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幾個穿着亮麗的女孩出了KTV.
其中一個女孩穿着顯得和她們有些格格不入,哪像那羣女孩,一個個穿的時尚風情萬種。
長筒皮靴上黑色棉襪,一直伸進打底短褲內,毛絨的衣領裹着打卷的長髮,那高跟鞋叮鈴地打在水泥地上,彷彿模特走秀似的,一步一扭臀,舉止之間透露着一股狐狸味。
而那女孩穿着樸素,上身穿着一件羽絨襖,下身穿着一條牛仔褲,寒風迎面拂來,那散落的長髮在風中飛舞,我突然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馬路對面那輛車的人,全部下來兩男兩女一共四個人,小雅對着那四個人指了指,身後的陳妮娜。
陳妮娜眼睛有問題,顯然沒有注意到她細小的動作。
小雅假惺惺地湊到陳妮娜身邊問:
“妮娜這麼晚沒人接嗎?
陳妮娜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家就住這旁邊,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了。
那女孩陰險地笑了笑,拉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那四個人徑直走向陳妮娜,在距離大約十幾米的時候。
我喊:“陳妮娜?
那兩男兩女朝我掃了一眼,見我和富貴,還有那個醉酒的男人我們三個站在一起,那兩個女孩有些猶豫。
陳妮娜顯然認出了我的聲音,她象一個頑皮的女孩,向我這邊揮手。
:“韓冰哥你怎麼來了?
我走過去把身上外套披在她身上說:
“你在路邊等我一下,我見到一個熟人和他說幾句話。
陳妮娜乖巧地走到綠化帶旁,搓了搓小手對雙中吹了一口氣。
我走到那個四個人面前說:
“大家都不容易出來混,給自己留條後路,一個眼睛有問題的女孩,你們也準備下手嗎?
那兩個女孩沒接話,她們旁邊的那兩個男人盯着我說:
“那你TMD讓你女朋友收斂些,既然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總不能光她自己活,別人都餓死吧!
我冷笑着說:“話不是你那樣說的,客人點小姐是客人的事,挨我女朋友啥事!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矛盾。小姐那兩個字或許對陳妮娜來說,是一種諷刺,我心裡有些隱隱作痛。
那兩個男人中其中一個高個子說“看樣子,你NTM的不服氣啊。
小雅從出租車上下來指着我說:“蛋哥和他囉嗦什麼,我就要看那個瞎逼女人,有多牛逼,在陽北市她能翻了天,搞他啊出了事我頂。
那高個子男人推了我一把說:
“你小子是哪蹦出來,知道不知道我是誰,老子是紅花路的蛋子,你TMD,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今天老子給你一個面子,帶着你的妞滾,你和那個瞎子說,從明天開始如果我在這個場子,再見到她老子非花了她的臉。
正在這時候陳妮娜走了過來,她拽着我的胳膊對那個男人說:
“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惹你們了,和韓冰哥沒關係,我在這幹一個月就不幹了,我真的需要錢用,
小雅白了陳妮娜一眼說:
“一個月,老孃等不了那麼久,你個賤逼別老是裝着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今天在空軍一號,吳老闆給了你不少小費吧!你裝什麼嫩出來坐檯,裝什麼呀!
我就想不明白了,這男人都TMD瞎嗎?怎麼喜歡你這種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瞎逼,你看這副窮酸樣說真的,你來KTV上班,我都替你丟人。
陳妮娜眼淚汪汪地望着小雅,,
那一刻一種莫名的難受,讓我毫不猶豫的把陳妮娜摟在懷裡,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腦海裡升起,我在心裡問自己一個月,一個月會發生什麼,今天如果我不是喝多了,大腦一熱跑了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我吼:“滾你TMD比**,你再說一句話,老子撕爛你的嘴。
我此話一出,那個高個子男人一拳揮砸在我的臉上,我臉一甩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說:
“你TMD就這點能耐。
那高子男人一愣半天沒回過神,對方見高個子男人動手,也跟着圍了上來打陳妮娜。
我把陳妮娜護在身後,一把扯住小雅的長髮說:
“老子不想對女人動手,別逼我,你TMD敢挨我女人,我一定卸一條腿。
小雅半屈身,捂着頭髮歪着腦袋瞪着我。
隨後我鬆開她,那高個子男人見我鬆開小雅,衝上來對我又是一拳。那一刻我知道,如果不瞬間放到他,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那幾個人將直接威脅陳妮娜。
我瞬間側步格擋近身,扣住他的脖子,膝蓋砸在他的肚子子。
高個子男人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再也沒不來了。
另外一個男人剛想還手,我箭步衝上前,一套保準的組合拳,砸在他的臉上,動作流暢嫺熟快準狠,動作停止男人倒地。
小雅和另外兩個女孩驚愕的地張着嘴,膽寒地望着我。我想他她們一定在想,我下手怎麼那麼狠。
我盯着小雅說:“老子念你是個女人,以後留點口德,如果你再敢欺負陳妮娜,老子一定讓你見血。
我話剛說完,猛然間看見一根黑色物體砸了過來。
那時候我已經來不及躲閃了,一扭頭咚的一聲,一根鋼管落在我的頭上,我定眼一看,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穿着運動裝得男人,手裡提着鋼管站在我的右側。
一股鮮血順着我的頭皮淌了下來,我往後踉蹌幾步,開始眼冒金花出現重影。
我甩了甩頭剛有些清醒,便衝過去打那個提着鋼管,穿運動裝得男人。
他顯然沒有想到我那麼猛,在捱了一鋼管的情況下,還衝上來幹他。
他慌亂中提起鋼管揮了過來,我躍身後擺腿,凌空一腳踹在他的胸口,腳一落地,跨步衝上前反手扣住他的脖子,順勢前拉,那人的整個頭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利用肩肘的慣性,硬生生砸在他的臉上。
那男人臉往左側一甩一顆牙齒從嘴裡飛了出來,整個人往南倒去。
顯然他不至一人,一根鋼管從我左側揮來,我往右一閃躲了過去,衝上前卡住另外一個人的右手,鎖住他的喉嚨把他別倒,騎在他的身上,正準備K他。
陳妮娜驚聲尖叫,一個男人從陳妮娜背後摟着她的的脖子,那寒氣閃着銀光的匕首,在她的脖子上,搖晃:
“住手,你TMD還記的我嗎?上次在人民路,把老子打的,哎呦那個慘啊,剛接的車也被你們砸了,我TMD找你們,找的好辛苦啊!整個陽北市老子翻了個底朝天,終於讓我老子找到你們了。
我猛的一驚突然想起,他是摩卡咖啡的店的黃老闆,我盯着他,鬆開地上的那個男人,站起身。
麗都KTV門口站滿了圍觀的人,富貴那廝顯然喝多了,歪着腦袋趴在摩托車旁警惕地望着我們。
幾個穿着西服的年輕人,走了來過對黃老闆說:
“請不要在我們店門口鬧事,我們打110報警了。
黃老闆白了他們一眼說:
“我操,華哥現在這場子弄的怪正規哩!哼,你和華哥說,我黃飛在他店門口,收拾兩個雜碎,不會給他惹事。
我緊盯着陳妮娜,掃了一眼富貴對黃老闆說:
“冤有頭債有主放了她,衝老子來。
黃老闆笑的有些狂妄說:
“你說的算個JB,她在我手上由不得你。
隨後黃老闆拽着陳妮娜上了一輛轎跑。
那個穿運動裝的男人捂着嘴說:“請吧!
就在我轉身的時候,我偷偷把手機扔進扔在綠化裡,盯着富貴。
富貴表情沉重的望着我,點了點頭。
那一刻我把所以的希望,寄託在富貴身上。
我不知道,我會被黃老闆帶到哪,那一種我突然明白了,我不在是那個只爲自己活的人,當看見黃老闆用刀威脅陳妮娜的時候,我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牽絆感。
我開始害怕他真的會傷害陳妮娜,那是我二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難道我真的愛上了陳妮娜了。