
如果張軍這一下要是流血了的話,邵兆龍可就又多了一個罪孽了。
“佛山無影腳!”邵兆龍心中暗念一聲,只一腳,那先前曾被邵兆龍踹過的幹蓉蓉,這次,再次被邵兆龍一腳給踹中了,幹蓉蓉也是再一次的飛了出去……
“砰!”地一聲,幹蓉蓉正巧是跌落在文英和蒯曉敏的身上,三人滾抱成一團的跌倒在地。蒯曉敏聲上的浴巾,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