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清牽着疾風,走在熱鬧的大街上,三天的時間籌齊五百萬兩,雖然徐子清是答應了,可是要做到這一點,恐怕會惹下不少的麻煩,種下不少的禍根吧。
“清兒姐姐。”徐子清牽着疾風剛轉過一條大街,朗兒就已經跑了過來,撲進自己的懷裡。
“朗兒?你怎麼在這裡?”徐子清有些驚訝的輕拍着朗兒的後背,不是讓他在客棧等嗎。
“瀟陽哥哥走了,他不帶着我,讓我在客棧等你,可是你一直不來,我就自己找出來了……”朗兒緊緊的抱着徐子清的腰,小小的身軀不斷的在顫抖:“我以爲你們打算丟下我自己走了,嗚嗚~~,我以爲我又要變回一個人了……”
“朗兒……”徐子清的話裡忍不住的心疼,這個看起來倔強的孩子是怕極了孤獨的吧。
“嗚嗚~~~”朗兒哭的悲慟,徐子清聽得心痛,任由朗兒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浸溼自己的衣衫,徐子清只是輕mo着朗兒小小的腦袋。
“朗兒,你iag,是在你幾歲的時候去世的?”看朗兒的哭聲有所停歇,徐子清輕輕的問道。
“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娘死了三年了……”朗兒的臉一直往徐子清的身上蹭,好像是在抹眼淚。
“三年……”徐子清輕嘆,朗兒今年也就七八歲,可是朗兒的娘卻已經死了三年了,四五歲大的孩子,是怎麼養活自己的呢?
“朗兒,你還有什麼親人嗎?”徐子清輕問。
“親人?”朗兒的語調上揚,話裡充滿了疑惑,抱着徐子清腰的手也鬆開,淚眼婆娑的看着徐子清,哽咽的道:“你是不是也想把我送給我的那些親人?姐姐你也嫌我是個包袱?”
“……”徐子清愣住,不知道朗兒怎麼會突然這麼說。
“你嫌我是個包袱可以對我說,我不用你可憐我,原來你和他們是一樣的……”朗兒邊說邊後退,扭頭哭着跑開。
“朗兒……”徐子清懊惱,朗兒笑小的時候肯定被人送到親人家裡過,只是因爲某個原因朗兒跑了出來,一直一個人守着他孃親的墳墓,剛纔自己那麼問,朗兒是不是誤以爲自己也要把他送走?
徐子清幾個躍起,堵在了朗兒了前面,抓着朗兒的胳膊,眼裡滿是焦慮,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朗兒的掙扎逼得說不了話。
“你放開我,放開。”朗兒撲打這雙手不斷的想擺o被徐子清抓着胳膊的手。
“朗兒,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徐子清努力的抓着朗兒細細的胳膊,只是沒想到七八歲的孩子,生起氣來的時候,力氣那麼大,幾次險些被朗兒掙o。
“我不聽,你和他們一樣,想把我送人,讓別人罵我是‘野種’,你和他們是一樣的,我要去陪着娘……”朗兒繼續掙扎,冷不防小手劃過徐子清的臉頰,細細的指甲在徐子清的臉上劃破一道小小的傷口。
“噝噝,”徐子清聽到朗兒說有人曾經罵他是‘野種’,微一愣神,就被朗兒的指甲劃破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