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周曉繆抱到了牀-上,又是替她挽起了褲腳,拿着藥膏小心翼翼地抹在她的腳踝後跟。
冰冰涼涼的感覺夾雜着季南溫潤的觸摸,周曉繆有些躲閃,可是她的腳丫卻是被季南握在掌心裡,不得動彈。
他們依舊沒有說話,尷尬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季南替她擦完了藥膏。
周曉繆朝着被窩裡縮了縮,又是將身體蜷縮在一起,不去看季南。
空氣裡似乎有着淡淡的嘆氣聲,然後便消失了。
空蕩蕩的房間裡,季南就出去了。
周曉繆的眼淚又再次地流淌出來,她甚至開始覺得自己沒有出息,哪怕是微弱的關心,都能讓她很高興了,可是心裡明明那樣在乎,在乎季南的信任……
她很累,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就那樣睡下了。
耳邊似乎響起了浴室的水聲,然後又是牀頭一側的下陷,似乎有一個人在觸碰着她的臉頰,耳邊又像是帶着那麼柔情蜜語的喃語,有些無奈,有些悵然和哀愁。
脣上帶着些纏綿的壓抑感,還有耳蝸邊溫潤的溼-熱感,讓她在並不深刻的夢裡醒來,迷迷糊糊地眼前是放大的臉。
季南的從她脖頸處裡的肌膚裡擡起頭來,眼眸裡滿是深邃和黯啞的**,聲音也是嘶啞地不行,他看着她,吻了吻她的秀髮,只是問了一句話,“可以嗎?”
周曉繆有些愣然,她並沒有拒絕,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季南的動作,溫柔中夾雜着強勢的力道,帶着技巧的親吻,又是那樣帶着欺騙性地有誘導着她將身體打開,再打開一些,然後將**都釋-放在她的體內,一遍又一遍,溫熱而又帶着纏綿。
他們就那樣坦誠相見着做着世間最親密的事,他們緊緊地擁抱着對方,像是在透過這樣的方式表達一種愛,一種深刻,明明他們之間還存在着那樣的間隙,明明……
周曉繆感受着身體一**的快感,感受着季南的親吻,卻哭了,她的淚水從眼眶裡流下,溼潤了枕頭。
一顆顆地低落,劃過了一片片地傷心還有悲傷哀愁。
她的哭聲,讓季南的動作怔了怔,可是接下來卻是更加深更加深的掠奪,像是一種宣告着領土的佔有,將她完完整整地……
周曉繆哭,並不是因爲討厭季南的親暱,只是,她難過着爲何自己還是無法拒絕季南的一切,哪怕他不信任自己,她還是會乖乖地任由他牽着回家,讓他處理自己的傷口,甚至對於他的索取,還是帶着這樣擁抱張開的姿勢……
早上,季南將自己整理好,一副儒雅而又高貴的模樣,在餐桌上用着早點。
周曉繆有些恍惚,明明昨晚的動作這樣帶着‘禽獸’的特質,可是第二天卻又恢復了王子的風度。她朝着王媽笑了笑,便是坐到了餐桌上用餐,依舊並未和季南說話。
季南吃完便是出了門,周曉繆有些發怔,卻是低下了頭來,她的神色裡滿是一股哀愁,讓王媽看了也是一陣心酸。
周曉繆很是慢悠悠地才吃完了,只是剛出門的時候卻是看到了季南的車,停在了門口。
她怔怔地走了過去,前方的路正好被那輛耀眼的保時捷擋住了,正準備繞道而行,車窗卻是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