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清看上官東胥平安無事的離開,也就不再逗留,正要離開,就聽到皇帝和慕容天的對話。
“皇上,現在怎麼辦?”太師站起身問道。
“這件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皇帝無奈的回。
“可是,皇上,這次的機會千載難逢,想要拿回七王爺手裡的那個兵符,就只能靠這件事了。”太師不甘心的說道。
“我知道,但是東胥的話都已經那麼說了,朕就很難再多說什麼了,深究的話,只能把愛卿你也搭進去。”老皇帝無奈。
徐子清一皺眉,原來這些事情,皇帝早就知道了,伴君如伴虎,上官東胥是在和老虎和一羣狼搏鬥。
“皇上,我們可以從那個劫走江義大的人身上做文章,只要……”
徐子清聽到太師又有詭計,不ji傾耳去聽,一不小心就促動了房頂的青瓦。
“什麼人?”太師的計劃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房頂的聲音給吸引住。
守在門外的御林軍全部開始出動,徐子清見自己已經被現,趕緊的閃身離開。皇宮裡頓時亂作一團,‘抓刺客’的聲音不絕於耳。
上官東胥還沒來得及出皇宮,就被這皇宮的sao亂給驚住,難道是煙雲十三騎的人闖了皇宮?上官東胥趕緊的返身回去,不遠處就看到一個熟悉的,瘦小的身影正極力的躲避着御林軍的搜捕。
“你不要命了?怎麼來這裡?”上官東胥悄悄的靠近徐子清,一臉的擔憂。
“我……”徐子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別說話。”上官東胥趕緊捂上徐子清的嘴,兩個人藏在假山的後面,看到一隊御林軍離開,上官東胥鬆了口氣。
“還好,沒被現。”上官東胥轉過身看着徐子清道,看到自己捂着徐子清嘴巴的手,上官東胥一愣神,這好像是第一次兩個人靠那麼的近,當然是不算那個夜晚的前提下。
“那個,我帶你離開。”上官東胥抓着徐子清纖細的手腕小心的逃離。
“我不是故意的。”坐在回濬王府的馬車上,徐子清不自在的說道。
“你指什麼?大鬧皇宮的事情?”上官東胥不太明白徐子清是指哪件事,因爲,她不是故意卻給自己帶來麻煩的事情,不止一件了。
“不是。”徐子清不自然的把臉轉到一邊:“我是指江義大的事情,我沒想到我救他會給你帶來那麼大的麻煩,那個皇帝分明就是想殺你。”
“這件事啊?”上官東胥的臉一沉:“大哥想殺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今天沒有你,大哥也會找到別的藉口殺掉我,所以你不用太在意。”一心護衛的皇上,自己的大哥,居然時時刻刻的想要除掉自己,上官東胥不ji一陣酸澀。
“你知道他想殺你,你還去?”徐子清一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上官東胥說的一臉的理所當然:“當初,我曾經在父皇面前立下承諾,絕對會好好的輔佐大哥,讓這個國家都安定團結。”
“恐怕,你的皇帝大哥並不值得你輔佐,他的心xiog過於狹窄,沒有一點帝王該有的xiog襟。”徐子清不贊同的說道。
“其實,大哥以前不這樣,以前的大哥,虛懷若谷,只是,他誤信讒言纔會不放心我。”想到太師,上官東胥就有點yao牙切齒,這個老東西,總喜歡搬弄是非。
“恕我直言,我覺得你的大哥,並不像是會相信任何人的樣子,他自有自己的揣測,那個太師,不過是他的棋子,一個他可以放心利用的工具。”想到剛纔看到的那個皇帝的狡猾的笑意,徐子清就覺得那個皇帝根本就不像是心xiog坦蕩的人。
“好了,我們不爲這件事情煩心了。”上官東胥看到徐子清竟然會爲了自己的事情那麼上心,剛纔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天天被自己的大哥懷疑是很痛苦,但是比起徐子清的這一個轉變,上官東胥覺得自己更喜歡後者的快樂。
“王爺,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徐子清沒有注意到,自己對上官東胥的話裡分明藏着絲絲的擔憂。比起那個皇帝,徐子清有理由相信,上官東胥會是一個比那個人更好的皇帝。
“徐子清,你是在擔心我嗎?”上官東胥一臉的笑意。
“我只是想,如果你在我回來之前就死掉了,我就沒辦法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了,那樣的話,我心裡會很不舒服。”徐子清想都沒想直接o口而出。
聽到徐子清的話,上官東胥剛纔的好心情瞬間消失,原來,她擔心的是她自己能不能報得了恩,並不是爲自己擔心。
看到上官東胥耷拉的臉,徐子清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