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坐在木屋牆角的草堆上,閒來無事,就看幾眼對面那兩個一直就沒有消停下來的兩個男人,從最初的喝酒,到後來的划拳,緊接着又到了現在的賭錢,監視人的生活是很無聊,可是,他們這樣的自娛自樂,也夠讓徐子清頭疼。
既然,他們那麼閒,不如陪自己聊天吧,順道讓自己mo點情況。
“只有你們兩個賭錢,你們不覺得無聊麼?”徐子清淡淡的開口,看着他們賭了那麼久,耳中傳來的訊息早就記在了腦海中。
“怎麼,你也想參加?”頭巾男有些嘲諷的口氣,女人家,會幹什麼?
“我是有點興趣,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和我賭。”徐子清淡淡的回答,不表現自己又多麼的希冀,也不會表現的自己又多麼的不屑。
“說我們不敢?”如徐子清所料,頭巾男果然是一根筋,稍稍刺ji一下,他就立馬上當。
“算了,三貴,你和一個女人計較什麼?”刀疤男阻撓道:“我們玩我們的。”
“……”聽到刀疤男的話,徐子清蹙眉,看來,缺少一點籌碼。打量着自己渾身上下有沒有什麼可以用來賭的籌碼,卻無奈的現,討厭珠光寶氣的自己,竟然什麼都沒有帶在身上,除了頭上的那隻簪……無奈的靠在牆面,徐子清有些懊惱……
頭上的簪,應該並不是什麼珍貴的異品,但是,卻是蘭心那丫頭送自己的禮物,這是第一次去逛街時,蘭心一眼就看中的東西,因爲構造jig巧,可是,卻沒有什麼過於華麗的裝飾,雖然是金簪,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很大方。
好像,爲了這簪子,蘭心那丫頭還和賣簪子的老闆吵得挺兇,到後來,還是無奇幫忙付錢纔拿到手。蘭心似乎很寶貝這個簪子,但是,上次來將軍府的時候,卻把簪子送給了自己,說是什麼原本就是想買給自己的,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送給自己罷了。
自己並不懷疑蘭心最初看上這簪子是爲了自己,自己只是奇怪,她來了將軍府那麼多次,明明有很多機會給自己,爲什麼只有上次來的時候,才特意拿來給自己,那眼神裡的不捨與無奈,就算是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表姐,你一定要好好的保存這個簪子啊,”這是蘭心說的話,把簪子插在自己的頭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後,就帶着哀傷的臉離開。
自己並不喜歡用什麼金銀飾裝飾自己的頭與衣着,只是,那天蘭心離開的那一幕,自己就是有些掛懷,這些天,自己似乎也習慣了帶着這個簪子了……
“嘩啦啦”徐子清伸手到頭頂,拔下頭上的簪子,靜靜的看着簪子出神,沒有辦法,只能拿這個當誘餌了。
“你想幹什麼?”雖然玩的正不亦樂乎,但是,到底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指職責,聽到鎖鏈的響聲,兩個人一臉警戒的看向了徐子清。
“我用這個簪子和你們賭,你們贏的話,這簪子就歸你們,怎麼樣?”徐子清伸出手中的簪子問道。
“哇……”看到金簪。頭巾男露出一臉的貪婪之色,說着就要過來看徐子清手中的簪子。
“三貴,等一下,”刀疤男趕忙喊住頭巾男,然後防備的看向徐子清:“公主,你爲什麼想要和我們賭?你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
“很簡單,”徐子清把簪插回自己的頭上:“我只是想知道,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那裡。”知曉了自己的位置,自己也好做下一步的打算:“怎麼樣?只是告訴我位置,我也跑不了,用着金簪換一個位置的所在,你們也不吃虧,更何況,我也不一定能贏的了,對嗎?”那麼多好處擺在你們面前,很明顯的就是你們佔盡了便宜,不信你們還能不動心。
“賭吧,賭吧,”頭巾男巴巴的看着刀疤男,“她一個女人,而且還被鎖鏈鎖住了手腳,外面還有我們那麼弟兄,她跑不掉的。”
“……”徐子清嘴角揚起一笑,外面,果然還有不少人在盯着這裡啊,他們說,會利用自己引大哥來這裡送死,雖然,自己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想對大哥不利,不過,在大哥遇到危險之前,自己必須離開這裡纔可以。如果能順便得到一些情況,就更好不過了。
“……”看着徐子清,思考了一下現在的情景,刀疤男最終點頭:“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你就是自討苦吃。”
“哼……”徐子清在心裡冷笑一聲,然後站起身,伴隨着嘩啦啦的鐵鏈聲,來到了頭巾男和刀疤男的身邊,笑話,誰會把別人寶貝的東西,輸給你們這種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