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暈,全身好麻……
殤以沫醒來之後,晃了晃自己頭暈的腦袋,雙手雙腳被死死的捆綁住,她儘量讓自己保持着冷靜,腦子裡開始回想當城市獵人的時候如何解開繩索。
不對,怎麼回事?
爲什麼她用那些解開繩索的辦法,卻越綁越緊?
她開始打量着這間小木屋,基本沒有窗戶,潰爛的臭味充斥整間小木屋。
屋外有潺潺的流水聲,一成堆的乾草就肆意堆在殤以沫的面前。
“咯吱——”看上去搖搖欲墜的木門直接被人毫不憐惜地推開了。
而後進來了兩個黑衣人,身後跟着白凌萱,她的臉上掛着足以讓人諷刺的笑容,還有目中無人,彷彿她就一手握住了整個世界一樣的笑容。
卻在殤以沫的眼裡是愚昧的笑。
“現在該風光完了吧?”白凌萱穿的很露很露,黑色的緊身短裙彷彿讓她一蹲下身就會露出什麼不該露的東西。
可是,她遠遠不知道,黑色穿在她的身上是那樣的容易惹人發笑。
殤以沫像是沒有把她的話聽見去,繼續打量着這間小木屋。
慘遭無視的白凌萱看着殤以沫那張讓人羨慕的臉,咬牙一伸手,黑衣人就遞上了一把精緻的小刀。
“要是,我把你這張魅惑人心的狐狸臉漂亮地劃上一條美麗的弧度,你猜,會怎麼樣呢?”白凌萱拿着小刀在殤以沫潔白嬌嫩的俏臉上從眉毛一直輕輕滑到嘴角邊,嘴上掛着好奇的笑容。
“我跟你說啊,嫉妒我的臉的女人內心都是扭曲的呢!”殤以沫擡起頭,眸如清泉的眼睛看上去甚是無害。
“啪——”白凌萱一聽到之後,直接就一巴掌扇在了殤以沫的俏臉上,臉局部扭曲到不成樣子,“就是你,如果你不出現,我在北辰哥哥的面前形象就不會墮落到這個樣子!”
原來是介意這個啊!
殤以沫用舌頭頂了頂被扇的那一邊臉,似諷刺般說道:“你的形象的澤的心裡就沒怎麼好過。”還莫要怪她說出事實。
“你!”白凌萱指着殤以沫,卻沒有付出什麼行動,而是嗤笑了一聲,繼續說:“你知道嗎?我可不想現在就置你於死地,我想要一點一點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樣子,想死又不能死的樣子。我看到你痛苦的表情心情就會莫名其妙大好的呢!三天之後我會回來的哦~~~親自見證你那痛苦不堪的樣子,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我便會好好對待你的!”
她說完這一段瘋狂的話語,領着兩個黑衣人就傲慢地離開了。
殤以沫眯了眯眼睛,一點都不見有什麼害怕,心裡卻很擔心北辰寒澤爲了救她到底會幹出些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看着隱隱射進來的一點陽光,殤以沫靠在了柱子上,眼睛看着那丁點的陽光,不知道,三天之後,到底會發生些什麼事。
“給我備車。”白凌萱離開了小木屋,她現在要去找一個很重要的人。
不敢怠慢的保鏢趕緊去給這尊佛開了一輛特拉風的法拉利跑車,保鏢卻直接被白凌萱抓下了車,自己坐了進去。
她可是要去斯坦大學找個極爲重要的人呢,這不好好利用了,大虧了。
況且,還是個純潔羞澀的小鮮肉哦!
來到了斯坦,說巧不巧一下車就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她媚笑着攔住他的去路,“我們聊聊吧!”
“抱歉,我不認識你。”這個人,就是跟殤以沫表白遭拒絕的學長,他原本還打算去彌補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卻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沒關係,你很快就會認識我了。聽說你表白遭拒了。”白凌萱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樣一提學長的臉色又黯淡了下來。
“是殤以沫吧?我可是她的好朋友,不過她的爲人實在是陰險狡詐,我現在給你一個條件,可以直接就要到殤以沫的身體,亦或者說,她自己投入你的懷抱。這樣的條件,你應該沒理由拒絕的吧?”白凌萱直接進入了主題,當然,還不忘從中修改一下事情的原來發展。
學長呆呆地看着白凌萱那張欠揍的嘴臉,皺了皺眉:“我憑什麼相信你?”
白凌萱似乎早就知道他不會相信,慢悠悠拿出手機點擊了相冊,浮現出一張殤以沫在跟北辰寒澤相吻的照片。
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她在從中做過手腳的。
“……”學長看到之後無數支利劍刺入他的心臟,他深吸了一口氣,依舊是皺着眉,“誰知道你是不是存心的。僅僅憑藉一張照片我有什麼理由去相信你。”
心裡其實還是會對那礙眼的照片有些煩心。
“你喜歡殤以沫。當然渴望得到她,但是成爲她的第一人你不會拒絕那麼好的條件的吧?”白凌萱笑的那叫一個天真無邪。
學長真的是猶豫了一會兒,才皺着眉對白凌萱冷冷道:“不要讓我發現你騙了我。”
“放心。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白凌萱還是笑的天真無邪。
而在背後還隱藏的事情,遠遠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白凌萱知道學長已經答應了,就上了車,也示意着學長上車。
他猶豫了很久很久,才幽幽走上車,戴好了安全帶,那口氣依舊是冷冷的和具備不信任的,“我叫雲帆。”
“我叫白凌萱。”白凌萱的笑容是那樣的勝利那樣的驕傲那樣的目中無人。
沒有想到吧!殤以沫,我說過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嘗試與我一樣的代價。
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的代價,比我的還要大,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