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朵雅纔是馬上就要嫁給拓跋沐珩的女人,而她站在這裡,似乎真的變得特別沒有立場……
司徒悅迅速的鬆開了拓跋沐珩的手。
這種感覺,異常的讓她不舒服。
在朵雅未出現之前,她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見到司徒悅眼裡的神色,拓跋沐珩明白她在想什麼,不由得輕聲喝斥道:“你在自責什麼?本王與你,纔是真正有的有婚約在身,她只是個突然冒出來的莫名奇妙的女人,算哪門子蔥?”
這話說得朵雅臉色慘白,怒目而視,一個箭步就上前,指着拓跋沐珩質問道:“我還未過門,你就護着這個狐狸精了,以後還得了?”
“她還在她娘肚子裡就跟我有了婚約,你現在這麼大聲是跟誰在說話呢?”
拓跋沐珩身形一側,直挺挺的立在朵雅跟前,她不得不拼命的擡起頭,纔可以看清他眼中的神色。
“真正的第三者,就是你。”
他如此直白的表示出對她的厭惡,不給她留一絲情面……
朵雅死咬着下脣,眼裡的神色,自是怨毒不已。
可是一想到她此次前來的任務,又唯有生生忍下,眉眼微動:“不論你願意不願意娶我,我們這個親,成定了。”
拓跋沐珩別過臉去,壓根就不再看她,徑直拉着司徒悅就準備離去。
“你要去哪裡?”
朵雅往前張開雙手一攔,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也不準去!”
她的周身,陡然竄出一團金色的光暈,周身凝聚着所有的武氣,似是想在這一瞬間噴薄而出。
“你敢攔我?”
拓跋沐珩眼睛一瞪,周身的氣焰更盛。
“你冷靜點,她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不是你的敵人。”司徒悅急忙伸手,拉住拓跋沐珩,這位英雄這種時候可不能太沖動行事啊。
見到司徒悅一句簡單的話,就能使得盛怒中的拓跋沐珩停止進攻,朵雅的心裡,連連不是滋味,在玄季學院的時候,她沒有能贏過司徒悅,怎麼到了這裡,她還是要敗在司徒悅的手上不成?
“你若是識相,就該立刻滾出這裡。”
朵雅也將所有氣焰收回,卻是惡狠狠的瞪着司徒悅,
“和不知道你現在站在這裡的身份簡進就是尷尬,充其量,你也只不過是我未來夫君的前任女友而已!”
司徒悅無辜之極的眨着眼睛:“你說錯了,我可不是他的前任女友。”
言下之意,她正在極力撇清她與拓跋沐珩之間的關係。
“豆芽妹,你說話給我注意點,怎麼你現在不是站在我這邊的嗎?”
壓低聲音,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喝斥。
司徒悅默然,從私心上說,她當然是站在拓跋沐珩這一邊的,只是,她不想充當炮灰,而且,還是這麼一個身份極其尷尬的炮灰。
她覺得最好的方式就是她趕緊走人,此地不宜久留。
“我覺得你們有必要慢慢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擡眸,看向這二人一眼,她腳下步伐開始輕移,只是,拓跋沐珩又怎會如此輕易的就讓她離去,執着的抓住她的手腕,一臉深情的看着她:“我與你,早已有婚約,這種事情,怎麼說也得先來後到,假如,朵雅公主你不介意爲妾的話。”
司徒悅眨巴着眼睛,輕咬着下脣,直覺的想要搖頭。
“你想讓本公主爲妾?要當妾,那也是她司徒悅該有的身份!”朵雅冷眼看着這有情有義的兩個人,從頭至尾,她似乎就只是一個局外人,永遠也無法滲入其中。
“妾?”司徒悅的頭更大了,她可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要去二女共侍一夫,這有損她堂堂現代特工的威嚴。
“你永遠會是七王妃。”拓跋沐珩執着的握住她的手腕,扭頭看向朵雅:“本王的母妃臨終之際,一再強調,要讓本王履行承諾,娶司徒悅爲七王妃,這個誓約,即使是我父皇,他也不會輕易去違背,自古王爺都只能有一位正妃,你要是願意放下公主身份,不介意做小,你大可以嫁過來。”
“不可能!”
朵雅的臉色開始氣得微白,
“我堂堂神奕帝國的公主,願意嫁到你釗鐸王朝,是你朝莫大的榮幸,你竟然還敢讓我做小?我這就去找你朝皇帝,讓他給本公主來評評理。”
語畢,這抹紫色的俏麗身影已經迅速轉身跑開。
司徒悅朝他使了使眼色:“你不跟上去?”
“我爲什麼要跟上去?這是父皇非要加到我頭上來的女人,讓他去解決,豈不是更好?”拓跋沐珩無所謂的聳肩,而他話裡的可信程度,司徒悅覺得應該不大,假如他真的那麼在乎他的母妃對他的承諾,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把休書給扔到司徒府上來了?看來,這個男人爲了擺脫朵雅,果真是無所不用啊。
“還有,你不要枉想,我會因此而嫁過來。”
司徒悅鄭重其事的說道。
“不,你必須嫁過來,這樣纔可以避免本王被朵雅這個女人給霸佔了。”拓跋沐珩衝她風情萬種的一笑,“爲了保全本王的名節,以及……也到了你回報本王的時候,不要忘了,四年之約,四年之後,你的小離恨會如願回到你的身邊來……”
聽到這個,司徒悅陷入一片沉默當中。
爲了小離恨,就必須嫁給他。
可是眼下朵雅如此強勢的已經跑到了拓跋明陽的跟前去哭鬧,那拓跋明陽難道不清楚,這七王爺的生母到底有沒有許下那麼鄭重的承諾?
“你不同意是不是?不同意那本王此前所說的都將失效。”
他開始語出威脅,
“唉,小離恨,不是我不想救你出來,實在是你這個冷血的姐姐沒有姐弟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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