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殤以沫放入房間裡安頓好,北辰寒澤進去浴室洗了條毛巾擦乾了她的俏臉,她的睫毛還因爲淚水的原因而顯得溼答答的。
“少爺。”剛剛就看見少爺抱着殤小姐進去房間,老北就意料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北辰寒澤看了看殤以沫安靜的睡顏,冷眼看了看老北擔憂的目光。
“殤小姐怎麼了?”在古堡里老北算是唯一一個能正視他的氣場的老者。
就連是他的爺爺也曾經畏懼過幾分。
“沒事,受到了一些驚嚇,您也趕緊去休息吧,不用擔心。”
從小就看着北辰寒澤長大的老北頭一回笑得很是開心,少爺可還是第一次對他用敬語。
他欠了欠身,替北辰寒澤關上了門。
半躺在牀上拿着平板電腦處理着事情的北辰寒澤,轉過頭看着殤以沫想醒又沒醒過來的樣子和皺着眉的樣子,心又揪到了一起。
“沫兒,沫兒,醒醒。”北辰寒澤放下了電腦把殤以沫的手握得緊緊的。
“不要過來,不要,不要——”殤以沫額頭滿是冷汗,一下子就坐了起身,目光還是充滿着恐懼。
北辰寒澤心疼將她擁入了懷裡,細聲說道:“怎麼了?做惡夢了?嗯?”
“嗯。”殤以沫點點頭,把頭靠在他的肩上,瞬間就獲得了滿滿的安全感,緩緩閉上了眼睛,重新睡了過去。
乾脆不管公事的北辰寒澤把平板電腦關機了後,擁着殤以沫緩緩也進入了夢鄉。
被男人帶到一間別墅的白凌萱,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眼眸裡滿滿都是警惕。
此男人便是小銀。
“你可還記得你在巴黎的時候說過什麼?”小銀冷冷說道,像是無數把利劍,狠狠刺入了白凌萱。
“抱歉,我記性不好。”白凌萱的確是不記得她在巴黎的時候曾經說過什麼。
“我幫你恢復記憶。”男人的眼睛馬上變得跟一把利劍一般。
白凌萱的心一咯噔腳步後退了幾步,聽到男人拿出手機放出的錄音,臉色就愈發的慘白。
“喲,開了個後宮啊?”
“你不知道開後宮的那投資人最有錢嗎?況且有人沒資本就別到處狗吠了。”
“喲,又來了一個嗎?”
……
這些都是她在巴黎的酒店門口想要侮辱殤以沫一番而說的話。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小銀把手機很霸氣的扔在她的腳下,站起身,目光冰冷看着她慘白的小臉。
白凌萱咬住了下脣,幾乎是咬牙切齒說道:“你別忘了,你幫我做事,我把冉安琳送給你,從此我們兩個再無任何關係。”
“我沒忘,只不過得罪了我你覺得我有可能就這樣算了嗎?”小銀突然嘴角一勾,露出一個邪邪的詭笑。
“不就是一句話而已,你就學不會大度嗎?”白凌萱冷哼了一聲,開始嘲笑起了小銀的小氣。
小銀還是露出邪邪的詭笑,“不,你錯了。”語畢,冉安琳就從樓梯裡走了下來,目光兇狠盯着白凌萱,似乎是想要把她活活盯出一個洞來。
“你……”白凌萱不可思議看着冉安琳,腳步又後退了幾步。
“啪——”一個脆生脆生的巴掌活生生就映在了白凌萱的小臉上,一瞬間就腫了起來。
白凌萱一臉的驚訝和滿滿的不相信:“你居然敢打我!”說完快速舉起手想要甩給冉安琳一巴掌,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別隨便動我的女人,你也別忘了,你送過來她就是我的!”小銀餘光撇了撇冉安琳驚訝的小臉,眼角的笑意轉瞬即逝。
小銀一個很快的一個反手,快速地利用白凌萱的手,“啪——”的一聲就用了白凌萱的手讓她自己打了自己一個大大的巴掌。
“抱歉,我不打女人,這可是你自己活該要動手的,我想攔也攔不住了。”小銀無所謂的聳聳肩,耳朵特別靈的就聽見了冉安琳抑制不住的笑聲。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那麼無恥。冉安琳全然沒有注意到男人熾熱的目光就緊緊盯着她看。
“女人,你居然敢笑?!”對於小銀來說,這還是他跟她相處以來第一次看見她笑了,雖然心情是有點開心的,不過也不至於在大衆面前打他的臉吧?
冉安琳聽見之後馬上伸手捂住了嘴巴,露出了一雙驚恐的眼睛緊緊看着男人的臉。
沒想到,這個男人也長得那麼帥,雖然是跟北辰搭不上邊兒。
“馬上給我滾。”男人一吼,冉安琳一怔,捂着的嘴笑意更明顯了。
特麼她早就想滾了。
看見冉安琳開開心心的想要提腳離開的時候,他馬上快速抓住了她的手腕,“姓白的,我叫你滾!”
白凌萱狠狠瞪了冉安琳一眼,跺了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尼瑪不是叫她的啊!
虧她剛纔還那麼開心來着的。冉安琳像是泄氣的氣球一樣坐到了地上。
而男人全然把她的一舉一動看在了眼裡。
臉色一垮,全黑了。小銀蹲下身一把將她公主抱起就往二樓走去。
該死的女人,是有多想離開他?
“救命啊——”冉安琳欲哭無淚,卻又不敢掙扎,淚眼模糊地使勁瞪着男人冰冷的臉。
“再吵你就甭想從這裡出去!”男人一個低吼,冉安琳乖乖安靜了下來。
本來還說剛剛心情好說要給這個女人出去的機會,特麼她就迫不及待想要離開他嗎?
哼,那就想都別想了!
“真的阿?”冉安琳不相信地看了一眼小銀。
小銀冷冷看了一眼懷裡的小人兒,冷哼了一聲:“解古銀。”
解古銀?真是個古怪的名字。
冉安琳撇了撇嘴,尼瑪這是她一生以來聽過的最古怪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