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徐子清的嘴裡突然就出輕微的咳嗽聲,體溫也開始急劇上升。
“子清,子清……”上官東胥擡起滿是淚痕的臉,一臉的欣喜:“你醒了,你醒了。”一直擁着徐子清的手突然就覺出了異樣:“子清,你哪裡不舒服?身i怎麼會那麼燙?”
“走開……”徐子清努力的推開上官東胥,自己則重重的摔在了馬車上的木板上。
“子清?!”上官東胥趕緊起身,再次攬過徐子清,憤怒的指責:“你都已經這樣了,還要和我鬧彆扭嗎?”上官東胥心裡又是擔心又是生氣,明明已經傷的那麼重了,卻還是死撐着不讓自己碰,難道在她的心裡,自己就是那麼的不堪嗎?不堪到會趁她傷重的時候對她有逾矩行爲?
“我中了藥……”徐子清的身i依舊在升溫,不想上官東胥誤會自己的意思,徐子清不得不說出原因。自始至終,徐子清就沒生過上官東胥的氣,更別提故意和他鬧彆扭了。
“藥?”上官東胥一驚,看看徐子清越來越紅潤的臉頰,越來越熱的身i,越來越迷濛的眼神,確實是中了媚藥的症狀,只是,爲什麼到現在才作,難道是之前徐子清一直用內力壓制着媚藥的作,現在身受重傷,壓制不住了,所以才體現出來?!
“這麼說,你不是因爲討厭我才推開我了?”上官東胥伸手撫上徐子清的臉頰,擦拭着她嘴角的血漬。
“走……”徐子清想讓上官東胥離開自己的身i遠些,可是,從上官東胥手心傳遞過來的溫度,讓徐子清的話都淹沒在嘴裡,抵制不住心裡的聲音,徐子清第一次說了實話:“我沒討厭過你……”
上官東胥一震,一直以來,他都以爲徐子清是討厭自己的,所以她不願意和自己多說話,也不願意正眼看自己,他早已定型爲徐子清是討厭自己的,可是現在,徐子清竟然說她不討厭自己??
“子清,做我的娘子,好不好?”上官東胥放下自己的身份,放低了姿態,貼着徐子清的耳朵輕輕的問道,他想知道,想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想是否正確,徐子清她到底是不是因爲自己的霸道才如此牴觸自己,所以,現在,他是極盡溫柔的問徐子清,他不要她做王妃,他只要她答應做自己的娘子就好。
“我……”徐子清的眼神變得迷茫,隨即變得迷茫:“我不知道。”
“沒關係。”上官東胥笑的溫柔:“你肯考慮就好。”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徐子清用僅存的意識問道。
“因爲……”上官東胥低頭,輕輕的,但是是徐子清足以聽清的口氣回答:“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多情,所以,我保證以後只有你一個娘子,不會再找其他的妾室。”
“謝謝你。”徐子清攀上上官東胥的脖子,埋頭進上官東胥的懷裡。謝謝你,一直對我不離不棄,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但是真的很感謝你。徐子清不是無心之人,上官東胥爲了自己改變量多,徐子清不是看不到。
“……”上官東胥的心漏跳一拍,她從來沒想過徐子清也會那麼溫柔的和自己說話,更沒想過徐子清會主動鑽進自己的懷裡,看到徐子清還在極力的隱忍着藥性,上官東胥小聲的建議道:“用不用我……”
“不……”徐子清拿開上官東胥的手:“我覺得好累,你讓我睡會兒。”
“不可以!”上官東胥的霸道再次出現,媚藥不解是會死人的,雖然,他是答應過,不經過徐子清的允許絕對不會碰她,可是,這次如果還按着徐子清的性子來,那麼,自己就真的要永遠的失去她了。
一把拉開馬車前面的簾子,上官東胥對前面趕車的無塵說道:“無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放入道理,用不用本王教你?”
“屬下懂,”無塵撕下衣衫的一角,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上官東胥看了一眼專心駕車的無塵,鑽進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