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公孫羊剛纔吹的叮噹響,飛劍都沒來得及祭出就被素慈一巴掌扇飛了出去,一張臉嚴重變形,牙齒崩飛,鮮血淋漓。
公孫羊捂着臉,手指縫直往下滴血,滿臉的難以置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坐騎打飛了,居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殺了吧。”辰南淡淡道,大仇已經結下,這種人沒必要再留着,而且他根本不相信若妃和晴兒兩個人會平白無故殺他的女兒,兩個女人的秉性他還是知道的,即使是納蘭若妃,也不過狡黠了點,但是從不欺凌弱小,不可能無緣無故殺人,看這公孫羊的秉性,他女兒也強不哪兒去,何況他追殺、侮辱自己的女人,已經觸犯了辰南的逆鱗。
“你不能殺我。”公孫羊終於害怕了,意識到這隻蝙蝠化成的女子深不可測,根本不是自己能對付的,嘶聲喊道:“我鳳麟城隸屬於仙月谷,離勁鬆長老乃是西元境第一高手,你敢動我就是與他作對,除非你活的不耐煩了敢動我,若是讓離長老知道,定然屠光你狼牙之城,識趣的趕緊給我讓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生過。”
“是麼?”辰南冷笑起來,“你不提離勁鬆我或許考慮放你一馬,提他更是要死,殺掉。”
“死!”素慈身影一閃又奔公孫羊衝了過去。
公孫羊滿臉驚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提離勁鬆,辰南都不給面子,可他哪裡又知道辰南最大的敵人就是離勁鬆呢。
公孫羊想跑,可他一個元嬰中期又怎麼跑得過素慈。
“你想殺他,我偏不讓你殺!”就在公孫羊絕望之際,忽然自人羣中走出一個小女孩,沒人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就好像她一直在那裡,卻偏偏沒人現。這小女孩凌空而起,與素慈對了一掌。
素慈不虞有人會突然出手,而且來人功力深厚,淬不及防之下,被迫凌空到飛出數丈遠,那公孫羊趁機向遠處飛遁而去,他手下的人立即作鳥獸散,四散逃命。
“天鳳姥姥?”辰南認出了這個小女孩,竟然是上次從狼牙之城離開的天鳳姥姥,當時辰南借主場之利迫退了天鳳姥姥,卻沒想到她竟然出現在這裡。
“不錯,就是我!”小女孩純真無邪的臉蛋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辰南,你想殺公孫羊,我偏不讓你殺,上次你藉着主場之利將我迫走,這次我看誰來救你。”
“是嗎?就你想阻攔我?我看你怎麼攔?素慈去殺了他。”話音方落,辰南一閃而到,一拳轟向了天鳳姥姥。
那邊素慈羽翼一震繼續向公孫羊追了過去,天鳳姥姥想攔,可是辰南這一拳給了他莫大的壓力,將她整個籠罩在拳風內,而且度快的驚人,除非她不想活了去攔素慈,沒辦法,天鳳只好硬接一掌。
“轟隆!”兩個人拳掌相交,拳風罡氣震的空間嗡鳴作響,天鳳姥姥竟然被凌空震退,素慈羽翼劃過長空,眨眼間已經追上了公孫羊。
公孫羊情急之下回手就是一劍,素慈對他的飛劍視而不見,手掌猛然化爲利爪,連人帶劍拍在公孫羊頭頂,頓時抓碎了他的頭顱,公孫羊死屍徑直從空中墜落。
眨眼之間公孫羊就被幹掉,天鳳姥姥庇護公孫羊的話完全成了笑柄。天鳳姥姥看似稚嫩的臉蛋變的極爲難看,連她都沒想到幾日不見辰南竟然成長到了一拳能震退自己的地步。
“公孫羊死,你也要死,本姥姥今天不殺你誓不罷休。”天鳳姥姥惱羞成怒,再不復小女孩的清純模樣,那稚嫩的嬌軀瞬間暴漲,轉眼間長到了百丈高,手裡擎着三尖兩刃刀向下俯瞰着辰南,“姓辰的,今天我看誰能救你。”
“哼!老子不需要人救,你以爲就你會施展法相嗎?老子也會。”辰南身軀一晃,同時暴漲,同樣長到了百丈高下,手持戮塵槍在雲端與天鳳姥姥對峙。
天鳳姥姥微一錯愕便冷笑起來,“怪不得不把本姥姥放在眼裡,原來是學會了法相神通,可是你境界差的太遠,不是神通可以彌補的,今天在本姥姥面前你還是要死。”
“是麼?那我們試試看。”辰南冷笑,見素慈要過來,被他擺手制止,總不好兩個人打一個,而且他今天要徹底打敗天鳳,了結兩個人之間的恩怨。
“破天殺!”天鳳姥姥輕喝,對素慈熟視無睹,三尖兩刃刀如同一道閃電劃過蒼穹奔辰南直劈而下。
“開!”辰南祭出戮塵槍硬碰三尖兩刃刀。
“轟隆”巨響,虛空都被法力波動割扯出了細小的紋路漣漪,本就坑窪不平的地面瞬間變的更加千倉百孔,以兩人爲中心法力風暴席捲四方,不少修士躲閃不及被崩飛了出去,紛紛遠離,這等級別的大戰於他們而言靠近就是死。
兩個人同時倒飛,這一記對撞平分秋色,直到此時辰南才瞭解了天鳳姥姥真正的實力,比那雷莫羽還要強的太多了,如果自己修爲沒穩固下來,恐怕都討不了好去,元嬰圓滿修士對法相神通的運用比他要更加遊刃有餘,這就是境界的差距,剛纔辰南能轟退天鳳姥姥,現在卻不能。
最震驚的還是天鳳姥姥,當日自己施展法相可是打的辰南毫無還手之力,藉助主場之利和劍陣才迫退了自己,這才過了多久竟然能與自己平分秋色了?
辰南越強對她的採補而言越有好處,天鳳姥姥望着辰南強健的身體眼神不由一陣迷離,竟然有些想入非非的感覺,甚至不自覺的舔了舔嬌小的嘴脣,若是能與他雙修,奪取他的精元,自己就是晉級靈臺也說不定啊。
“大哥哥!”天鳳姥姥忽然象變了一個人一樣,眼波中媚意流轉道:“如果你願意與我雙修,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我法力深厚,與我雙修你也會有無窮無盡的好處,難道我的容貌和溫柔不能讓你動心麼?爲了你我連青陽的仇都可以放棄,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