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隊長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關門,那咱就照章辦事,先查查帳,看看你們有沒有稅務問題,把賬本和相關票據拿出來吧,我跟你說馬總,若是查出問題,就不僅是關門的問題,還要罰款!”
“誰這麼牛要罰款?還要讓我們關門?”一名身段婀娜的冰豔少婦從包廂內走了出來,冷眼瞧着幾名執法人員。
“玫姐?你怎麼在這裡!”
兩名隊長面現驚愕之色,地堂會目前正在洗白,名下經營着不少酒店和娛樂場所,不用說別的,就說名人勝地天外天夜總會,就不是幾個執法人員能得罪起的,這麼大的娛樂產業,沒點路子能行嗎?
天外天是什麼地方?作爲名人聖地,那是招待大人物的,冰玫與許多大人物都特別熟,作爲娛樂場所,冰玫手裡甚至掌握着某些大人物的犯罪證據,不然怎麼可能讓天外天夜總會屹立不倒呢,一方面是靠廣泛的人脈,另一方面就是靠這些證據,幾名執法人員,冰玫根本不放在眼裡。
“我怎麼在這裡?這是我名下的產業,我在這裡不行嗎?”冰玫冷眼看着一幫執法人員。
“不不不!”兩名隊長連連應諾,兩人對望一眼,畢竟郝晨是郝市長的公子,他們更惹不起,郝晨想拿掉他們兩個隊長的職務,可以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因此硬着頭皮道:“玫姐,按理說是你名下的產業,我們不該查,可是馬總得罪了郝大少,我們不得不查,所以還請原諒!”
兩個人態度冰冷,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是麼?”冰玫冷笑一聲,懶得再搭理兩名隊長,隨手拿出手機撥通,“苗局長,你手下的幾名執法人員想查封青雲樓大酒店,這座酒店可是我名下的產業,你看怎麼辦?”
與工商局長交流了幾句,冰玫瑰又撥通了稅務局長電話,而後直接掛掉電話,冷眼望着幾名執法人員,“你們幾個再不滾,等着被革職吧!”
冰玫的話可不是危言聳聽,身爲天外天夜總會幕後老闆娘,地堂會的會長,那路子不是一般的野,拿下幾個執法人員根本不在話下。更因爲手裡掌握着某些證據,兩位領導甚至於不敢因爲郝公子而得罪她,畢竟郝公子只是仗着父親的權勢而已,他可沒那麼大權力能拿下兩名局長。
幾名執法人員親耳聽到冰玫在那打電話,直接就打給了自己的最高領導,這一下全傻了,進退不得,再無剛進來之時的趾高氣揚之態。
但畢竟是郝大少讓他們來的,郝市長的公子他們同樣開罪不起,因此一時進退兩難,尷尬的僵在當地。
“局長了不起嗎,你們忘了本少爺的身份麼?給我封,出了事兒我兜着!”郝大少不屑地看了眼冰玫,給幾名執法人員施加壓力。
一想到這位是市長的公子,幾名執法人員硬着頭皮就要繼續查封青雲樓大酒店,正在這時,兩名隊長的電話先後響起。兩人一看號碼,頓時冷汗涔涔,竟然是他們的局長親自打電話過來。
電話接通,那邊先是一通臭罵,而後直接宣佈他們暫時被停職,立即回去等候處理。
幾個人全傻了,沒有執法權還執個屁法,再僵持下去,領導暴怒,搞不好挽救的機會都沒有,飯碗都保不住,要知道他們走到現在這個崗位上可都是不容易的。
見幾個人要走,郝大少怒了,冷聲道:“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管怎麼樣,停職的文件沒下來,你們現在還是執法者,給我封,回頭我找你們領導算賬!”
“對不起郝少,這件事我們實在無能爲力,除非你能說動我們領導!”兩名隊長都快哭了,俗話說縣官不說現管,郝公子再牛~逼也要通過他的父親,父親再通過自己的領導,而後才能管到他們身上,所以他們還是要聽直接領導的。
“媽的,把電話給我,我給你們領導打電話!”郝大少搶過工商執法隊長的手機就撥了回去,趾高氣揚地質問對方,“苗局,你什麼意思?王隊長可是我讓他來的,你這麼做不是和本少爺唱對臺戲嗎?”
“呃……是郝少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在開會,回頭咱們再聊!”沒等話音落下,這位大局長就掛掉了電話。等郝晨再將電話打過去,這位大局長關機了。
今天爲了給老公爭面子,冰枚與兩名局長對話非常強硬,小辮子被冰玫牢牢掌控着,他們根本不敢與冰玫鬧翻,只得給郝大少打馬虎眼。
“草!”郝晨狠狠唾了一口,又將稅務執法隊長的電話搶過來打了回去,結果也是一樣,對方搪塞了兩句,電話關機。郝晨再牛,畢竟只是個少爺,不是市長,他們還犯不上因爲他得罪冰玫,這個女人路子他們清楚的很,根本不是郝少能撼動的,因此開始裝聾作啞。
“媽的!”郝大少一氣之下就想把手機摔在地上,旁邊那位稅務執法隊長早等着呢,趕忙把電話接了過去,“抱歉郝少,你的事恕我們無能爲力,先回了!”
兩名隊長客氣了兩句,不等郝大少迴應,手一揮帶着自己的手下快的離開了。
“哼!”冰玫冰俏的臉蛋閃過一絲不屑,冷哼一聲回了包廂,轉眼之間挫敗了執法人員,讓馬總以及一幫小弟對這位大姐大的手段佩服的五體投地。
“媽的,我還就不信了!”郝大少怒火沖天,本來以爲不動用自己的底牌就可以封了青雲樓,現在看來不行了,郝晨立即把電話撥給了自己的嫡系,衛生局的郝副局長。
這位局長跟郝少是親戚關係,可以說是自己的嫡系,他能坐到局長的位子上,還虧着自己幫他與父親牽線呢。
這位郝副局長聽說郝大少有難,雖然正在女人的肚皮上賣力的耕耘,還是立即翻身下馬,帶着自己的一幫人馬,浩浩蕩蕩直奔青雲樓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