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蜥!”
辰南沒想到令人談之色變的食人蜥居然會出現在這裡,他也曾聽說過華夏曾在羅布泊現一個很大的地下洞穴,有數千條體型巨大的食人蜥蜴,這件事一度引起了恐慌,後來此地打了豎井進行核爆實驗,引爆了這些食人蜥,沒想到自己今天又見到了。
神識掃過去,那隻巨蜥久居此地,受靈草滋潤,身上有靈氣波動,儼然已經可以劃入妖獸一類了,看來要得到這幾株靈草還要經過一番苦戰啊。
食人蜥對人毫不畏懼,巨蜥出一聲低吼,幾隻相對小些的食人蜥立即撲了上來,張開腥臭的大嘴向辰南起了攻擊。
辰南迅後退,手中長劍刷刷刷連砍數劍,鋒利的長劍砍在蜥蜴厚重的外殼上居然只留下了一道痕跡,溢出了些許的血跡。
被砍的食人蜥更加瘋狂的衝上來,其他幾隻食人蜥趁此機會也包圍過來,紛紛上前撕咬。而那隻巨蜥竟然眯上了眼睛,顯然已經把他當成了盤中餐就等着子孫們將他撕爛,然後自己來享受美食了。
“來的好!”辰南一聲長嘯,手腕一翻,殘槍出現在手中,真氣鼓動,殘槍帶起一道黑線刺了過去。
“噗!”
殘槍穿透了鱗片,最先衝上來的食人蜥當其衝,堅硬的頭部被洞穿,在殘槍血腥的殺意下,血光飛濺,一聲淒厲怪嚎死於非命。
辰南手腕一震甩出死屍,反手又是一槍將第二隻食人蜥穿透。
而後辰南一聲暴喝,這隻食人蜥被憑空挑起迎着最後一隻撲上來的食人蜥砸了上去。
“咕咚!”
那隻食人蜥被同伴的死屍砸中,攻勢被阻,昏黃的眼睛裡閃出了恐懼,迅向巨蜥旁邊逃逸。
辰南根本不給它機會,身形電射而出,一聲暴喝,這一槍不知用了多大力量,徑直將食人蜥的頭骨釘在了地上。
食人蜥生命力強的驚人,就這樣還死不了,堅硬的尾巴掃起片片沙塵,不甘心的掙扎着。
刷,辰南拔出了殘槍,鮮血狂涌而出,這隻食人蜥不甘心的甩了兩下尾巴翹掉了。
“到你了!”
辰南殘槍斜指,緩步走向那隻正凶狠地盯着自己的巨蜥。
巨蜥也沒想到眨眼的功夫自己的子孫全死了,怒吼一聲,大嘴一張,一道黑色液體****而出。
辰南身影一閃,黑液擦着衣服飛過,落在地上冒着汩汩黑氣,居然將沙石地腐蝕了一個大坑。
“好厲害!”
辰南倒吸口涼氣,更加凝神戒備,巨蜥連連噴出黑液,辰南身影連閃被逼到巖壁一側。
這種巨蜥顯然開了部分靈智,也知道他的殘槍厲害,見機會來臨更不怠慢,巨大身軀向前一撲,巨大的尾巴捲起一股飆風狂掃而到,頓時狂風驟起,飛沙走石全向辰南捲了過來。
巨蜥的度太快了,辰南橫槍一擋,身形快橫移而出。
“咚!”
雖然他躲的很快,巨大的尾巴還是掃到了槍身上,辰南的身形直接被掃飛出去,哐當撞在山石上滑落,殘槍幾乎脫手,巨大的撞擊力把他的虎口都震裂了,身上更是疼痛難忍。
“咳咳!”
辰南迅從沙塵中起身,連咳數聲,同時迅運轉功法恢復傷勢,疼痛迅被緩解。
巨蜥見一擊見效,不等他起身,身體再次向前,巨大的尾巴倒卷而回,夾着山崩地裂之勢再次掃到。
辰南沒想到這隻巨蜥如此兇悍,被這巨蜥激的狠厲和殺性又上來了,一聲長嘯騰身而起。
“呼!”巨大的尾巴從腳底掃過。
辰南身形升到頂點,微微一滯,雙腳一蹴倒轉過來,頭上腳下俯衝而下,整個身體如同一干鐵槍扎到巨蜥後背上。
“噗!”
殘槍雖然兇戾,卻也只堪堪撕破巨蜥的鎧甲,居然沒扎透。顯然是他的修爲還不夠,而巨蜥的鱗甲更是比一般的鎧甲還要堅硬,也難怪他一擊之下難以建功。
巨蜥吃疼更加瘋狂,身體一擰甩脫殘槍,大尾巴奔着他的下落之勢掃了過來。
“好狡猾的畜生!”
如果自己就這樣落下去,肯定會被巨蜥掃個正着,那樣的話不死也得重傷。
多年的殺戮喋血生涯,練就了他非凡的身手,電光火石之間,殘槍斜點,點在巨型食人蜴後背上,身體借力再次彈起。身體在空中一個翻滾,再次府衝而下。
“給我死!”
殘槍劃出尖利的銳嘯,奔着巨蜥蜴的眼睛紮了下來。
巨蜥掃完之後,正擡頭向天上看,兇厲的殺氣凝成一點撲了下來,巨蜥瞳孔一陣渙散,槍尖破晶而入。
“撲哧!”
血花飛濺,巨蜥出臨死前的淒厲慘嚎,還想咬辰南,可是它被殘槍釘在地上動彈不得,掙扎越來越弱,最後大尾巴勉強掃了幾下再無動靜,辰南人槍一體當空倒立,紋絲不動。
片刻之後,見巨蜥再無動靜,辰南手腕一震拔出殘槍,翻身落地。
用殘槍捅了捅幾頭食人蜥,見它們確實死乾淨了,長出口氣,雖然只是幾個照面,但是他一直在空中,消耗也不小,而且剛纔被掃到石壁上還受了傷,忙盤坐下來運轉功法將傷勢恢復。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傷勢已基本無礙,辰南重新站起,望着幾株靈草和巨蜥的身體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此次沙漠之旅不虛此行了。
除了三尾龍葵花之外,其他幾株靈草有雙子菊、三葉草、苦香菁,有了這些靈草就可以煉製回氣丹和塑嬰丹了,而回氣丹更是能夠快補充真氣的丹藥。
這些靈草都已經成熟,甚至結了不少種子,辰南收集了些種子,又把幾株靈草挖下來,用早已煉製好的玉盒裝好,都收進戒指裡。
收穫還不止於此,巨蜥的皮骨非常堅韌,可以用來煉製高級符籙和陣旗,辰南取出把刀開始肢解巨型食人蜥。即使他手法非常熟練,由於巨蜥的皮革堅硬異常,肢解這具龐大的屍體也花了他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
收拾完巨蜥,辰南才起身繼續沿着河牀展開身法向前飛馳,前面一道石牆攔住去路,沙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