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上,瞬間一片死寂。
北辰寒澤依舊把下巴擱在殤以沫的肩上,饒有興致看着自家兄弟江希宸。
“其實老實說又沒事”黎可兒看着慕容雪,似乎似懂非懂。
誰不懂啊,不懂的人就豬了。黎可兒沒好氣翻翻白眼。
“不是……誰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啊?”風悠然一臉的茫然。
還真有人。黎可兒撇撇嘴,聳聳肩,隨意坐在了沙發上,她現在拒絕跟豬說話。
慕容雪低着頭,發遮住了她的神色。
“不就是結婚了麼,鬧得跟殺人了似的”千逸瀚撇了撇眼慕容雪,又瞄了瞄江希宸。
隨後,換來的又是一片死寂。
“名義上的結婚罷”慕容雪冷冷傳來一句。
名義?殤以沫歪着頭笑了笑,小雪說的還真不是真心話。
“小雪不是處女了吧?”殤以沫還真可謂打破沙鍋問到底。
不過,殤以沫餘光看了看北辰寒澤,她有原因不去承認自己的感情的。
慕容雪擡頭看了看殤以沫,笑了笑,沒有說話。
的確,她不是處女。不過她還有很多的責任,而爲什麼不去聽江希宸的解釋。
廳上,再次沉寂。
“雪,我……”江希宸邁開腳,想朝慕容雪那兒走去,不料被慕容雪冰冷的目光嚇得愣在原地。
北辰寒澤就不適宜在這時想到,會不會以後跟殤以沫也是這種情形。
果斷搖了搖頭,他絕對不會讓這類事情發生。
風悠然、黎可兒、楚洛銘、千逸瀚都抱着看戲的心理,三男人都幫不了江希宸了,畢竟是他闖下的禍。
“對了,以沫,那個南黎川沒有對你怎麼樣吧?”千逸瀚意識情況不對,立馬轉了話題。
殤以沫一愣,瞪了一眼千逸瀚。
他撓撓頭,又不怪他,真以爲他想這樣啊?
“沫兒,那兩星期他沒對你怎麼樣吧,不然一定讓他嚐嚐……”一提到南黎川,北辰寒澤的好心情一下換季,變成了壞心情,臉都黑不溜秋的。
“當然啦”殤以沫尷尬揮揮手,他真的沒對她怎麼樣。
北辰寒澤的臉更黑了。
楚洛銘眯了眯眼睛,澤說的“嚐嚐”不會是……唉,南黎川那小子,估計尊嚴都會被狗吃了的。
畢竟澤那手段一班兄弟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就算是南黎川以前跟澤是死對頭,這不平息了才一兩年麼,咋現在又搞上了?
楚洛銘又仔細想了想,不對,是因爲以沫才搞上的。
這下,澤的情敵可謂很強大哦。楚洛銘掛着溫暖的笑意看着臉全黑的北辰寒澤。
“啊啦?以沫,你聞到什麼了嗎?”千逸瀚嗅嗅鼻子,還一臉嫌棄的在鼻子前煽着手。
殤以沫疑惑,看了看北辰寒澤,打了一冷顫,問:“什麼味道?”
“醋味啊”千逸瀚一臉看白癡的樣子,他大老遠都聞到了,以沫這小妮子還虧坐在澤的腿上呢。
楚洛銘看了看江希宸,這小子要是看到澤這樣,一定會指着澤然後爆笑的,可現在他的目光還定在慕容雪的身上。
“……你不說話真的沒人把你當啞巴”風悠然撇了他一眼,冷嘲熱諷道。
千逸瀚咬牙切齒,不過這仇他是記上了,哼哼,死風悠然,看我以後不鬧死你。
“照你這樣說,我還真沒聞到”殤以沫翻翻白眼,這什麼邏輯。
北辰寒澤依舊陰着臉,心上那不舒服的,陰冷着一張臉,拒絕說話的樣子。
殤以沫哭笑不得,他現在那表情是幾個意思啊?
不過一會兒,北辰寒澤又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沫兒,你不會跟南黎川跑了吧?”
在場的幾位,一下子就目瞪口呆,最嚴重的無疑是北辰寒澤的那幾個兄弟了,下巴張的都掉在地上了。
試問,一個呼風喚雨招手什麼女人都有地位顯赫什麼也不缺的北辰大boss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你纔跟南黎川跑了,你全家都跟南黎川跑了”殤以沫怒吼道。
她真的好想撬開北辰寒澤的腦袋看看裝的是不是海草。
那就好。北辰寒澤徹底鬆了一口氣,不過臉再一次黑了起來,那兩星期沫兒居然是跟南黎川在一起,不可原諒!!
慕容雪笑了笑,她不是不原諒江希宸,不過時機未到。
故事,還很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