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殤以沫大吃大喝完了後,才記起自己也要參加比賽,就換了一套運動裝,開始練舞。
而北辰寒澤就是拿着手提,處理公司的事物,還有道上的事情,臉色沉重而冰冷。
因爲後背的傷口不能太用力或者做太多的劇烈運動,所以殤以沫並沒有大過於用力訓練舞蹈,只能先熟悉,融入感情。
玄冰玄烈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殤以沫坐在地上撐着下巴皺着眉頭一臉思考人生的樣子,兩人默默嚥了咽口水,就看着認真幹事的北辰寒澤。
“主。”他倆的聲音小到只有他們三個人聽得見,像是怕驚擾到什麼一樣。
“找到了?”北辰寒澤淡淡冷冷沙啞沉魅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
他倆遲疑了一下,最後玄冰還是沒有拖拖拉拉,直接說:“對不起,主,還是沒有找到。”
良久,知道北辰寒澤沒有出聲,兩人馬上單膝下跪,不敢出聲了。
北辰寒澤看了看殤以沫,就看見了她起身徑直走進了浴室,漂亮無視了玄冰玄烈,就有些汗顏,甚至是無奈的寵溺和縱容。
“澤。”她從浴室裡走出來,俏臉上還帶着晶瑩的水珠。
“怎麼了?”北辰寒澤長手一撈,殤以沫就跌入了他的懷裡。
玄冰玄烈聰明地轉過頭,臉有點燒燒的。
殤以沫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沒有矯情地推開北辰寒澤,而是特麼順勢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悶悶說道:“我想去玩兒!”
“不行,你的傷口還沒好。”果斷的拒絕了。
“……”她撅着嘴脣,把頭埋在他的頸脖裡,乾脆就不起來了,默默閉上了眼睛,聞着他身上的味道,沒有男生的汗臭味,是一種薄荷的清香。
哼哼,他是不可能蠢到到嘴的美食不吃的吧?所以呢就一手撫摸着她的發一手有的沒的敲擊在鍵盤上。
玄冰玄烈起身,看着在北辰寒澤懷裡的殤以沫一臉的複雜,玄冰張了張口,想要出聲,結果北辰寒澤就緩緩說道:“繼續調查。”
安放好已經熟睡的殤以沫,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他叫風好好看住他的沫兒,就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上電梯。
又來到了那個昏暗的地方,北辰寒澤輕車熟路地走進去,在那麼暗的地方那麼成功地坐上了那張鋪着純棉的白色狐狸毛毯的長椅,目光慵懶冰冷而高貴,深不見底的黑眸讓人無法直視。
“主,黑道教父已經抵達機場。”玄冰單膝下跪,報道着剛剛獲得的道上消息。
北辰寒澤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手指有意無意敲打在椅邊上。
“白凌萱跟黑道教父有染,估計花香有毒這件事,是黑道教父幫忙隱藏的。不過黑道教父這樣的人,怎麼會答應白凌萱呢?”玄烈也是繼續說着自己得知的消息,才說出了自己疑惑的問題。
不過也是事實,在道上的傳聞,黑道教父是不會那麼輕易就幫人做事,必須要答應他一個條件,白凌萱用什麼條件,讓黑道教父幫她隱藏花香有毒這件事呢?
“黑道教父回國幹什麼?”北辰寒澤終於說話了,就算聲音是冷冰冰的,也總是算是有出聲了。
玄冰和玄烈面面相覷,然後一致選擇沉默。
“警告一下白凌萱,要是她再對沫兒有什麼心思的話,就說不準會不會像韓雪貞那樣了。”
他起身,優雅走下階梯,在昏暗的環境裡離去了。
韓雪貞就是因爲話語中諷刺了殤以沫幾句,北辰寒澤就叫人毀了她的清白,還叫人拍了許多版本的那啥片,然後就讓媒體放肆傳播,最後韓雪貞就含淚自殺了。僅僅因爲她諷刺殤以沫的那幾句話……
現在北辰寒澤大度原諒了白凌萱和冉安琳那麼多次,應該是看在一方是親戚,一方跟他還有過戀情的吧!
已經算是最大的寬容了。
玄烈看了看玄冰,就一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