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過來取悅我?”銀色面具的男人轉過頭,看見冉安琳退回屏風拿起她的衣服哆嗦着穿上,重新來到了屏風裡面,站在了他的面前。
“對不起,我做不到。”冉安琳努力抑制住想要落下來的眼淚,可是聲音卻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想要她背叛北辰,真的做不到。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幾年前,她就已經背叛了北辰寒澤。
“做不到?你們找到了我,就這樣給了我一句‘做不到’嗎?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銀色面具的男人輕笑了一聲,看着冉安琳倔強的小臉。
“不是虧不虧待的問題,而是我想要把一個完全的自己給我愛的男人。”冉安琳深吸一口氣,眼裡滿滿的都是堅定。
他的眼眸對上了冉安琳堅定的眼睛,“你應該在白凌萱白小姐那裡聽說過我,找上門了,答應了,就沒有反對的理由,不然的話……”
對啊,我完全沒有想到這點,這個男人跟北辰一樣捉摸不透,但整人的手段可謂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我後悔了。”她後悔來找這個男人了。
銀色面具的男人呵呵陰笑了幾聲:“走進了這個門,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他一把扯過冉安琳,深幽的眼睛陰陰深深的。
“不要,放開我,不要……”
“嘶——”衣服已經被這個男人快速的撕開了,“啊——”冉安琳的眼淚就在男人進去的那一刻落了下來。
“很抱歉,爲了不讓你反抗,只能先做後戲,再做前戲了。”他附在她的耳邊,古銅色的胸膛看起來很是誘人,不過在冉安琳的眼裡看來,北辰如果是修羅的話,那這個男人就是惡魔。
“澤爺爺啊,澤大爺,澤大哥,澤老大,咱能不訂婚嗎?”倫家真的好桑不起啊!殤以沫欲哭無淚。
北辰寒澤一張俊臉就垮了下來,特麼她是有多不想跟他訂婚啊?
“不能!”
丫的不要那麼斬釘截鐵好嗎?殤以沫沒好氣翻翻白眼,她乾脆就不依了。
“沫兒,就這件事我不能依你。”他冷着一張臉,其他事情他都可以依着她的性子來,不過就訂婚這件事一定不可以!
殤以沫在風中漂亮的凌亂了。
“反正這兩個月也不可能那麼安全地過去吧?”她小心翼翼覷了他一眼。
這一說就說中了北辰寒澤最在意的地方了,他轉過頭高深莫測地看了她一眼,特麼猥瑣地說道:“要不咱趁早煮熟了,不就完事了唄?”
“滾!!”殤以沫小手啪地打在他的俊臉上,才記起了現在在開車,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她可不想早逝。
回到了酒店後,殤以沫以百米的衝刺進到了電梯,不管北辰寒澤就上樓了,來到了風悠然的房間,拼命地敲門,門鈴這件事她給拋到後腦勺去了。
“幹嘛啊?鬼敲門啊?”風悠然打開門,可能是剛洗完澡,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就出來了。
“救我,救我,你跟翰沒做什麼劇烈運動吧?沒有打擾你們吧?哦好吧,沒有,那我進去了。”殤以沫在風悠然錯愕的目光下走進了房間,又在千逸翰錯愕的目光下鑽進了牀底,又感覺不對,從牀底下爬出來後,衝進了浴室。
千逸翰嚥了咽口水,咳嗽了幾聲:“這……這……這到底幹嘛了?沒吃藥?”
她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肯定是你自己傳染給她了。”
“……”反正他已經接受風悠然不損他就會死的現實了,對了,不要攔着他,他要去樓頂思考人生。
“千逸翰,給老子開門!”良久,北辰寒澤徹底已經怒了的聲音傳了進來,千逸翰是飛下牀的,然後纔給北辰寒澤開的門。
“幹嘛?吃火藥啦?”千逸翰倚靠在門邊上,挑着眉看着北辰寒澤。
北辰寒澤斜看了他一眼,就被大BOSS無情地推開了。
“悠然,沫兒呢?”他找了慕容雪的房間然後就一直那麼找下去,連她媽的房間他都翻了個底朝天。
風悠然頓了頓,嘿嘿乾笑了幾聲:“啊哈哈哈……不知道啊,對吧?”她用手肋碰了碰呆愣的千逸翰。
原本想附和風悠然說對的千逸翰,“啊——”浴室裡就傳來了鬼哭狼嚎的恐怖叫聲。
北辰寒澤冷冷瞪了他倆一眼,衝進了浴室,無奈看着在地下揉着頭狼狽坐在地上的殤以沫,“你幹嘛啊你?”
“不是啊,倫家剛剛起來的時候滑倒了行不行,還不趕緊過來扶倫家。”殤以沫伸出手,特麼疼死倫家了。
“……”你以後多摔點我就能多吃點豆腐了。北辰寒澤的俊臉閃過一絲尷尬,這話真不能在沫兒面前說。
他蹲下身無奈公主抱起殤以沫走了出去,狠狠又瞪了他倆一眼,抱着她離開了。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風悠然目光空洞地說。
“我也覺得。”千逸翰帶着哭腔點了點頭。
早知道就不讓以沫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