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冰塊臉也分到了天字班?”拓跋沐珩挑眉,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納蘭絕,又將眼神轉到司徒悅身上來,他可沒有忘記,這兩個人分到了同一組並肩作戰時的那種默契,以及,豆芽妹更是咬破自己的手指讓他喝下了自己的血……
“他是個極有潛力的少年。”司徒悅的語氣裡,流露出讚賞之意,與他接觸的時間並不算太長,卻能夠讓她看到那個少年內在的優秀品質,他並不如表面那般冷漠。
聽到她語氣裡流露出來的意思,拓跋沐珩一臉醋意橫飛:“你的意思是指本王就沒有潛力了?”
“你也有潛力,吸引女人的潛力你最在行。”司徒悅認真的想了想,得出如下結論,這個俊美無雙的七王爺,最大的潛力便是能夠無時無刻吸引女子爲之瘋狂,從她穿越之初所見到的司徒雨,再到南可心,然後又是現在的朵雅,一個比一個牛X的角色,都對他有着極大的興趣。
“你在吃醋?豆芽妹,是不是?”拓跋沐珩有了這個認知,突然變得格外神采奕奕,“那些女人要衝上來,可不是本王招惹她們,是她們主動靠近本王,甩也甩不走……”
這樣的情形,似乎像一個丈夫在對妻子解釋爲何會如此受歡迎的原因。
“我在發掘你的潛力,怎麼又扯到吃醋上面來了?”司徒悅不解,怎麼他總是可以想到這個層面上來?她會吃這個十八歲的七王爺的醋麼?兩世爲人,關於感情這個方面,她已經變得格外能夠免疫了,即使在面對那張熟悉到閉上眼就能描繪出來的臉龐,她也能清醒的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的是什麼,現在的她,最不需要的,應該就是愛情……
想到這裡,眼裡的冷漠加深,她來玄季學院,是爲了提高自身的武氣修爲,別無其它。
“鬼才會相信你沒有吃本王的醋,否則怎麼會扯到那些女人。”拓跋沐珩對於她馬上流露出來的冷漠不以爲意,在他看來,他覺得豆芽妹在吃醋,那就一定是在吃醋,這些女孩子,哪一個不是口是心非之人呢?
天字班的學生,每個人都可以擁有單獨的住房,司徒悅簡單收拾了下,較爲滿意這兒的環境,見到湯圓樂不思蜀的正窩到她方纔清理齊整的被褥裡,小尾巴甩啊甩的,看上去很是得意的樣子。
“你看上去還挺開心的?”拎起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從現在起,你要寸步不離我的身邊知道不知道?萬一哪個有心人故意引你到魔獸出沒之地,讓你成爲人家的盤中餐,我可沒法子救你啊。”
湯圓兩隻前爪張開,圓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的,絲毫不爲所動。
“不聽話就拿根繩子把你栓起來,看你還能往哪裡跑。”司徒悅爲自己的想法感到異常得意,現代人溜狗不都是這樣的麼?想到自己牽着湯圓溫馨的漫步在玄季學院裡,她便覺得這個場景真美好……
紅繩才一套上湯圓的脖子,它立刻張嘴就咬斷。
再換一根,放緩語氣輕柔的告訴它不能咬,仍是如此。
“好了,不圈養你,成了吧?”司徒悅無奈之下唯有放棄,對於這個小吃貨,她似乎永遠只有妥協的份?
玄季學院裡,地字班的學員校服爲綠白相間的長衫,黃字班爲藍白相間,玄字班爲紫白相間,天字班的爲純白,只在袖口處滾上一圈寬大的金邊。
當司徒悅換上這套衣裳出現在衆人視線裡時,立刻又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年紀這麼小,她卻被分到了天字班!”
“天字班的人,代表着將來無可限量的發展啊。”
“她到底是個怎樣厲害的存在?爲什麼能夠以十四的年紀武氣修爲也不過如此的資質,而被分到了天字班?”
對於這樣的議論,司徒悅一向不會放在眼裡,徑直朝着教室的方向走過去,才只站到這座閣樓門口,朵雅便領着一羣人列隊站在門口,不懷好意的看着她笑。
“七小姐,你來得挺準時啊。”
朵雅美眸流盼,笑得讓人爲之驚豔,此前你一直有幾個救兵守在左右,如今,拓跋沐珩與魅影都已讓人纏住,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一個人能夠對付我神奕帝國的這些強者們。
司徒悅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又來了。
這種沒事就要來招惹她的主,怎麼不論在任何情況下,她都能遇見?無論自己怎麼避都沒用?
“我記得你昨天曾說過,被分到天字班沒什麼,在你眼裡,天字班裡沒有一個能成爲你的對手,是麼?”朵雅的聲音,在她刻意爲之的情形下,異常響亮的飄蕩在每一個角落裡,在揚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所以我們天字班的學生爲了迎接你這位新來的,幫你準備了幾樣禮物。”
“朵雅公主,我們七小姐與你無緣無仇,你爲何總愛中傷她?試問我們初來乍到的,又豈會說出這般狂妄自大的話?再說,這與我們平日的風格也大相徑廷,倒是挺像公主殿下你的原話。”納蘭絕突然出現在司徒悅的身側,看着那個不可一世的公主,臉上的厭惡,顯而易見。
其它玄,黃,地字班的學生們見到這個情形,紛紛明智的閉上了議論不已的嘴。
神奕帝國的朵雅公主,在玄季學院是個風雲人物,即使知曉她的爲人,也無人敢說她的不是,因爲她身後的那支隊伍,實在過於強悍。
即使知道現在的情形,是朵雅公主在故意爲難這兩個新入天字班的學生,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說是她說的,就是她說的。”朵雅笑得花枝亂顫,“接下來,就讓你們看一看,昨天得罪了我,今天你們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