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敢擋老子路,回來再跟你算賬!”幾個人沒防備,被摔的不輕,狠狠的瞪了眼辰南,叫罵着爬起來還想跑。
“草,你們踢我還有理了?”
辰南沒等幾個人爬起來,衝上去就是一頓踢,他踢的明明沒有章法,幾個大漢卻偏偏躲不開,被踢的嗷嗷亂叫,有人見勢不妙,想奪路而走,辰南的腳適時落下來,再次將對方踢倒。
“哐哐哐!”辰南將幾個人腿都踢斷了,趴在地上哀嚎不已,再沒能力逃走,偏偏這廝便踢邊罵:“草,踩了老子的腳還想跑,沒門,今天非得給你們點教訓!”
“砰砰砰!”辰南在幾個匪徒身上踢個沒完。
幾個匪徒這個冤吶,撞死的心都有,警察的圍堵都被他們逃脫了,卻沒成想陰溝裡翻船,居然被一個路人打成這樣,早知道剛纔說兩句好話多好,哪會落得這種結局?
楊莉和幾名警察從樓上衝下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本來以爲匪徒要逃走了,卻沒想到都在門口挨削呢。聽那人的口氣,是幾個匪徒無意中踢了他的腳,不道歉還罵人,結果被他一頓狂踢留在了這裡。
“哈哈,今天活該我們立功,出門碰見貴人吶!”幾個警察心裡樂開了花,怎麼看辰南怎麼順眼。
楊莉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辰南在那踢的來勁,心裡也在琢磨,幾個匪徒真是踢到他的腳被教訓?想睡覺就有人搬枕頭,這也太巧了吧?
辰南見幾個警察出來,拍了拍手掌,“媽的,骨頭真硬,踢的老子腳都疼,今天先放過你們,妹子,我們走!”
辰南一拉目瞪口呆的金香玉,快步向前走去,看他挺胸擡頭的樣子,似乎根本沒看見幾個警察。
幾個匪徒哭呀,對這廝鄙夷不已,腿都踢斷了還怎麼走?只能等着警察上來又是一頓踢,給戴上了手銬。
楊莉攏着肩膀望着辰南拉着女孩的手離開,小白牙磨得咯吱咯吱響,從牙縫裡恨恨地吐出幾個字:“無恥,太無恥了!”
副隊長周青來到楊莉面前說道。“楊隊長,這個人幫了我們很大忙,若不是他幾個匪徒早跑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攔住他,然後上報領導,給予表彰獎勵?”
“獎勵個屁!他就是個無賴,你沒聽他說麼?是這幾個人得罪了他,他才動手,你以爲他這麼好心幫我們抓人?”楊莉義正言辭地呵斥周青。
周青一縮脖子,這名女警出了名暴脾氣,他可不敢惹,忙轉過身去壓匪徒離開。
辰南見幾個警察沒跟上來,長出了口氣,還好,這妞沒跟上來,不然免不了帶到警局一番問話,實在麻煩。
“南哥!”金香玉紅着臉小聲嘟囔了一句。辰南頓時感覺到手上滑膩膩的,柔弱無骨,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抓着人家金香玉小手呢,趕忙鬆開,露出個靦腆的笑容,“抱歉小玉妹子!”
“嗯……沒事,今天還多虧了南哥呢!”金香玉小聲迴應着,感受到手上的溫度和男人的厚重,俏臉更紅了。
“我說妹子,以後談業務注意點……”辰南囑咐了金香玉幾句,和她分手,讓她自己返回公司,因爲他之前接到小護士歐陽菲菲電話,說沈秋荷在醫院總被領導無故指責,穿小鞋,搞不好不能轉正,讓他過去看看。
……
“求求你們,誰能救救我女兒!”
辰南剛走進醫院大廳,就見一個女孩昏倒在地上,旁邊一個神態雍容的婦人焦急地衝路過的人喊。
過來幾個小護士,手忙腳亂地圍着女孩根本不知怎麼辦,想將女孩擡上樓。
“別動她!”辰南分開人羣走進來,抓住女孩的手腕感受了一下,便現女孩身上有莫名的陰煞之氣,陰煞作侵入腦部,造成了昏迷,如果不及時治療搞不好會當場死亡,唯有將她頭部的陰煞之氣煉化,引導出來才能救她一命。
女孩的母親都懵了,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辰南擡頭看到了沈秋荷,立即說道:“秋荷,幫我扶一下她的頭!”
“哦!”沈秋荷忙過來抱住女孩,將她的頭扶正。辰南二話不說,取出一支木針,猛地扎進女孩百會穴。
女孩的母親頓時就是一哆嗦,手指放進嘴裡緊緊地咬着,滿臉的緊張。
這會的功夫,神經科的醫生護士們出來不少,望着這一幕驚愕不已,百會穴是人體重穴,這廝居然扎的這麼狠,搞不好要死人的。
歐陽菲菲等幾個小護士也看到了這一幕,見辰南居然在施針,而且扎的是百會穴,各自緊張不已。何海東被流氓們爆了菊花,剛剛恢復過來,見辰南在扎女孩的頭,暗自冷笑,如果當場將人扎死,是辰南和沈秋荷的責任,他正好能報仇,因此根本沒管。
片刻之後,辰南將針拔了出來,隨身收起。
“我女兒怎麼樣?”那名婦人臉色蒼白的撲到女兒身上問道。
辰南道:“一會就該醒了!”
果然,時間不大,女孩緩緩睜開了眼睛,掙扎着要站起。小女孩十四五歲的樣子,臉龐清秀,睫毛長長的,很是可愛,只是臉色仍然有些蒼白。
“快扶我女兒進病房!”女孩的母親喊道,聲音竟然帶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
見辰南果然將小女孩救醒,何海東恨恨地咬了咬牙,他不認爲辰南醫術高,以爲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沒準自己也能治,只是讓他碰巧搶先而已。
幾名護士趕忙上前,將女孩扶進病房。女孩的母親忽然停住,望向辰南,“這位先生,謝謝你,我女兒得的什麼病?能治好嗎?麻煩你進來幫看看!”
辰南忽然靈機一動,何海東的父親是副院長,沈秋荷肯定會遭到排擠,搞不好連實習期都過不了,這種工作上的事自己不便插手,如今正是機會,當即笑道:“我不是這裡的醫生,只是路過而已,你找沈醫生,她醫術高,肯定有辦法!”
“哪位是沈醫生?”貴婦立即在人羣中巡視起來。
“我是!”沈秋荷走過來,向辰南投來巡視的目光,那意思我就是個小醫生,連實習期還沒過呢,啥時候變成醫術高的名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