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典一偷窺的問題
就在討論了手冢的感情問題後,七寶,這個好奇心嚴重的小狐妖就開始陷入疑惑當中:兩個男的也可以談戀愛嗎?
明月當空,七寶獨自一人坐在房外走廊上,擡起小小的頭顱很憂鬱地看着夜空。
雲母踱着小步走了過來,像安慰似地在七寶身邊坐下,“喵喵”叫了兩聲。
“雲母,你說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相愛嗎?”
七寶說得韻味深沉,就彷彿經歷了幾百年沉澱下來的感嘆一樣。
雲母扭頭瞅着他眨了下大眼睛,又不解地“喵喵”兩聲。
七寶憂鬱的臉一下子賊兮兮地笑起來,看着乖寶寶的雲□□笑道:“雲母,讓哥哥我帶你去證實這個問題!”
說着跳起來一握拳頭,望着天上的彎月豪氣十足地吼道:“雲母,我們出發!”兩腳一蹦,跳下外廊搖着蓬鬆的短尾巴就開始奔出去了。
雲母連忙“喵”地叫了聲,一展四肢跟了上去。
夜晚的草叢裡全是水露,兩個小傢伙在其中不斷穿梭,沾了一頭的露水。高大的樹木不斷退後,七寶突然停了下來,對雲母“噓”了一聲。雲母眨眨大眼睛看着七寶,也跟着輕手輕腳地跑到一株大樹後躲了起來。
兩小傢伙一上一下探着頭看着樹林裡那兩個大人,不斷地揹着朝樹後腿着,突然和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一撞,嚇得兩小傢伙差點失聲叫了起來。
一扭頭,黑黑的樹影下一個比他們高不了多少的東西同樣受驚地瞪着他們。
“啊!你——唔唔——”七寶剛想叫起來,就被那身影一把捂住了嘴。
雲母立刻呲了牙就要撲上來,就聽到那影子尖利地低聲吼道:“你們來幹什麼!”
七寶連忙掐着對方的手拉了下來,低聲不服氣地吼道:“哼,你能來我們爲什麼不能來!”
邪見立刻瞪圓了眼睛,彷彿七寶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我服侍我家殺生丸大人,當然能來了。”
七寶立刻嗤之以鼻地抱胸:“哼,偷窺還有理,羞羞!”
邪見紅了老臉:“我是要確定殺生丸大人和那男人的關係,小屁孩趕快回去!”
“你老傢伙!”
“小屁孩!”
……
最後,雙方都沒能在嘴上佔便宜,正準備開始掐架,就被雲母一聲低低的叫聲吸引了過去。七寶和邪見同時從樹背左面探頭出去,三個頭顱一次挨下來是邪見、七寶和雲母,此時,三雙眼睛睜到了同樣大——
朗朗月光下,殺生丸大人正和那個人類接吻?接吻——接吻!邪見腦袋一片空,差點暈過去直接把七寶和雲母壓在身下,又突然鬥氣十足地“刷”地站起來,忿忿地指着前邊一直抖着手,結果憋得說不出話來。
七寶鄙視地看了頭上的邪見一眼,繼續興致勃勃地盯着前方。
殺生丸和手冢已經吻得難捨難分了,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雪白和淺青的融合,彷彿成爲一體。
直到月光從兩人縫隙間漸漸擴大,殺生丸看着已經迷濛了雙眼的人類,忍不住低沉地笑了起來。
磁性的聲音彷彿一股溫泉融進心裡,蒸騰得手冢不由心頭髮酥。
兩人就這麼默默地對視着,雙方的呼吸都熱烈起來,就像堆積千年的烈火,突然遇到火源猛烈地燃燒起來!
七寶目光“噌”地一聲亮了!張開的嘴都開始流口水了。邪見一面忿忿地想“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一面看得專著無比。
倒是雲母歪着頭有些搞不懂,火紅的大眼睛不解地眨着。
殺生丸直覺自己體內妖怪的血液正在逐漸沸騰,那種想要擊敗強者的興奮和暴動,正在熱烈地暴漲起來。
金眸漸漸泛起了血紅,兩頰的妖紋鮮紅十足,這種激烈的血液脈動,讓殺生丸恨不得將懷裡的人直接揉進身體裡。
殺生丸眯起了眼,如此陌生又熟悉的血液沸騰,讓他差點無法自制。
手冢有些驚異地看着殺生丸的變化,這已經是第二次看到殺生丸如此狂烈的模樣了,嗜血的雙眼讓他心驚。
“殺生丸……”輕喚了一聲,卻突然激起了殺生丸狂暴的親吻!
脣與脣的撞擊,撞破的嘴脣血氣涌出。殺生丸緊緊地禁錮着手冢的腰,舌頭一卷吸盡了沁出的血,尖利的犬牙已經伸進手冢的口中,開始肆無忌憚地同他的牙牀碰撞。
狂烈的吻讓手冢差點喘不過氣來,氣喘吁吁地迴應着殺生丸的動作,手冢近乎頭腦一片空白!
熱烈地□□了柔軟的脣,殺生丸極其不滿地接着吻下來,從嘴角到下顎。手冢被迫揚起了頭,金栗色頭髮紛紛垂下,在風中輕揚。
月光清亮灑下,悠悠地覆上兩人全身,盈盈閃着光華。
殺生丸垂下頭,已經一口吻上了手冢的喉結。尖利的犬牙磨着手冢的頸側,酥麻的電擊般感覺“倏”地衝向頭腦,刺激得手冢忍不住一顫。頸脖的敏感,讓手冢艱難地嚥下唾沫,渾身已經不受控制地巨燒起來,燙得他暈眩!
殺生丸一路吻下,強烈的人類氣息讓他眼中的血紅越來越深。從脖頸到鎖骨,重重地吻紅了皮膚。
斜襟的和服已經微微敞開了,殺生丸擡了頭,熱烈的氣息吐在手冢臉上,微眯的眼睛不斷掃視手冢微露的胸口,削薄的脣角一勾,襯着血紅的眼睛魅惑十足。
“自己解開。”緊緊壓抑的聲音讓手冢瞬間紅透了臉,全身上下着火般的燒燙讓他近乎下意識地擡手伸進兩人緊貼的身體中間。
“噗——”這邊躲在樹後偷窺的邪見和七寶已經鼻血長流,一起滴在了雲母頭上。雲母還是疑惑地擡頭望望頂上的七寶和邪見,低低地“喵”了一聲,擡起小爪子抓抓頭頂的軟毛,想要把口水和鮮血弄掉。
腰帶一扯,和服瞬間散開,精實的胸脯袒露出來,看得殺生丸一低頭直接咬上了手冢的胸口——手冢難耐地猛地仰頭,強烈的刺激讓他近乎受不了,已經軟下來的身體靠着殺生丸有力的右手攬住纔不至於跌倒在地。
初次接受情、欲的侵襲,殺生丸和手冢近乎乾柴烈火般緊緊擁抱在一起,熱烈的身體氣息滾燙了周圍的空氣,一切都虛化了,映入眼簾的只有眼前緊緊纏繞在一起的人。
手冢緊緊地攫住殺生丸雪白的和服,難耐地低低喚着他的名字:“殺生丸……殺生丸……”
低啞的聲音魔一般傳進殺生丸的耳中,激得他全身的妖氣爆炸一般涌出。魅惑地微笑起來,殺生丸一把將手冢壓倒在地,柔軟的毛披像大大的地毯一樣鋪開。手冢只覺眼前景色瞬間變換,人已經陷進毛披裡仰躺着。
胸口因情、欲的侵襲而劇烈起伏,手冢喘着熱氣,漆黑的眼瞳水潤地看向身上已幾近狂暴的殺生丸。沒有給身下的人反應的機會,殺生丸直接而大力地親吻起那珍珠白的身體,人類的氣息太過濃烈而鮮美,讓殺生丸控制不住地想要直接佔有!
紅痕像密佈的草莓一樣從手冢身上蔓延開,強烈的刺激讓他好幾次都禁不住□□出聲。
月光依舊清亮而華美,樹影斑駁中,兩具身體在妖怪的原始衝動和人類的壓抑□□中緊緊糾纏。
七寶和邪見已經快失血過多而體力不支了,雲母也不再不解地偏偏頭,而是直愣愣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兩個身影,大紅色眼睛中倒是閃着好奇。
就在七寶和邪見以爲會看到翻雲覆雨的限制級場景時,久久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卻突然在一陣濃烈的麝香中分開了。
殺生丸近乎懊惱地直起身,已經鬆散的和服早就鬆垮地掛在肩上,月光照下,瑩白了殺生丸的蘊藏強大力量的肌膚。
漸漸退去血紅的金眸恢復了平日的冷淡,卻在這個時候異常溫柔地看着手冢。
手冢額際還冒着汗,異常羞赧地紅着臉撇過頭去。殺生丸好笑地伸出手去,握住了手冢的左手,俯下身,輕輕地吻着他的額頭。
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的充實和滿足。殺生丸異常冰冷的心,終於在突然出現的這個人類面前,融化成了一池春水。
“然後呢?”
屋內,戈薇板着臉審問着已經被犬夜叉揍起了好幾個大包的七寶,一向溫柔的臉上既是尷尬又是恨鐵不成鋼。
“嗚嗚——”七寶抱着大包頭委屈地掉着眼淚,一邊小心翼翼地瞅着第一次發脾氣的戈薇,紅着臉吞吞吐吐的交代罪行,“然、然後,我、我們失血太多,昏過去了……”
戈薇異常失敗地塌下了肩膀,不死心地繼續逼問:“他們最後沒那個那個?”
“啊?哪個哪個?”七寶被問得一頭霧水。
彌勒感同身受地安慰戈薇:“算了,七寶還是小孩子,不懂也不能怪他。”
“就是小孩子竟然都懂得‘偷窺’這種行爲了!還帶壞雲母!”戈薇生氣地說着,還看看正被珊瑚訓得耷拉着耳朵低着頭差點抵到地板的雲母,又是氣憤地逼視着七寶,“什麼都不懂就去偷窺!”
七寶特委屈地撇撇嘴,這邊彌勒一奸笑,就低下頭在七寶耳邊小聲地說道:“告訴哥哥,他們做到最後沒?就是生小孩的那種——”
“砰嗵”一聲,珊瑚頭冒青筋地拿起飛來骨就劈在彌勒頭上,彌勒被砸得摔進了地板裡,雙手雙腳在半空中不斷抽搐。
“不要帶壞小孩子!你這個色法師!”珊瑚氣憤地撤回飛來骨,任彌勒繼續全身抽筋地躺在那兒。
戈薇在這邊倒是沒了氣,反而眨眨眼自言自語着:“難道他們不知道怎麼做?也是,殺生丸根本就不像是碰過感情的,手冢更像是隻知道努力學業的人。不行!我要幫幫他們!”
戈薇眼中鬥志熊熊,看得犬夜叉一陣發毛:“你要幹什麼?”
戈薇一轉頭就朝犬夜叉笑得聖女無比:“當然是找些教導書籍幫助手冢啦!”
立刻,全場出了七寶和雲母露出不解和好奇的目光之外,其餘的人都一頭黑線。
珊瑚尤其無力地喊道:“戈薇小姐,你不要帶壞小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同學今晚上想再加一餐,但她又發誓今晚上要虔誠,絕對不能多吃,於是她對我說:靜,我送你錢,你請我吃份飯吧。於是我請了她。O(∩_∩)O~話說此方法甚妙,親們也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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