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悠然、慕容雪、黎可兒、北辰星兒和楚千尋來到後,看着北辰寒澤緊握着殤以沫的手,目光深情而寵溺望着她的俏臉的時候,她們的心裡一絲苦澀泛過。
“澤,以沫沒事吧?”風悠然深吸了一口氣帶着微笑走進了病房,看着他那張憔悴的俊臉,心裡小小的嘆了一口氣。
大BOSS沒有說話,啥動作沒有,只是一如既往地深情地望着他的愛人。
“哥,別擔心了,嫂子不會有事的。”北辰星兒勉強掛上一抹笑容,早在超市裡買晚禮服的時候,她就認定她這個嫂子了。
嫂子?!慕容雪、楚千尋和黎可兒無言地翻翻白眼。
慕容雪牽着江依娜走進來,把水果籃放到白色的玻璃桌上,關心似地看了看點滴,她還真有點害怕,北辰寒澤看着看着會不會把點完的點滴忘記叫護士來處理了。
而一堆男人也走了進來,還特意放輕了腳步。
這瞧瞧吧,風悠然默默哭了就算了,幹嘛還把懷孕不久的楚千尋給帶上了,然後呢,楚千尋也把懷孕不久的黎可兒給帶上了,黎可兒接着帶上了慕容雪,慕容雪最後把北辰星兒給帶上去了。
這一羣女人哭了,男人就手足無措了,千逸翰安慰風悠然去了,殤以灝安慰楚千尋去了,楚洛銘安慰黎可兒去了,江希宸安慰慕容雪去了,唯獨北辰星兒,可憐兮兮趴在殤以沫的腿上哽咽地悽慘地哭。
“要哭出去!”北辰寒澤的俊臉上閃過不悅,皺着眉看了看北辰星兒,又繼續把目光移到了他的沫兒身上。
吵到他的沫兒了。
北辰星兒聽到後一嚇,頓時就不敢哭了,委屈地看着她的老哥,見色忘妹的老哥。
而小小隻的江依娜拉着北辰星兒的裙子問道:“姐姐,沫沫姐姐幹嘛要躺在牀上吖?她不起來陪我玩嗎?”
“依娜乖,別吵着沫沫姐姐,姐姐陪依娜去玩。”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牽着江依娜的小手走出了病房。
巴黎晚上璀璨的夜景真的挺美的,然而,病牀上安詳地躺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女生,蒼白的俏臉讓人忍不住感到憐惜。
女生的身旁,坐着一位很是人神共憤的男人,男人深情地望着女生,寵溺和愛意的目光完全沒有離開過女生的俏臉。
“主。”風悄悄走了進來,放輕了腳步。
良久,北辰寒澤還沒有說話。
“夫人的確是中了迷魂術,而且他們使用的迷魂術是一種有淡淡香香的氣味,我們已經成功抓到那些人了,明天就會把他們投入大海。”風把今天的“戰績”如實報道給北辰寒澤聽。
北辰寒澤俯身啄了啄殤以沫蒼白的嘴脣,冷冷道:“先把他們烙印了。”
風聽到後一驚,居然要嚴重到烙印?
在幫派裡,烙印通常是先用來懲罰叛徒的,況且,那個烙印印上後可以說是半條命已經沒有了,還會永久有個疤,凹凸的很是恐怖的疤。
“還有異樣嗎?”見風持久還沒有回覆他,北辰寒澤眯着眼睛看着單膝下跪的風。
“對不起,我馬上去辦。”風低頭,馬上就走了出去,烙印這東西,他要親自施行,畢竟在幫派只聽說過,傳聞烙印一直都是由主來執行的,現在主沒空,他只能勉爲其難自己來了。
病房裡又恢復了以往的安靜。
很久很久,北辰寒澤才緩緩伸手摸上她蒼白的俏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引人注意的幅度,月光照在他的寬闊的後背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沫兒,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聚會上,你挪到了玄冰,第二次你就住進了我家,我還記得,你說那裡太遠了,我就命人搬去了星辰園,因爲你喜歡看A市晚上的夜景,每天晚上你都在書房裡,陪着我工作。我特別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可是我讓你吃醋變成了你讓我吃醋。”北辰寒澤笑了,緊握着殤以沫的手笑了。
殤以沫依舊冷清清地安靜地躺在牀上,月光越過北辰寒澤寬闊的肩膀和後背,肆意撒在她的身上。
“你到底是哪裡吸引我了,讓我每次都對你產生不一樣的感覺,殤以沫,你給我起來,不然的話我要利用非人的手段,不管你願不願意,就算我綁着你都要綁去民政局。”
他俯身啄了啄她的嘴脣,撇開他以前惜字如金的狀態,繼續不疲憊的嚷道:“我肯定是有空沒事幹蛋疼,居然愛上你了,你說吧,你住我心裡那麼久,到底起不起來交房租?房租其實也不多啊,就……就……就你的一輩子而已。”
看着在牀上沒有什麼變化的殤以沫,他幽幽嘆了一口氣,慢慢躺在牀上,擁着她,把頭埋在她的頸脖裡,安靜的睡去。
《冰山總裁:丫頭別走》雲起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